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岚对这样的男孩子嗤之以鼻,能上大学的,哪个不是成年人,就算不能做点小活赚外快,拿奖学金也没那个能力,但头上那颗脑子还在吧?心口那颗跳动的心还在吧?
就感受不到父母的不易,感受不到亲人的付出吗?这样的年纪搁在古代,怕是娃都几个了,父母养大一个孩子容易吗?不想着孝顺就算了,尽给家里增加负担,在学校里拼各种名牌,不贵的不买,差的显不出其气质,用钱之前也要看一下家庭情况再说,自己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这钱用下去,你妈你姐要苦熬多久,才能把钱挣回来。
还有那个姐姐30多岁了,有句老话说的好,男人30一朵花,女人皱巴巴,30多的女人如果不保养好,那是个什么概念?这样的年纪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好男人?怕是只能往二婚里面找。
这都是干的什么事情?说是造孽都不为过了,居然还要求在二环三环买房,那样的家庭,让他姐姐去卖肾还比较快一点,那无耻之徒怕就等着这个吧!
徐诗挺惊讶的,她在家里就算是不受宠的那一个,父母跟奶奶最疼的就是小弟,但该给她的也给了,奶奶从来没有想过牺牲她来成全小弟,一直教育自己,自己要疼自己爱自己,关爱家人也要在自己的能力之内,燃烧自己,照亮了别人,那是蠢才。
“岚岚,这是真的吗?这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十几年的书都读到什么地方去了?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吗?起码的孝道都不遵从,这还是个人吗?”
“徐诗,在某些人心里,礼义廉耻,还值不了其一个游戏装备,更比不了能装逼的名牌包包名牌衣服,至于孝道怕是要反过来,他爹妈才是孝子贤孙,人渣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他自己,家里穷又怎么样?自然有人供养他,我告诉你诗诗,如若这样的人搁在旧社会,家里肯定砸锅卖铁给他配个书童,为什么呢?因为别人有啊!他也应该有,儿子嘛要特别一点的。”
徐诗停下手上的手工,不知道该怎么说,人家父母愿意,姐姐也愿意供养着,怎么说呢?自己求之而不得的东西,别人却随意的挥霍着,嫉妒吗?气愤吗?没有。
奶奶说的对,能够抓住手上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妄想自己根本得不到的,只是徒增烦恼而已,她也不是完全得不到亲情,不是还有奶奶吗?相比起来那个30多岁还要为弟弟奔波的姐姐,继母人还不错,只是漠视她而已,并没有从自己身上榨取什么。
徐诗心里那个结被打开,人也更通透了,继续忙着手上的活,多做点活至少要把生活费挣出来。
黑爵传音给严君岚。
“严君岚,说别人家的事情说的这么有劲,你们严家就有两个四肢不勤的,你知不知道,你家弟弟妹妹就有书童?”
见对方对于自己的话不予理睬,黑爵气愤的猫眼瞪得溜圆,这事它一清二楚,李华她们上课的时候,它经常在校园里转悠,有时候还把神实放出去查看,校园里的事情它什么不清楚。
有多少小丫头骗子暗恋丁教授,有多少臭小子喜欢四楼的林婉倩,它比林婉倩还清楚,还有严家那对小崽子,一个窥视人家的男人,另一个想顺便想收拾了严君岚这个傻丫头,还有林婉倩同寝室的两个丫头,被外面的男人包养了。
喵,不能说是被包养了,太没文化,没素质了,这两个傻丫头只是找了个比较有钱,年纪比较大的男朋友,男朋友与其交往不是抱着结婚目的而已。
“喵嗷!你这眼神是啥意思?朕没骗你,有人专门帮你弟弟妹妹们打饭洗衣服,特别是你妹妹的那个书童,连打洗脚水的活都干了,喵呜!朕说的都是真的,你妹妹宿舍的那个西北妹子,听说家庭挺困难的,喵!”
只是微微愣神,严君岚接着收拾东西,收拾完自己这边的,又去帮妹妹收拾,什么弟弟妹妹?呵呵!
她的弟弟妹妹,可用不起书童,还是自己照顾着点妹子吧!
黑爵以为她不相信。
“真的是你妹妹,住在楼上那个严君雪跟吴大小姐是好姐妹那个,还有一个是男生宿舍跟你同系的严君熙,带了一只金丝框眼镜的那个,经常三只两角怪一起出来溜达,流里流气,就跟开屏的孔雀似的,喵!”
这言辞,这表情把严君岚愉悦到了,还别说,不就是开屏的孔雀吗?开屏的孔雀好看吗?表面是挺好的,菊花却在外面。
揉了揉黑爵的毛脑袋。
“黑哥,给我记住了,李华才是我妹子,李烨才是我弟。”
对着一只猫自言自语,这也不是第一回了,徐诗见怪不怪,刚才还扯着嗓子吼,这会儿又借着这只猫,在自家妹妹面前表白,几个意思?还不是为了刚才的事情道歉。
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跟猫玩了一会儿,仿佛是把心底的郁气都透出来,严君岚又满血复活,快速的收拾着东西,她的东西不多,最主要的是收拾李华的东西。
以后隔三差五要画符,就不可以把这些东西放空间里,宿舍又不是她们姐妹俩住的,总从空间凭空变东西出来,不太方便,为此李华用桃木做了个木箱子,专门来装这些东西。
箱子做的十分小巧,锁是在飞凤城买的低阶法宝,此锁很有意思,样式很古朴但功能却很高级,指纹解锁。
“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收进去,可别落下了,特别是黄标纸,那玩意儿可不好弄,我跟诗诗发现了还能帮你收捡起来,要是吴大小姐,能给你宣扬的全学校都知道,你也是个不会收拾的,最喜欢东西到处扔,尔真真的乱室佳人。”
“砰。”
门是从外面,大力踹开的,吴佩佩脸黑如锅底,气场2米8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后面还跟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熟悉因为李华刚才见过此人,而她们的的确确是陌生人。
吴佩佩狠狠的瞪了一眼刚才说她坏话的人,表情极其蔑视,犹如看一支臭水沟里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