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名不耐烦地摆摆手,“打!”
那些人听到之后,很快的就挥舞起了自己手里的棍子,杨氏婆媳的惨叫声就响起来了。
这些人都是练武的,下手肯定是很重,十下之后,婆媳几个就倒在地上跟死鱼一样了,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根本喊不出来声音,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哀求。
严天佑不敢说话,严浩文和严浩宏也都不敢求情,这洛名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啊,他们此刻求情,万一这事情也怪罪在他们的身上怎么办呢?
严浩为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马氏,咬咬牙跪在了洛名的跟前,“这位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媳妇吧!她已经被打的够惨了,再打下去就真的要没气了,这样子吧!我代替她可以吗?打我吧,放过她!”
何可心看了一眼严浩为,虽然这人老实,有的时候心思也不正,但不得不说他算是严家数得上数的男人了,这种时候严浩文和严浩宏都不敢出头,只有他开口求情了。
严族长和村长也觉得严浩为这件事做得不错啊!像个男人,虽然说是惩罚,但他们也不想出人命,看着那婆媳四个快要不行了,村长看了看何可心说:“可心丫头啊,打她们一顿就可以了,不能弄出人命的!”
何可心也知道这一点,看了那四个人一眼,对着洛名说:“看在村长和族长的面子上饶过她们吧?”
严族长和村长也都热切的看着洛名,希望这人能够大发慈悲饶过杨氏婆媳几个。
“既然你开口了,我也不能不答应,好吧!那就饶过她们了,不过她们四个人倒是只有他媳妇是有福的,其他的人刚才可没有人求情啊!”洛名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严浩为。
马氏心里也很震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严浩为居然敢在这种情况下为自己求情,看看严浩文和严浩宏可都没有动静,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平时对严浩为有些不好!
严族长也赞同洛名的话,虽然刚才情况很危险,但身为男人保护自己的妻子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可刚才严家的其他人都没有动静,确实有些凉薄了。
严浩文和严浩宏的脸色不好看了,这话说的真是难听了,这对他们的名声也不好啊!
“村长,我们刚才也是被吓到了,不是不想求情的,是心里太担心了,所以没有来得及给她们求情。”严浩文生怕村长他们会因此对自己有看法,赶紧的开口说。
村长听到这话,一摆手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根本不想跟他再说什么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什么了。”
显然经过刚才的事情,村长和族长对于严浩文和严浩宏有些意见了,这两个人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相反的觉得是严浩为的错,都是他出来表现,所以才让村长对他们有了意见的。
两人暗地里瞪了他一眼,严浩为却根本就没有看见,转身到了杨氏身边,将杨氏背起来送到了严家,这才回来将自己媳妇也背回去了。
严浩文和严浩宏早就将自己的媳妇带回去了,他们可不敢在这里多待了,生怕一会儿这洛名生气了,连他们也打的话那可就不好了啊!
严家的人离开之后,洛名这才开口说:“你们放心吧!严浩东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只是现在还差一点儿的证据,明天何可心你跟我一起去找那些人,看看会不会有什么马脚露出来知道吗?”
何可心点点头,这也是她心里的打算啊!“那好,明天一起过去看看。”
洛名点头答应,村长和严族长在一边听着都放心了,只要能将严浩东这件事给解决了,他们这些人心里也都跟着松口气啊!
第二天,何可心一大早就带着小奶包一起去镇子上找洛名了,本来洛名也在他们家的客房住,但现在严浩东不在家里,他自然也不好住在这里了,只能回去镇子上住了。
小奶包知道姐姐今天要去找证据,他喊着要跟着一起去,虽然他是小孩子,但姐夫出事了,这个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男子汉了,他自然也要承担责任了。
何可心拗不过他只能带着他一起去找那家人了,到了镇子上,洛名已经准备好了,等到他们到了,三个人就坐着马车去了那家人的家里。
这家人是住在一个叫沈家村的地方,那死的人叫沈望,到了村子里不用打听,就看到那家人的位置,因为这案子还没有判下来,所以现在沈望的尸体还在县衙里,他们家只是在门口挂了白灯笼。
洛名带着他们进去之后,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沈望爹,他低着头抽烟,嘴角紧绷,眼神里满是悲哀,眼底布满了血丝,看来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看到他们进来之后,眼里满是怒意,指着何可心说:“你还来我们家干什么啊?是不是想来看看我们家还有谁被你们害死了?”
沈望娘听到了自己男人的话,一边走一边开口说:“老头子,你在跟谁说话啊?”转眼看到了他们,眼神一变,顺手抄起放在了一边的扫帚,对着何可心就打过去了,“你居然还敢来我们家!”
小奶包看到自己的姐姐要被人给打了,赶紧到了前面想要阻止,可他人小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扫帚越过他了,洛名将这两个人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那扫帚一下子就落在了他的衣袖上,只见雪白的上好丝绸被弄脏了一大块,洛名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沈望娘也看见了,扔掉了扫帚坐下地上,“真是太欺负人了啊,你们将我儿子害死了,现在还敢找到我们家来看笑话是不是啊?”
何可心看了一眼她,这人是知道惹到不该惹的人,所以赶紧的转移话题吗?
“你少在这里哭闹,你儿子到点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没有确定呢,到时候大人升堂这件事就会水落石出了。”
洛名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那人说:“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一百两银子,这布料可是江南那边特有的,你说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