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前世那么多品种的蔬菜、水果,应有尽有丰富的配料,施益天不禁一声哀叹,对于一个有品位的吃货来说,这种打击是非常巨大的。
咦,那去开一家饭店岂不是不要太容易?
施益天止住了买动物和果树苗放进空间的想法,从西市沿着大街从西向东一直走到了朱雀门,见到一队又一队穿着铠甲的巡逻士兵,朱雀门门内外更是有好几个站岗的士兵,这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想要进皇宫里拿到玉玺,有点难度。
走过朱雀门,走到昨晚印象中灯光最繁华的地方一看,原来是妓院,难怪!这种地方,说实话,对他来说也不陌生,前世的他压力大时,也时有去消遣。
妓院众多,占据了东市西面平康坊的大部分地方,其中还掺杂着几个赌坊,果然是嫖赌不分家。
眼见该了解的东西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施益天又跑到东市里面逛了一圈,发现里面基本是玉佩首饰等贵重的东西出售,价格比西市的高得多。
太阳西下,施益天回到客栈,在施老二3人房间转了一圈,见他们还没回来,想了想走到旁边小七的房间敲了敲门,看看小七有没有在。
“谁?”
“我啊,施益天。”
门“吱呀”一声开了。
施益天猛然瞪大双眼,张口结舌地盯着眼前粉嫩白致、轻盈窈窕的女孩。
“看够了没??”
“你是?小七??”
“不是我还有谁?”小七冷冰冰地回道。
应该是了,之前给她疗伤就觉得奇怪,那腿除了伤口怎么那么白净,而且她穿的这套衣服和前两天施老二他们买回来的一样,只是她一直没有穿。
没想到清洗干净的小七如此漂亮!太美了!施益天各式各样的美女见过不少,但是像这样有古典韵味的大美女还是第一次见到,再配上她那冷冰冰的气息,真绝了!如果不是胸前的凸起还不算雄伟,施益天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一个14岁的小女孩了。
她以前将脸弄得乌漆麻黑的,平常一副乞丐打扮,是为了避免麻烦吧,只是为什么今天又换回正常穿着呢?
“傻站那干么?进来吧!”
“去找住的地方了吗?”施益天缓过神来,走进了屋里,这小丫头片子,说话怎么老这么强势。
“这里再往南三个坊,安善坊里有一间三房的房子,300文一个月。”
“哦?这么便宜?”
小七白了他一眼:“南边的房子普遍便宜一些。”
哇擦!勾魂电眼啊!施益天正待放出王八之气将气场找回来,房外传来施老六的声音:“天哥、三哥、小七,你们在不在?”
“叫屁呀!直接回房看不就知道了!”施老二的声音也响起,接着就是他们的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走,看看他们找的怎么样了。”
“等等!”
“怎么?”
“之前脱那个清洗伤口的事情,以后不准你再跟别人提起!”
“那事?你不说我都早忘了。”施益天打开门,“老二、老六,你们找到好地方了吗?”
“天哥……”
施老二、老六一如施益天一样,出房间一见小七的容貌,立马瞪大眼睛愣在那,一副傻呆的模样,老六甚至还流起了口水。
“都在干嘛呢!像什么样子!!”施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他刚才也是这副猪哥样,朝两人训道。
施老二反应过来,一拍旁边老六的头:“看嘛呢!天哥的女人你也敢这么盯着看!”
然后转头对着施益天嬉笑道:“天哥,呵呵,小屁孩不懂事,莫怪莫怪。”
老六擦干口水结巴道:“她,她,她~~是大嫂?大嫂好!”
施益天点点头:“不知者不罪,以后不许再范了!”
“不会不会,那肯定不会。”施老二、施老六信誓旦旦道。
“啊!”施益天一声痛呼,却是被小七一肘子搥在了胸口。
“二哥、六哥,别听他瞎说,我是小七。”
“你你你?小小小小七??”施老二两人刚恢复正常的眼睛又开始瞪大了猛盯着小七。
“干嘛,干嘛?看什么?刚说过的话就忘了??”施益天站在小七面前堵住他们的视线。
“太不可思议了!天哥,咳~~小七,莫怪莫怪。”施老二尴尬道。
老六挠挠头:“是大嫂才不看,她是小七应该可以吧?”
施老二又猛敲了一下他脑袋:“小七也不能看!木头脑袋!”
老六想了想,抄起手“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嘴巴,也不知是为自己以前虚度光阴后悔还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怎样,找到合适的房子没?”
“没,那里的房子都贵死了,问到最便宜的也要1600两。”
“哦,先下去吃饭吧!”
4人来到大堂坐下,小七的美貌又引来周围几桌人的一阵赞叹议论,不久后,老三也回来了,跑到他们桌子的空位坐下,拿起茶壶连倒了几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在下李义府见过,未请教姑娘芳名?”也在一旁用餐的一颇为文质彬彬的男子突然起身走到小七身旁拱手道。
靠,这个时候也这么开放?这就是在前世,看到旁边有几个猛男在,那搭讪的人也得掂量掂量,不过确实也是小七太出色了。
施益天无聊朝他挥挥手:“抱歉,不便相告。”
“这位兄台,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请问你们是这位姑娘的什么人?”
施益天他们只是推脱不说,那人也一直赖着不走。
“我家小姐乃程府千金,家住永兴坊,如果没有其他事,公子还是请回吧!”施益天无奈道。
“原州都督程知节程大人府上?”
“正是!”
“还未请教芳名?”
日!真墨迹,本来施益天只是想尽快把他打发走,程咬金有没有女儿他都不清楚,哪里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铁环。”小七突然接口道。
那李义府问到了小七的名字和住址,见几人都不太待见他,也便识趣开心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