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嫣然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的确有这些人在,这女人能有恃无恐,自己奈何不了她,太气人了,她从来没这么吃瘪过。
原来有未婚夫了呀!金天启眼神闪了闪目光更幽深了,不想打退堂鼓,反而觉得更好办了,成年人之间交往,没那种小姑娘那么麻烦。
黑爵传音,“严君岚,你可千万别玩脱了,把自己给赔进去,你知道的,李华那丫头很在乎你,谁要敢伤了你,那丫的绝对要下狠手的,会出人命。”
严君岚撸猫的手停顿了一下,黑爵接着传音,“刚才在楼上的时候,李华一直注意你们,金天启看你的眼神太露骨了,她居然有想把金天启眼珠子抠下来的冲动,你怕不怕,喵呜?”
“想干架就干架!但你别伤了你自己的身体。”
严君岚撸猫的手只是微微停顿,接着有节奏的继续。
金天启道:“原来表妹有未婚夫了,改天叫出来认识认识,不知是哪家的子弟?”
金嫣然又找到了可以攻击严君岚的语言了。
“表妹这个未婚夫,是在乡下订的,可不是什么大家子弟,天启你上哪儿去认不识。”
嘴巴再利索也改变不了是个蠢材的事实,再怎么被赶到了乡下,那也是正经的严家大小姐,不想方设法回到严家,居然订了一个乡下未婚夫,跟金嫣玉一样愚不可及,跟这样的蠢女人有何可争的,太掉价了。
金嫣然高高昂着头,眼神轻视,那种蔑视的神态,黑爵经常这么干,虽然动作一样,但气质却不同。
黑爵做来傲娇可爱,自带蠢萌气质,金嫣然做来傲慢无礼,令人厌恶。
“喵呜,这女人真丑,是我见过最丑的两脚怪,不但长得丑,还刻薄,丑人多作怪,严君岚,她肯定是嫉妒你长得好看。”
“我未婚夫的确是乡下的,我也是乡下人,定个乡下未婚夫有什么好奇怪的,改天带过来让你们认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认认亲还是有必要的。”
金嫣然笑了,那种上位者看蝼蚁的高高在上,胜利者看失败者的俯视,但她的傲慢还没有几分钟,就被严君岚被给压下去了。
“大表姐年纪不小了吧?30还是31,应该没有31,大表哥都没有31,应该是二十九三十之间吧?年纪也不小了,听说你还没结婚,不早了该结婚了,拖得太晚了,好的男人都被别人挑走了,剩下些歪瓜劣枣,多磕碜啊!哈哈哈哈”
金嫣然笑再也撑不住,满脸都是怒容,脸都气得扭曲了。
严君岚萌哒哒的,跟黑爵干了坏事装无辜的样子一模一样。
“大表姐,干嘛这么生气呢?我说错话了吗?别生气别生气,我年纪话做事不太懂得分寸,大表姐年岁长那么多,还望担待一些才好。”
“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们城里人可不比乡里人那么着急,我们城里人30多岁结婚都不算晚,不像乡里面十六七岁都要嫁人,呵呵!”
“是吗?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互相帮衬,互相关心是应该的,乡里十六七岁结婚的,那也是在以前,建国都几十年了,大表姐你还是那老思想老观念。”
金嫣然满脸怒容,严君岚笑魇如花,诡异的气氛,两人在对视的眼神,碰撞着名为战斗的火花,让金嫣然不行,甚至恼恨的人物之中又多了一个人,而且她还不能对这个人下手。
脑子飞快转动,其实让这个严君岚进她金家门,有很大的益处。
严君岚是李家当家人白贞梅的亲生女儿,李家的资源将会重点倾泻在她的身上,还有李华那丫头,也很在意这个姐姐。
娶了严君岚等于掐住了李家的脖子,这个想法一旦在脑子里形成,犹如恶魔之爪紧紧环绕挥之不去,那李家小丫头能修炼成仙有什么关系?金家控制住李家就行了。
金嫣然那扭曲的表情瞬间就松快了下来,撮合这两个人还必须在暗处来,不能在明面上搞事,她堂弟泡妞的功底,还是值得称许的,她只要解决家里的事情就好了。
黑爵传音,“严君岚,这丑八怪又在出啥馊主意,刚才还一脸扭曲,这会儿又一脸平静了,不会在打什么歪主意吧?喵呜!”
严君岚一点都不担心,金嫣然不敢明着对付她,除非来阴的,来阴的也不怕,再厉害也越不过金家老祖宗去。
金家姐弟如何在心里面盘算,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周家父女也登了门,自然是有李大贵夫妻在书房单独接待,一直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两未来的亲家,相谈甚欢,儿女们国庆结婚这件事,双方都没有异议,达成了共识,剩下的时间就是筹备婚礼,周志国同志一个大老爷们,对这种事情也不在行,这事最后怎么具体的细节化,由白贞梅与周蓝再谈。
周蓝见了李华,自然是嘘寒问暖一番,各种各样的补品送来,这些东西李华都收了。
周志国同志还大手笔的给李华发了一笔零花钱,这个也不好拒绝,反正李家与周家会面皆大欢喜。
紫阳上人见了金天启,自然的见面礼也有送上,这小子虽然不知礼数,但都是金家后辈,老祖宗不能厚此薄彼,大家有的也没少他一份。
紫阳上人把金老爷子和老爷子叫到了房间,认认真真的嘱咐了他们,主要的内容就是相互扶持,中心思想就是让金老爷子在能力范围内照顾一下表弟,如若力有不逮,照顾不了,但最低的底线要做到,不可以做出踩对方的事情。
可以无视对方,可以不认对方是亲戚,走动都可有可无,但不能下黑手,对亲戚下黑手他就没法原谅了,如若让他知道绝对不轻饶。
“舅舅,您老放心好了,京城这个地方实在待不下去,我便拉扯加大小回乡生活,没什么大不了。”
金老爷子狠狠的斥责了老爷子。
“表弟,你这说什么话,咱们表兄弟好不容易相认,自然要互相扶持,哥哥照顾弟弟是应当的。”
“叔父,您放心,只要表弟一家,不犯国法,我自能保他们过得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