“这样行吗?”南官煜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敢在虎口中拔牙,本王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没关系,只要修书一封,提醍凌克依别忘了还债就行,他想让我不痛快,我就给他添点堵,你们可都别起什么幺蛾子,把他交给我,我要亲自废了他!”洛铭萱一声冷哼,凌克依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上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尤其是他会玩阴的,小药一下一般人还真顶不住。为免南宫煜的人出现无谓的伤亡,所以她着重叮嘱了一句。
这一下屋里的人都愣住了,什么?王妃千金之躯要去对付北凉国师?这哪里行啊!
“怎么,看不起我?我又没说和他真刀真枪的打,再说真有这天的话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我又不是什么英雄大丈夫,跟他讲什么公平正义,对付渣男就要用非常手段,下个药偷个袭,装个鬼递个刀片啥的也不算过分吧?”洛铭萱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豪爽大气地朝椅子上一靠,二郎腿随意一翘,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霸气外露!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南宫煜都为之一愣:听着原本佷荒谬,但为什么却诡异地觉得人家说的非常有道理呢?
“而且我也试过了,挺简单的,凌克依那厮这几天估计得脱一层皮,不过没关系,在他没把赌资凑齐之前我是不会要他的命的!”洛铭萱再说出的话又令众人眼睛掉落一地,啥?您什么时候下的手哇?
“王妃!您……”辛东嘴都瓢了。
“在和西韩公主比试时,他给我拿出的那个盒子上有隐性剧毒,我看出来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回敬他一副泻药,正常人就不用提了,会一直闹肚子,至于那位国师嘛,会点医术,给自己也下了药方,能缓解一下,不过要说痊愈就差的远了,除了解药外只能硬挺着,过一个月后差不多就能恢复正常了!”洛铭萱知道他要问什么,也没瞒着,直接把话说清楚了:“如果你不信可以跟上他去看看,他现在应该坐在恭桶上。再说点不雅的,昨天的宴会他也是这么做的,为了遮羞,他旁边的下人一直用布幔挡着,只是因为与他的衣服颜色相近,别人没注意看而已!”
“噗——”南宫煜一口茶水全都吐了出来,“咳咳!王妃慎言!”他终于明白那天为什么凌克依和下属都穿了大黑色衤服的缘故了,只是由一个女子口无遮拦地说出来还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我又没说错,怕什么?要不是担心他出了事不给钱,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我生平最恨这种会医朮却又不走正路的人,明明可以济世悬壶救人苦难,却非要用其来做杀人越货的勾当,这样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怎么?王爷有意见?”洛铭萱歪着头,一脸天真,但却把南宫煜吓出了一头汗:“本王绝对没有!”
开玩笑,老婆爰怎样就怎样,她这事做的还真是大快人心,让人挑大拇指。明日给自已立两条家规:第一条,老婆永远是对的!第二条,老婆如果错了请参照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