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辉少和孤狼的出现。
此时场面凶险,两个美女变得花容失色。
这个孤狼可名声在外,传说是龙社四金刚之一,虽然是最不中用一个。
但在长兴大学一带,令人胆寒不已。
就算是强势的辉少,也都好像个小弟似的,在他身旁。
“孤狼哥,就是这个乡巴佬,太嚣张了!”
“我的凯迪拉克,被他弄坏了,还有我看上的女人,都被他抢走了!”
“您是社会大哥,这次一定为我作主啊!”
辉少震声大呼。
这次请动孤狼,已经很稳了,就算再能打,难道能打得过孤狼。
那可是龙社的超级精锐。
传说中有着团灭的实力。
“三南快跑!”
“对,快跑,不用管我们!”
韩安雅大声一呼,这也是苏熙儿的心意,两个女人双双挡在三南面前。
那种样子,好像是要用身体保护。
“呵呵!”
三南冷冷一笑,狭长的深眸中浮现一抹戏谑,“社会大哥?”
“陈辉本来你不来找我,我都忘记你,可是这一次!”
三南想起很多,就在刚刚,晚会上还被算计一次。
幸亏自己乃是钢琴界的传说,不然悔之晚也。
这个陈辉,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艹,少来这套,乡巴佬你吓唬谁啊,这位可是龙社的大哥。”
“尼麻痹的,你有几个脑袋,掂量掂量!”
陈辉眼孔蔑视。
那模样要多狂有多狂,与此同时,三南心中一震,“龙社?”
不说龙社还好,提到这个社团,三南心中火苗上蹿。
“龙社么?”
“既然这样,那就更好了,很快我就准备踏平龙社,活捉龙社会长。”
三南淡淡道。
此话一出,全场一震,尤其是辉少与孤狼。
长兴龙社,那是什么势力,可谓一手遮天。
几乎垄断了整个地下势力,算起来就算荣社与追龙,两边加起来都多有不及。
这还不算,龙社可是背靠宋家。
咝!
辉少倒抽口凉气,气得一抖,“尼麻痹的,你说踩平就踩平啊,我还说杀了你全家呐!”
话音刚落,啪——
一声清脆耳光,辉少疼得一抽,狠狠一抽。
“谁,谁他么打我?”
辉少震惊。
在他的周围,只有孤狼一人,三南离着他还有些距离。
啪——
与此同时,孤狼脸上,也是狠狠一抽。
这个时候,辉少的手刚刚抬起。
“尼玛的,陈辉!”
孤狼气得一抖,这个陈辉,居然敢打自己。
然而他们没发现的是,三南脸孔戏谑之色,越来越浓。
“呵呵!”
三南笑了笑,眸子中清寒一片。
看到这里,一些小弟懵逼了,那个破烂之人,好像并没出手啊。
就连站在三南身边,两个美女,也都未曾察觉。
那动作实在太快,一眨眼就是到了,啪——
“卧槽!”
“陈辉你他妈又来!”
孤狼气到几乎快要爆炸。
陈辉看向自己双手,气得几乎快要吐血,“大哥,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这!
很快孤狼走了过来,一拳!
轰——
陈辉硕大的身体,好似虾米般卷曲,头上大汗淋漓。
啪啪啪——
这还不算,孤狼提起辉少,一耳光接着一耳光。
就在这个时候,三南捏了捏手指骨,“傻逼,是我打你的,就是这种实力么,龙社!”
卧槽!
听到这里,全场呆若木鸡,孤狼的脸色铁青一片。
他发出一声怒吼,“草尼玛的,死!”
一拳。
孤狼硕大的铁拳,激动空气,整个空间一震。
苏熙儿美眸张大,在这一刻她好像看到火花,此拳的威力,不可小视啊。
韩安雅白净的小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拳头,要命的拳头。
“三南,小心!”
两个美女大呼一声,孤狼眼孔中笑意越来越浓,按照估计,这一拳头就能轰出那个乡巴佬的*。
然而下一刻,他惊呆了。
自己硕大的铁拳,再也无所寸进,反而传来一阵疼痛。
再看时他豁然一震,发现自己的拳头,被人捏着,那巨大的手掌,好似铁钳般。
“这!”
“老大!”
现场二十几个人惊呆了。
孤狼每一拳头,就有两百斤的力量,而那个浑身破烂之人,居然能扼住。
看起来还一脸戏谑。
这是一种多么恐怖实力。
“太弱了,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是拳头。”
三南玩味一笑,忽地一拳祭出,空气发出一阵炒豆子般爆炸声,轰——
孤狼退了一步,胸部塌陷,整个人脸色纸一般苍白。
“这?”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孤狼惊呆了,来的时候,辉少说了是个乡巴佬,可现在看来,那实力简直是王者中的王者。
“我么?”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让你们龙海集团真正的主人来见我吧。”
三南摇了摇脑袋。
接着孤狼眼神一黯,颓然倒下,轰——
这一刻震惊全场,龙社四金刚之一的孤狼,居然在那个人的手下,没坚持过一招。
这等实力,传说出去,不知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这还不算,如果孤狼能够知道,在早一点,嚣张的蟒蛇已经尝到恶果之后,不知会如何感想。
“辉少。”
三南快速走向辉少,辉少吓得一颤,裤裆里尽数湿润。
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游移,简直不敢触及那双深瞳。
“乡巴佬,不是我,这都是孤狼的意思。”
“是他说要找些女人用的,我哪里知道你正好出现,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这个陈辉,狡辩起来。
其实他的心里,恨死三南,一直找机会报复。
“呵呵,真的么?”
三南笑了笑,一脸灿烂,好像真的不准备追究,这一刻辉少长松了口气。
就算是所有人也都松了口气,也许这个乡巴佬,真的很好骗吧。
可是下一刻,三南戏谑的笑了笑:
“一拳吧。”
轰——
三南一拳头推出,打在辉少胸部,看上去慢慢悠悠。
好似并不用力,辉少受了一拳,发觉并无异样。
他笑了起来,心中美极了。
“呵呵,你可以走了,我俩算是扯平了。”
三南眼睛看了下他,陈辉真的走了起来,他的心中咒骂:
“草尼玛的,也没什么了不起嘛,那个孤狼难道是纸扎的,同样一拳,却有不同的效果?”
辉少大为得意。
如果他知道,刚才打他的是纵横欧洲,北美,非洲大陆的阎王的话,也许就不能这么想。
如果他知道,刚才他面对的是华国最年轻少将,有着军神之称的男人,也许就不会这么大意。
走了没两步,空气中充斥一股浓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