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雁带头飞,后面一群追啊追,弄成九排,整整上去19人,比大名单还多1个!简直尴尬的没边了,罗本和乔科尔都是咧着嘴哭丧着脸上去的,明显当添头了。可照片还是照了,每个人也都发了。
彼得肯扬能做到这份上,已经不能做的更好了。
起码从照片上看,人多势众的切尔西,也真有那么点“蓝河战舰”的意思,可经历过这事儿的人都忘不了这中间的波折。本来确定无疑的应该归属于舍瓦的第三人地位,硬生生因为王艾的因素,被搅黄了。彼得·肯扬甚至不敢直接叫舍瓦过来,他倒不是怕王艾,而是怕这样的照片流传出去后,新闻界和球迷对切尔西的嘲笑和谴责会进一步加剧。
以老板的执拗性子,弄不好他会假戏真唱,果断的错就错到底。
王艾以为“冬季卖掉他”是新闻界胡编,但彼得·肯扬知道,这事儿可是真在计划中的。虽然到时候能否执行还是未知数,但绝不是空穴来风。彼得又不是老板,他也不会被新闻界挖苦,所以他不会被激怒,而是冷静的考虑球队的战斗力需要。因此,他不能让自己去承担风险,所以果断搅局。
事儿是平了,可当时的波折所透露出的深意每个人都感受到了。wiwi的实力正在打破老板的算计,突破既有的规则,让俱乐部经理都不敢压制他,球队中的实力对比正日益向有利于王艾的方向转变。这张照片就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个符号,象征着“乌克兰潮汐”正在退潮。
这也是为什么康丝发笑和王艾拿过来深思的原因。
“这张照片我要保存好,而且要写一份日记记录这中间的事情,等你有一天退役了,我当回忆录的素材!”康丝从王艾手中夺回照片,珍重的收起来。
“要写回忆录,也是我写才对吧,你回忆个什么?你有什么可回忆的?整天不是吃饭就是睡觉的。”
“我是你的助理啊,你所有的秘密我都知道。告诉你哦,你再敢惹我,我将来就在回忆录里把你的秘密全抖出来。”
“我有什么秘密怕人知道?”王艾摊着手。
“嗯嗯……”康丝皱眉:“比如,比如你私下里说舍瓦的坏话,说队长的坏话,说迪迪埃的坏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迪迪埃和特里的坏话了?”
“你没说过吗?哦,可能是我记错了,你知道到我出回忆录的时候,肯定很老了,所以记性就不好。反正我将来会觉得你说过,我说你说过,大家都会觉得那就是说过,你说我造谣,你拿证据出来呀?”
王艾傻眼了,这事儿要是真这么发展,还真没办法。造谣一张嘴么,她说完了回忆录大卖,就是以后王艾辟谣了,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就是走法律途径赢了,人家的影响也造出去了,甚至几十年都消除不了。
“我该重新找个助理了。”王艾摸着下巴深沉的道。
“晚了!”康丝得意的举起手臂:“我上午被辞退,下午就去出版社,《wiwi的秘密:贴身助理纪实》,嘿嘿,卖个几十万不成问题。哦还有,《rey的秘密,巅峰拉科的内部斗争》,嘿嘿。”
“啪!”王艾一巴掌给康丝拍醒:“你要死了!”
“哎呀我还没说完呢,你要再威胁我,我就写《王博士身体的秘密》,还有还有,《王博士和他的女朋友们》……嘻嘻”
王艾瞪着康丝,突然叹口气:“要涨工资你明说就好了嘛,何必这样打打杀杀的呢。”
从孟买到加尔各答要三个小时,说笑了一阵,王艾拿出了随身的书籍,等再次被惊醒,飞机已经滑行在跑道上了。
走出机场,王艾一皱眉:“什么味儿?”
康丝也皱着眉,可爱的嗅了嗅,随即捂上了鼻子。
机场外,满地的屎!还有不远处一身苍蝇的流浪汉,好像死人一样。
这尼玛就是民主天堂!
所幸国青有车在机场外等着,穿过一群“热情”的三蹦子司机后上了酒店的车子,康丝才舒口气:“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很不舒服。”
车中人接话道:“印度就这样,刚来时候我也吓一跳,习惯了就好了。不过康丝你晚上可不要出去,印度就是个发展中国家阶段的美国,美国所有坏的印度都有,美国好的,印度几乎都没有。”
“你这话影响团结啊!”王艾讥讽的对来人道。
来人一晃黑脑袋:“没事儿,司机听不懂中文。”
前来迎接王艾的赫然是马东!他自然是认识康丝的,去年康丝陪着王艾回国在全东北的球场巡游,他可是从头陪到尾的。
“话说,你不是在国奥队吗,怎么跑国青来了?”王艾奇怪的问马东。
马东笑呵呵的瞅着王艾半天没吭声,王艾指着自己的鼻子:“冲我来的?”
“不知道,领导没明说。”马东继续笑呵呵。
王艾叹口气:“领导这是多不放心我啊,话说别人不惹我,我又何时惹过别人?”
马东摇摇头:“主要还是你们双方太陌生,你又太有想法,而且么……你都世界级大球星了。”
“那怎么了?”王艾翻着白眼。
“我没说你怎么,也不是领导说你怎么,而是客观上,你地位到了,哪怕你和颜悦色的扎别人两句,别人也受不了。四年前你去沈指导那,沈指导还敢暂时不用你,现在谁还敢?除非你十恶不赦!我实话说,贾指导那边其实也挺小心的,也是不想惹出什么麻烦来。”马东说到这摊摊手:“所以领导让我来就是做个粘合剂,省的你们因为互相陌生,不理解再闹出什么事儿来,别让好事变坏事。”
王艾吧嗒吧嗒嘴,刚要说什么,马东拍了拍王艾的肩膀:“行了有空再说,到了。”
顺窗户一瞧,贾秀全正站在酒店门口,一身白色的国青外套,笑容可掬。
王艾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整理了一下表情,走下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