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勇家里没有呆多久,李华和严君岚就离开了何家,她们俩的终极目的地,还是在乡街道白贞梅那里。
“岚岚,我这样就去你妈那里,会不会有点不好?”
李华的自卑心理又来了,李老太太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对她以是很疏离了。
“老妹儿,你放心好了,我妈这个人很好相处的,我妈的喜好跟我差不多,我这么喜欢跟你一起玩,我妈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从何家出来,不知道是咋回事,老妹儿心事重重的,严君岚心里很疑惑。
“咱们跑快一点吧!时间不是很多,咱们还要在那里睡会觉,中午不睡觉,下午打瞌睡了,下次再和孙老师请假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严君岚拉着李华就跑,很快就到了青山乡街道。
“就是在这,咱们进去吧!”
这家店挺破旧的,虽然是青砖瓦房但修得特别低矮,墙面布满了灰尘,乡里的房子都这个特点,房子修在路边,加上这个路是土路,来回车辆带出的灰尘,长年累月的哪家的房子都干净不了。
门是那一种老式的连接式的可折叠的木门,门上是刷的黄色油漆,这给灰扑扑的店面增加了一点亮色。
屋顶的瓦片还有不少破损的,李华猜测夏天雷雨季节的时候,屋里肯定会被淹。
进入店面入眼的是老式的柜台橱窗,零零散散的,摆了些香皂、肥皂、牙膏牙刷、雪花膏、洗发水之类的日用品,角落里还有洗脸帕、内裤内衣。
后面木架子顶上有几个红色温水壶,还有几个温水壶内胆?在下面有奶粉麦乳精,在下面就是糖果瓜子。
屋子虽然很破旧,但是店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杂乱感。
“老妈,我来了”
白贞梅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从里屋出来,以李华的审美观,又慈祥又温和这两点加在一起,严君兰妈妈就是个美人。
她的确也是个美人,虽然不在年轻的脸上长有雀斑眼角也有些许细纹,但五官轮廓在那里,不难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有多美。
“妈,大中午的看到宝贝女儿,你高兴坏了吧?”
“死丫头,大中午的不在家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
白贞梅一手拿着蒲扇,空着的那只手拎起女儿的耳朵。
严君岚快速抢个耳朵,小手揉了揉。
“妈,你咋这样?没看见我同学来了吗?你咋能不分场合的拎我耳朵。”
李华无奈,宝宝的存在感实现在是太低了吗?这么无视了宝宝存在,应该是所有的妈妈眼里只有自己的女儿才对。
李华羞涩的喊道:“白孃孃”
“妈,这是我老妹儿,也是我的同桌,她叫李华,她家住在大桥沟。”
白贞梅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抱起李华,她跟她女儿爱好相同,那就是都喜欢萌萌哒的女娃。
“哎哟!你妈是咋养的这娃长得真有福气,我们家岚岚咋都长不胖。”
李华无法回答她的话,只能呵呵笑道:“白孃孃,女娃子最不喜欢人家说她胖了。”
严君岚的妈妈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很清新很淡雅,不是那种刺鼻的味道。
“哎呦!眉心有颗朱砂痣,居然还有两个小酒窝。”
“长的胖才有福气,你看孃孃这么瘦,想胖都胖不了,女娃子胖点好看。”
严君岚跑过来抱住白贞梅的腿,撒娇道:“妈,你可不能移情别恋,你最爱的还是我,对吧?”
白贞梅:“瞧瞧你的样子,有点出息好不好?你同学都笑话你了。”
李华心里酸酸的,只能用笑容来掩饰,不管什么样的情绪?只要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不让人发现眼里的情绪就能掩饰得很好。
“老妹儿才不会笑话我,她肯定在笑话你,哪有你这样的亲妈。”
白贞梅抱着李华,牵起严君岚的手,把她们带到里屋。
后面屋子不大,放了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另外就放了一张折叠桌子,还有一台关着的电风扇,另外一边有一扇门,李华猜测那应该是厨房,或者厕所。
在别人家做客,李华也不好用精神力随便看,万一人家里有人在上厕所,或者洗澡什么的,就不好了。
“大中午的也不睡午觉?你俩就躺这里和我睡会儿吧!”
李华被放到了床上坐好,白贞梅把风扇打开,脱鞋上床躺到床中间。
严君兰看着傻傻的李华,笑着说道:“老妹儿,咱躺来睡会儿吧?这里有电风扇,比学校里的教室可舒服多了。”
严君岚脱鞋上床,睡到妈妈的腋下,那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可见在家里经常这么干。
“小华,快点过来啊!”
白贞梅拍着自己的另一边,邀请的意思很明显,她想让李华睡到它的另一边腋下。
李华竟然鬼使神差的脱鞋上床,靠了上去躺在了白贞梅的腋下。
两个娃儿一到手,白贞梅有节奏的拍着娃儿们的后背,轻啍着不知名的小调。
李华身体僵硬了一下,就软了下来,白贞梅的轻抚,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真是太舒服了。
好似不管多少狂风暴雨都不能打到她,很安全还安心,这就是妈妈的感觉吧?李华困意很快就来了,没有抗拒顺从本心踏踏实实入睡了。
何勇家里。
李华她们走了之后,李老太太把儿媳妇拉到屋里。
“我跟你讲,你可不能随便在哪里就认个女儿,特别是今天来的那个。”
张梅英……
“妈,为啥子?”
“那娃儿长得还是不错,一脸福相,妈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这个想法了。”
“就跟波娃子说的,我生一个也未必生到女儿,先认一个干女儿,说不定能帮我引一个女儿来。”
“那些想生儿子的,不是也先认一个干儿子,就生出亲儿子来了。”
李老太太很想给自己一巴掌,如果不挑出这件事,儿媳妇还没这个想法,看来得给她解释清楚了。
“我给你讲,那娃子的身世我打听清楚了,她是张家坝嫁到大桥沟那个张癫子的女儿。”
“你怎么能认这样的女娃子当女儿!我还听人说那种病会遗传的,到时候那女娃子癫了,咱们也跟着没面子。”
当初李老太太,其实也有这个想法,这一打听清楚,老人家就觉得晦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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