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听到她的问话,男人几乎是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闪到她身边,一手抓住她腰身把她带入怀中,薄唇诡异扬起在她耳边轻吐了一口气:“小母狼,不记得我的声音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洛宁西感觉耳垂传来一阵温湿的触感,是独狼用舌头舔舐。
她只觉得反胃,抬起胳膊肘撞上独狼胸口,被独狼先一步抓住她的动作,更紧的勒住她的腰肢。
他声音邪魅,带着让人心中生畏的慢语:“小母狼,为什么你就是学不乖?”
洛宁西身上有枪伤,挣扎不开竭力钳制她的独狼,扭头瞪了他一眼。
他和原始深林见到的装扮一样,戴着一张银色半面面具,只露出精致的下巴与微微上扬带着嘲讽的薄唇。
洛宁西狠狠一脚踩上独狼脚背:“放开我。”
独狼面色微变,却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一样,唇角的笑意带了几分深意,让洛宁西觉得他有后招。
果然,她左肩的枪伤被独狼用手按住,听到她疼的抽气声,他低笑两声,带着特质手套的修长手指用力往她伤口戳。
很快,被包扎好的伤口渗出鲜血,染红干净的白纱布。
“你可以再不乖一点,我有办法让你听话,哦,对了,你抽气的声音很动听,可以再大点声。”
洛宁西疼的快要晕厥,身子软软的靠在独狼怀里,声音嘶哑的咬牙切齿:“你是个疯子!”
不,他不止是疯子,更是个心理变态,这种人情绪极端,根本不能以常人来看待他的行为。
听洛宁西的形容,独狼轻笑着舔了一下手指上的鲜血,目光深深看着她:“小母狼的夸奖真是与众不同。”
看独狼没有生气,洛宁西试探性问:“为什么我会在这?是你救了我?”
“嗯~上次和你通话,你挂了我电话,我说过会给你惩罚,没想到碰上你被追杀,啧啧,还是没忍心看你死在我面前,你说,我救了你两次,你该怎么回报我?”
独狼带着血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贴着她耳朵喃喃自语:“不如……以身相许吧?我对你这具完美的身体很感兴趣。”
独狼说着,把她压倒在床,宽厚的身躯给她无比强烈的压迫感。
她穿着睡衣,不知道谁给她换上的,被独狼一把扯烂。
在独狼要进行下一步时,她急忙怼住他胸膛,编了个谎话:“我现在生理期。”
独狼诡谲一笑:“正好,我喜欢碧血洗银枪。”
洛宁西使劲踢了他一脚,他下意识松手,她迅速从他身下逃出来,在他发怒之前立刻说:“我答应你,等我生理期结束,会用你喜欢的方式报答你。”
独狼挑唇,墨瞳幽深定在她脸上十秒钟,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我知道你没有生理期,不过相比之下我想让你心悦诚服的接受我。我生气的后果你无法承受,小母狼,你最好不要食言。”
等独狼离开,洛宁西杏眼微眯:她不可能心悦诚服,一定得找机会离开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