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
杨三南听后摇了摇头,这刘丰国刚才还是一幅吃定了他的样子,现在被强子和小六打成这样,马上就变成了一个废物,这种人,他一直很不屑。
“还是你自个留着买棺材吧!”杨三南没想杀了刘丰国,也就吓唬吓唬他。
一大清早就让人不得安宁,杨三南也很无奈,他从来都不主动招惹别人,但他拦不住别人总是招惹他,来港城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他已经教训好几波人了,薛飞扬与刘丰国肯定不是最后一波,只要有他的地方,肯定不得安宁,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习惯了。
早上刘丰国的东西一丢,刘丰国就报警了,那时天还蒙蒙亮,警察说出警会慢点,让他耐心等待。
沈靑过去一天可把她给累坏了,本来黑枪罗刚的案子还没有结,昨天晚上又有人报警,说在一个小池塘内发现了一具尸体。
迅速带人赶往了现场,花了小半个钟头,把尸体打捞了上来仔细一看,是名面相奇丑之人,整张脸都是火烧的疤痕,沈青看了之后连声作呕,惹得同事们以为她怀孕了,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跟同事解释不通,连夜把尸体带回了警方,经过法医尸检,死者的身份被确认了下来,当尸检报告在警局公布于众后,当时在警局的所有警员都为之惊讶,因为经过dna比对,尸体的身份最终被确认为是三大通缉犯之一的‘鬼少黄奇’。
罗刚的案子还没有结,现在黄奇又被人杀死后抛进了池塘里,而且沈青发现,两人的死状极其的像,都是被人一击必杀,浑身上下一点战斗的痕迹都没有。
沈青的头很疼,她才大学毕业不到半年,要不是身份特殊,哪会这么快就被惟以重用,被局长任命为此等大案的副总指挥。
现在黄奇也死了,她肩头上的重任又大了几分,不在耽搁时间,沈青立即绽开了调查当中,不过就在清晨时分,一个匿名电话打进了警局,告诉接警员‘鬼少黄奇’是在玫瑰酒吧被人给杀死的。
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沈青马上带人去了玫瑰酒吧。
酒吧这边杨三南正准备让小六与强子把地上躺着的两个败类给丢出去,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了五六个警察,为首的是名女子,正是沈青。
“我们接到举报,昨晚这里发生了命案,死者是通缉犯黄奇,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如果知情不报,等案件侦破之后,全部以包庇罪论处!”沈青的声音很好听,虽然嗓门很大,但传进人的耳朵里后,一点都不刺耳,反而让男人蠢蠢欲动起来。
“开什么玩笑,黄奇死在我们这了?”强子和小六二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杨三南,发现对方不慌不乱,一点都不震惊,他们二人顿时就猜到了,一定是杨三南杀的,太特么恐怖了,连黄奇都能给弄死,这世上还有谁能打得过他。
‘鬼少黄奇’的名声可是在港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此人每次犯罪都会在现场留下‘黄奇杀’这三个血腥无比的大字,而且每次作案,专挑未成年少女下手,手段极其的残忍,落在他手中的女孩,几乎是必死无疑。
四年间,黄奇在港城疯狂作案,每次杀完人后的现场,空气中总会留下一股香水味,警察认为凶手是个年轻人,并且还是个很注重生活质量的富二代,长达四年没有落网,如同一只鬼魂一样在港城肆意穿梭杀人,所以他‘鬼少’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想不到如此恐怖之人,却被杨三南给杀死了,小六和强子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打死他都不会去招惹杨三南这尊杀神,太强大了。
“好美的女警花!”杨三南眼冒金光,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自然心生感叹。
“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你们要再晚来一会,我就要被此人给打死了,警察同志,一定要把此人绳之以法,他偷了我的东西,不仅反过来打我,还把我包里的一百万支票给拿走了,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刘丰国看到警察来了,马上求饶道。
沈青赶紧把目光放到了刘丰国的身上,见对方躺在地上大哭不止,沈青眉头皱得老高,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是丢人显眼。
“我在复述一遍你刚才说的话,此人偷了你的东西,然后把你包里的一百万支票拿走了,你从他索要,他不仅不还给你还把你打成了这样,我说的对吗?”沈青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警察同志,此人目中无人,蛮横无理,我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没想到此人却这般对我,我现在浑身上下疼痛难忍,骨头都快被他给打碎了,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这个打人凶手!”刘丰国继续大叫道。
“那他又是怎么回事?”沈青又把目光转移到了薛飞扬的身上问道。
“老薛也是被他给打的,老薛是这间酒吧的经理,这个打人凶手是这间酒吧的员工,老薛就让他倒两杯水而已,他不仅不倒,还出言辱骂老薛,老薛气不过与他顶撞,此人就心生怨恨,就把老薛给揍了一顿,太残忍了!”
刘丰国现在有警察为他做主,已经不在惧怕杨三南,你能力在大,还敢跟警察叫板吗,弄不死你。
沈青闻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杨三南,大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吗,作为警察,我也不能听他的片面之词就给你定罪,你有什么要反驳的尽管说就是,我不会去冤枉一个好人,但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一个坏人!”
杨三南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心想这女警花挺会办案,只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苏青道“警察同志,我杨三南自始至终都没碰他一根汗毛,不信你可以询问不远处站着的两名保安!”
刚才刘丰国还是一副废物模样,现在看到警察来了,就以为来了靠山,嘴脸多变,杨三南对待这种人,往往都无法做到饶恕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