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甲船,的确是谢衣所造。
船上除了那穿着暴露的妖娇狐狸精辟尘,垂垂老者石百子,还有一个熊猫团长,名叫团子,一只不知道名字的大乌龟,等等……
至于乐无异,虽然只是临时船客,但他对偃甲还有稀奇古怪的东西的之兴趣,可比对美女的兴趣还要高。
此刻,他正在偃甲船的驾驶室里面修理着那偃甲破损的地方,埋头不理人。
龙瀚拉着闻人羽坐在一边,给她进解着关于腾翔之术的诀窍。
御剑飞行,对灵力的要求还是很高的。
以闻人羽百草谷的灵边也不弱,但在属性上,却不大适合修炼御剑飞行。
所以,龙瀚便没有教她御剑飞行,而是对灵力要求更低的腾翔之术。
以方兰生那个半吊子的佛修都能轻易学会,闻人羽的天赋不差,领悟起来也并不困难。
“怎么样,闻人姑娘,你掌握这里面的诀窍了吗?”
此时此刻,龙瀚盘膝而坐。
在他的对面,闻人羽正襟跪坐着,白皙的双~腿被她的裙摆盖住只在裙斗露出几分白色,眼中过几分思索之色,随即又像是相通了什么一般,轻轻的点了点头:
“差不多都理解了,难道这样做就能飞起来了吗?”
闻人有些犹豫道:“说实话,这样的法术,我还是第一这看见,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些修仙门派的剑飞行之法大相径庭。”
“能不能成,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眼角轻轻腰了一下闻人羽裙下穿着的类似于安全裤一般的红色贴身裤子,龙瀚暗想道:“反正你也不用担心会走光什么的……”
闻人羽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闭目凝神,口中默念法决,不久之后,却见她面色一喜,睁开眼睛笑道:“果然有用,只是随便施展了一下,我就感觉身体轻了不少,好像随时都会飞起来一样!”
“嗯,你再多熟悉一下运行这个法决,等到熟悉了,我们就到空的地方去试试吧!”
龙瀚满意的笑了笑,跟闻人羽建议道。
“呜呜呜……你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呜呜呜……”
就在此时,一只熊猫打开了房门,从处边走了进来,口中嘟囔着,半带着哭声说道。
与寻常的熊猫不同的是,这只熊猫的体型肥大无比,拉着脑袋,随着走路,双臂一摆一摆的,身上套着红色马甲,绿色的裤裙上面挂着许多的布带。
转过身去,对门口甜声酣气的说道:“我在储物间找锤子又碍着你们什么了,非要把我抓过来!”
“这……这是熊猫?”
闻人羽小声问道。
一边的乐无异不知何时已经修好了偃甲,凑上来哈哈笑道:“哈哈哈,这个熊猫装的可真像,看起来就像是真的熊猫一样!”
闻人羽目光向着乐无异瞥了一眼,又瞅了瞅龙瀚,以眼神发问道:“这个人,莫不是还不知道这些都是妖怪?”
龙瀚竟像是看懂了她的眼神一般,回了一个眼神道:“看样子是的。”
闻人羽没有微微皱起,看了看乐无异,又对龙瀚以眼神说道:“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是妖怪了,这可难办了,不知道妖怪的人,忽然见到妖怪,一定会被惊到的,听说突然的惊吓,有可能造成失心疯!”
龙瀚……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面皮跳动不已,随即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既然这样的话,等下就暂时不要揭露大家的身份好了!”
闻人羽点了点头。
“呜呜当初明明说好了的,团长只负责吃竹笋包子!可到如今,算账,做饭,修船,拖甲板,统统都变成团长的事!”
踩着步走到房间的一个斗落,熊猫转身对走进门的辟尘和石百子两人嘟囔着,随即却又觉得委屈一般,转身对着墙角,捂面嚎了起来:“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辟尘轻掩唇角,媚笑一声:“嘻不就是带你来见一下客人嘛,你还害羞了?跟个小姑娘似的!”
一边笑着,一边将手中紫色扇轻轻扇着,让她月匈~前那红色的布一飘一飘的,仿佛随时会挣脱那一根细细的红色丝带束维,从上面飘出去一般。
这样的一幕,若是常男子见了,恐怕非得把持不住血脉贲张不可。
只可惜,在场的乐无异,对美女不感兴趣。
在他眼中,此刻只有那一只熊猫,而石百子却是一个老者,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熊猫团子……恐怕还没有摆脱兽性,在他眼中,辟尘还没有一个笋包子来的有吸引力。
至于龙瀚,以他的定力,自然不会被这样一个在狐狸一族中相貌最多算是不差的女子,给勾住了眼球,但隐隐的看两眼却是在所难免。
团子转过身来,对着辟尘哭嚎道:“呜呜呜……坏辟尘,坏辟尘,我才不要被不认识的人摸来摸去的,你最坏了……咒你再过五百年,也嫁不掉!”
辟尘眼角的媚意尽消,变作了冷冷之色,叉着腰走到熊猫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说道:“你说什么?这里风太大了,我没听清楚,不如~你再说一遍!!?”
面对辟尘的冰冷眼神,熊猫却只是将原本就看不到的脖子缩了缩,一副很硬气的样子,藏在黑眼圈里面的黑眼睛带着几分不屈的意志。
“这里风太大……”
龙瀚眼睛瞟了瞟四周仿佛铁桶一般的墙壁,又瞅了一下辟尘那一身凉爽的打扮,暗自好笑着,该不会是穿得太少,所在的天气和自己这群人不一样吧?
乐无异见到两人似乎要打起来的样子,却是连忙上前劝阻着:“两位,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呢?别动气,别动气。”
一边说着,一边转向龙瀚还有闻人羽,说道:“龙公子,闻人姑娘,你们也来超忙劝劝吧,万一拉扯起来,把这一身熊猫装弄坏了,那可就惜了~”果然,对他而言,熊猫装都比美女来的重要。
龙瀚和闻人羽互相看了看,竟是不约而同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