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
咫尺前,沈衍衡忽然幽幽地一笑,“这样?”
我啊的叫了一声,只感觉膝盖分开的瞬间,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一下子挤了进来。
那修长的腿,刚好填补了我屁-股下,办公桌拐角两侧的空洞!
少顷,就见他有力的胳膊一抬,等我反应过来,左右脚脚裸不止叠在他腰后,就连腿也是紧紧的扣在了他结实的腰-际。
震撼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他热热的呼吸,正源源的袭击着我的脖颈。
禁不住,我呼吸一紧,“沈,沈衍衡,你”
“要问我:想做什么?”他低笑着,贴近再贴近,直到完全挤掉了两具身体中间的所有缝隙,瞧着我涨红涨红的脸,用粗粝的手指,摩擦着我耳珠:
“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玩笑而已。”不设防的撞进他深入大海的眸子,我再一次结巴了。
“小东西…”他声音哑哑的,像大提琴那般的蛊惑,唇角几乎贴在我耳窝里,低低的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样子,给我什么暗示?”
我怔了怔,脑中猛地闪过他从前的话:宋夏,你这个样子,给我的暗示就是:蹂-躏。狠狠的!
想到这里,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沈衍衡,我,我们唔。”
所有因他而起的惊与慌,控制不住的心跳和呼吸,又因为他突然吻下来的动作,全部停滞又恢复,直到沉沦的情不自禁的去回应。
“唔”我喘息,不知道自己胳膊在什么时候勾住了他,腿也一直紧紧缠着。
“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吃了你!”沈衍衡咬着我的唇,声音沙哑的说,“很遗憾,我还有个会!”
“噗!”瞧着他平息呼吸,调整自己的样子,我没忍住,咧嘴笑,“那沈总,记得要早去早回哟,人家在休息室等你哟!”
沈衍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疾步拿了我包里的企划书。
虽然我知道他向来挑剔,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的鸡蛋挑骨头,一张薄唇,嘚吧嘚吧的很快挑完弊端,然后企划书往我怀里一塞!
“给我在这里,重新整理,不许做别的,更不许胡思乱想!”
丢下这句,他扯了扯领带,转身往会议室去。
而我则是捂着肚子跳下办公室,感觉好一会都没怎么缓和,强忍着胃里的难受,一步不的摩擦到沙发边缘,弓着身子畏缩了起来
并不知道,此时的会议室里。
沈衍衡看上去是一副逼人又严谨的坐在主位,沉着脸听取各个部门针对本季度的报告计划。
实际在他脑海里,不停闪烁的却是:我脸颊微红,领口又因为拥-吻而扯出大-片肌肤不说,唇红而肿,黑白分明的眸子,明明清澈说出来的话,全是诱-惑-
人家在休息室,等你哟!
啪!沈衍衡烦躁,忽然把手里的文件夹一合!
“今天会议,暂时到这里!”说完,那急匆离开的身影,甚至都没注意到。围绕着会议桌而坐的一干众人的错愕。
只是单手抄兜,差不多用了可以比拟竞走运动员的脚速,疾步走向办公室。
就听‘砰’的一声,门板推开!
“宋夏,你”所有发狠的话,因为在办公室里,没第一眼瞧见某个女人,沈衍衡顿了顿,迈步就往休息室走,“你这个女”
话说到一半,发现还是没人?
一瞬,沈衍衡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竟然提前结束了会议,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赶回来?!!
站在休息室门口,他眉头紧紧拧着,摸烟盒,叼在嘴上。然后再点燃,走向办公室的时候,余光一闪,好像看见了谁?
那个时候,我头沉也晕,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进来,又好像没有,倒是知道自己是因为刚才那样吃的太快,所以造成胃里不舒服。
我努力眨了眨眼,挣扎着起身,想要下楼去药店,可是刚起到一半,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噗通,那本该跌回沙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感觉屁-股一滑,我啊的一声,整个人不但滚到了地上,脑门还砰的撞向桌腿。
“嘶~”头晕,脑袋也疼,我倒抽了口凉气。刚扳着茶机想要爬起来,这时一声‘宋夏!’,等我再反应过来,已经被拦腰抱起。
听到了沈衍衡说,“该死的女人,你怎么这么烫?”
“”看清是他,我咧嘴笑了笑,“吃,吃太多了,就是…胃,胃不舒服,没”本来想安慰他,我没事,结果眼前一黑,晕了-
海城人民医院。
瞧着好友夏天逸沉着脸也不说话,沈衍衡急了,“她倒底怎么了?”
听出沈衍衡语音里的着急,夏天逸更不紧不慢了,放下听诊器,语气温温的说道,“倒是没想到,向来寡言少语的沈大公子,也有着急的时候?”
沈衍衡瞪眼,这时正好有护士拿输液器走进来。
“夏教授!”护士和夏天逸打招呼,然后把药袋递过去。
“嗯!”夏天逸点点头,确认过药水无误后,示意护士扎针。
那紧缩的眸子,也随着护士扎针的动作,再一次落在了我受伤的手腕上。
片刻沉默,等到护士扎完针,离开病房后,夏天逸抬腿踹了踹好友,“喂,她手腕怎么了?该不会又是可可咬伤的吧!”
“为什么发烧?”沈衍衡直奔主题。
“你说你这个人!”夏天逸揉了揉太阳穴,“先抛开她为什么会发烧不说,单单就是你,多说一个字难道会死吗?”
“”
“这么冷,这么闷,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夏天逸忿忿的说。
“”沈衍衡想着元宵节那夜的烟花下,那一句‘我会努力,努力让你的心再重新活过来!’,他指了指病床,“她!”
“我呸!”夏天逸非常不屑的鄙视,起身离开的时候,翻着白眼说,“放心吧,她没事,就是得了急性肠胃炎,暴饮暴食造成的!”
说完,他抬腿就走!
“等等!”沈衍衡叫住好友,说不清为什么,就问他,“她…手腕不会留疤吧!”
“怎么着,留疤就嫌弃了?”嘴上是这样说,但夏天逸还是来到床前,嘴里嫌弃着是谁的狗爪子包扎的真难看,手上一层层的解开纱布!
入眼,看到肌肤表层,除了明显的牙印出-血、红肿之外。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难道这个女人,之前消除过什么痕迹?
‘自杀’这两字,一下子从夏天逸脑中蹦出来,再转过身去看向沈衍衡,眼神也变凛冽,“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对人家用强了?”
沈衍衡一怔,“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什么,就随口一说!”夏天逸摇了摇头,包扎的过程中又盯着瞧了好一会,最后想要叮嘱些什么的时候,沈衍衡手机正好响了,“得,我还有手术,先走了!”
沈衍衡嗯了一声,这才接听,“是我,什么事?”
来电话的人,是云少宁,因为声音吵,他不得不大声说,“沈总,我在三号公寓这边,听离职的值班经理说,陆贞把之前的工作人员,全部换血了!”
“嗯,就让她换,最好”话没说完,这时躺在病床的我,迷迷糊糊的叫了几声陆蔓,听得沈衍衡眸子紧了紧,语速及快的交代完,最后坐在了床边,对云少宁说,“再有,查一个人,她叫陆蔓,陆贞自称是她的远房姑姑!”
说完,这边电话刚挂,那边又响了。
一瞧是母亲来电,沈衍衡眉头拧了拧,果不然在接听的一瞬,就听见女儿在那边哇哇的哭,视线又刚好落在我受伤的手腕上,语气瞬冷,“哭哭哭!”
“衍衡,你怎么还没回来?还在公司?可可吵着找你,现在回来?”沈佳华问。
“临时不行!”摩擦着我手腕上的纱布。沈衍衡说,“已经九点了,要她马上上-床睡觉!”
“呜呜,不嘛不嘛,爸爸,你是不是不要可可,不爱可可了?呜呜…奶奶,爸爸一定被坏女人给拐跑了…妈妈,可可要妈妈”
“好了!”听着女儿的哭声,沈衍衡妥协,“不哭了,爸爸很快回去,你听话!”
“好,爸爸,可可最爱你!”电话那边得到回应,很快就不哭了。沈衍衡拧了拧眉头,刚要走,手腕忽然一紧,是我在迷迷糊糊中一把拉住。
梦里,我看见沈衍衡拎着可可,奔向一个女人。
她头发长长的,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旗袍,就站在蔷薇花的尽头,指着身后的蓝色玫瑰花,叫着沈衍衡老公,还叫可可为女儿
我啊的一声,“沈衍衡,衍衡,不,不要走!”
“不走,我在这呢。别怕”此时此刻,沈衍衡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是多么温柔,一声声哄着,直到我渐渐的再睡着,这才起身。
因为匆忙,经过床尾时,不经意间把我的包给噌掉,里头的东西也呼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瞧着眼前的凌-乱,沈衍衡扶额,捏了捏太阳穴,刚要捡,这时一张写有‘梅森建筑’的名片,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他脚边。
梅森…梅月尔…?
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沈衍衡快速收拾好,离开病房时,拿手机给云少宁又去了个电话,“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山城那边的梅村,全部都是姓梅?”
“对啊,怎么了?”云少宁问。
“帮我查一个人!”出了电梯,走向车旁时,沈衍衡把刚刚拍摄的梅森建筑的名片照,发过去,“查一查,他和梅月尔的关系!”-
“宋小姐,你醒了?”
第二天,我刚睁开眼,就听到这么一声。
看着一袭淡粉色长裙的桑桑,我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沈衍衡,送我来的?”
“对呀!”见我想坐起来,桑桑伸手搭了一把,她说,“沈总呢,临时有事出差去了,又怕你没人照顾,所以就摆脱我咯!”
“谢谢!”我下床,走了几步,感觉自己没有大碍,就催着桑桑先回去。
“不着急的!”桑桑指了指一旁的笔记本,“什么工作都没有落下,你以为你家沈总是慈善家?错,他就是典型的剥削阶级的资本家!”
桑桑哼哼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保温桶,“来,喝点吧。不过不是我的手艺哦,是过来医院的时候,海叔要我带过来的!”
“什么?海叔?”别说没胃口,就算有胃口一听这个名字,我也不敢喝了。
昨天在沈衍衡公司,可可跑出去的时候,我后来跟出去,听到他们那话里的意思就是:海叔膝盖疼,不是风湿犯了,是因为我,所以跪伤的!
虽然沈衍衡自始至终都没提,但我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正想着,听到桑桑说,“对呀,怎么了?”
她很是惊讶。正好倒着粥,没法掏手机,看着我说,“宋小姐,你帮我拿一下!”
“哦,好的!”我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走过去,从她腰下的暗兜里,掏出手机的时候,我倒没留意是谁拨打的,反而看见了她屏幕里的时间,刚好是农历2月15。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刚刚桑桑说沈衍衡出差了?
不是月圆这天,从来不会安排公事吗?难道只是对我的托词?
一时间,我因为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没听到桑桑和对方都说了些什么。只发现接完电话后,她脸色不太好,我说,“怎么了?”
“没,没事!”她理着耳边的发,有些失魂落魄。
这时,叩叩几声,是夏天逸敲门走了进来,“宋小姐,怎么样,好多了吧?”
我点了点头,等检查完,问他,“夏医生,我能出院了吗?自己感觉好多了!”
“想出院了?”夏天逸笑眯眯的,似乎想说什么。又瞧见了一直安静端坐在沙发里的桑桑,最后开了条子,告诉我,“走吧,结完账,就可以走人了!”
“好的,谢谢!”办完出院手续,想着正好快中午了,桑桑又在医院陪我挺辛苦,刚想请她吃饭,这时她兜里的手机又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
一直响了近两分钟,她都没接。
瞧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我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听我这么说,桑桑再抬起头。竟红了眼圈,“宋小姐,原本不该麻烦你的,你刚出院,肯定需要休息,可”她晃了晃手机,“他又醉了!”
“他?”我顿了顿,“他是谁?沈舒航?”
“…是!”桑桑好一会才点头,“要不你帮我劝劝他吧,他好长时间不去上班了,那个…我…有开车过来,就在楼下,要不就现在?”
“好!”下楼的空挡,我表示不能保证劝动,但一定会尽量的。
当时我以为,以我对沈舒航的了解。最多就是喝醉了,然后趴在酒吧不省人事,再往过分上说,顶多砸砸酒瓶,发个小火什么的。
万万没想到,走进包间的一瞬,他不但光着膀子,斜靠在沙发,左右臂弯里,还搂着妖-艳又性-感的女人,三个人全部都醉醺醺的。
酒吧经理的一句话,更让我生气。
他说,“这位少爷,每天来从来不拿钱,还挑最好的酒,最有名的公主。不满-足他就发火,扰得其他客人没法消费,每每结账还都得我们联系他的家人!”
“家人?”我怔了怔,总算明白桑桑的脸色是因为什么了,恐怕最近这段时间,前来结账的家人也就是她这个有名无实的未婚妻了!
看着桑桑眼里的泪花,我生气也心疼,“有水吗?”
“什么?”酒吧经理楞了楞,“你们该不会想赖账吧!”
“没有水,是吧!”我呼了口气,把包往桑桑怀里一塞,顺手就握起茶机上,已经开了但没別完的酒瓶,一股脑的对着沈舒航浇下去!
却是因为沈舒航醉得太厉害,根本就没反应,我又拿其他的酒瓶。
“水…喝水”沈舒航舔-了舔嘴角,又调了姿势继续睡,气得我直接要酒吧经理:拿水,最好有高压水枪,所有的消费我按双倍结算!
真是有钱好办事,很快酒吧经理就返回来,虽然拿的不是高压水枪,只是扯了长长的软管,但浇在沈舒航身上,也是眨眼就成落汤鸡!
“啊,谁,是谁泼老子,看咳咳!”
沈舒航刚张嘴,就被水流给灌呛了,那高大的身躯也是晃来晃去,挣扎了几下这才站起来,眯眼瞪着我和一旁的桑桑。“呀,你们来了!”
那吊了郎当的架势,痞痞的笑,别提有多么气人,估计是我拿软管的动作,刺激到了桑桑,竟然一把从我手里夺过去,对着沈舒航就冲。
那冲洗的地方,更多的是他裸-露在外的胸膛里的吻痕-
十几分钟,沈舒航差不多被浇醒,虽然不说话,但也乖乖的跟我们上车,唯独在回去的路上,他说,“送我去酒店!”
“哪家?”桑桑开着车问。
“公司楼下的快捷酒店就行!”沈舒航坐在后座,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心里正有气,当着桑桑的面,又不好提陆蔓,只能趁桑桑停车
开卡的时候,我问沈舒航,“你什么意思?”
沈舒航嘴角叼着烟,也不点,“什么什么意思?不就是多喝了几杯?”
“沈舒航!”要不是碍于身后的马路,人来人往的,我真想给他一巴掌,我说,“就算你和陆蔓什么关系都没有,再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吧,我的朋友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作为我师兄。你是不是该帮帮忙?”
“帮?怎么帮?帮不了!”
“沈舒航,你”我简直是被他气疯了,脱口来了句,“你废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除了顶着一张还算可以的人皮,你心废,人也废,根本就不算男人!”
“谁说的?”沈舒航点着烟,皮笑肉不笑的解开两三粒纽扣,指着冲不掉的吻痕,“看到了没有,她们都说我是爷们,是真男人,爽到天堂嗷!”
我没打他,抬脚就狠狠的跺上他脚面,还不等再用力,那边桑桑就心疼的走过来。“宋小姐,宋小姐,你踩痛他了!”
“痛死他最好!”我呼了口气,本想不再理会,看桑桑一个人扶他太吃力,最后强忍着想捏死他的冲动,一起送到了房间。
玄关处,桑桑拍了拍我肩膀,“宋小姐,我昨天说过的三个月,依旧作数!这期间我不会对他怎样,你放心,对了,你昨天不是说,想约沈总看日全食吗?我特意留意报道了,说是今晚九点差一刻会出现。相信那个时候,沈总就回来了!”
“呃?”我一怔。
“他去山城了,应该很快回来!”-
…山城,他应该是回去看表姐了!
回夏日别墅的路上,我想了许多,一边在安慰自己:别在意他的从前,谁没有过往?就拿我自己来说,还有一个叫林远航的过去。
一边又有个声音在反驳:可可都是真的,那那三嫂也一定存在,宋夏,你不能再这样稀里糊涂的傻下去,已经失败一次婚姻了,难道还想再失败第二次?
就这样,我脑袋里,两个意见,两个声音在不停的争吵。
浑浑噩噩的。怎么下车,又怎么进别墅,最后又是怎么回到卧室,我完全没记忆了,直到坐到化妆镜前,看着沈衍衡送的戒指,
猛得灵光一闪,敞开门就喊,“海叔海叔,你在不在?”
“宋小姐,有事?”好一会,海叔的声音,才从楼下正厅里传上来。
走出卧室,我站在三楼楼梯拐角,“海叔,我有事找你,请上来一趟!”说完,我就回卧室!
时间不长,就听到外头走廊里,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什么事?”
尽管他生硬的口气,带着不耐烦,我却一点也不生气,起身走过去,把空了的首饰盒亮在他面前,“昨晚我在医院,是谁进了我的房间?”
“”海叔一怔,“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沈衍衡送我的订婚戒指没了,它不见了,先抛开它的价值不谈,单单就是它对我的意义。也是深刻的,一生只有这一次!”看着海叔眼里的轻蔑,我说,“我相信这件事,和海叔没有关系,但海叔,您是别墅的老人,处事能力比我强,再加上我也不熟悉别墅,能不能请海叔帮帮忙,查一查?我挺着急的”
不等他拒绝,我又加了一句,“毕竟您也是夏日别墅的总管,上上下下全部都由您说了算,再者沈衍衡也说过,我的话和他有同等效用!好吗?”
听我这么说,海叔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咬了咬牙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谢谢,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看着海叔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紧了紧掌心:海叔,希望这一次你的秘密能不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