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紧张的问:“你朋友伤的很重吗?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江明有些无奈的说:“当时我也力劝他去医院看看,找医生上点消炎药,包扎一下。可他却不当一回事,怎么都不肯听我的。”
苏清心里有些莫名的担心,就对江明说:“你再看到这位朋友的话,就好好劝劝他,狗咬猫挠一下可不是小事儿。最好是去医院打个预防针什么的,不然万一被传染上啥病了,”
不等她说完,就听江明摇摇头十分无奈地说:“我这个朋友固执得很,性格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平时感冒是发烧,也都从来都不吃药。要让他去医院一趟啊,估计比登天还难。”
听他这么说,苏清虽然还有些担心,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不过想到,到底是自己养的猫给人抓伤了,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就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江明说:“到底是我养的猫伤了人,他既然不愿去医院,就把这些钱给他,就当是我赔的医药费吧。”
她想着既然江明的朋友不愿意去医院,可能说明手上的伤并不严重。
但毕竟是她以前养过的猫,抓伤了人家,所以还是要赔给他一些医疗费的。
“这我怎么能收?苏姐,你太见外了!被猫挠一下,除了疼点可能留个疤,基本上没啥事儿。快收起来,收起来!”江明立刻把她递过来的钱推回去。
还有些生气的说:“咱们都是朋友,你要是在这么见外,我都不好意思在这住了。”
听他这么一说,苏清感觉更惭愧:她还每个月收人一万八的天价租金呢。
本来苏清想趁着到一不在的时候,悄悄把钱退给江明一部分:应该是一大部分。
她认为这里就算再高档,江明也仅仅租住一间房,一个月顶天了三千块钱租金就很高了。
不过,今天道一出去的时候告诉她:之所以收江明这么高的房租,目的也是为了帮他:因为他接下来要发的那笔横财,来路有些蹊跷。
这种来飞来的横财必须尽快花出去,才可能不招来祸患。
所以。他才会把房租定的这么高。
听他说的挺有道理,苏清才忍住没有退租金给江明。
不过,她心里更加坚定的想要补偿点什么。
但是,不管她怎么说,江明都坚决不收苏清塞过来的钱。
无奈,苏清值得退而求其次:“你把你朋友的微信发给我吧,”
“唉,不用!苏姐,他皮糙肉厚着呢!被猫挠一下,怕啥?”江明紧纂住手机,就是不给她微信号。
最后,苏清只的妥协的看着他说:“那好吧,你记住啊,江明,万一他的手发炎了,或者是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到时候这个医疗费用什么的我出。”
江明这才有些敷衍的点点头:“那行,苏姐,你忙吧,我也要出去了。”
看着江明离开院子之后,苏清决定在庭院里转转。
昨天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她都没认真的看看自家房子,前后占地到底有多大。
今天趁在家闲着没事儿,把前庭后院都细西逛一遍,这才惊讶的发现:这栋房子得庭院面积,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同明,她又找到了一个非常可心的地方:后院东侧的小花园。
这里满园的鲜花正开得正艳,一条流觞曲水般的小溪正好从花园正中间穿过。
清澈见底的溪流中,三五成群的鱼儿,欢快的游来游去。应和着时不时飞过来喝水的鸟儿,给花园中带来一些灵动生机。
苏清信手摘下一朵开的正艳的蔷薇花,坐在花园正中央那块柔软的草坪上。
静静闭上眼,感受着吹过脸颊带着香味儿的轻柔秋风。
在草地上坐了一会儿之后,苏清才爬起来,慢慢的把整个后院都逛了个遍儿。
就这样走上一圈儿,她感觉到有些累。
于是,就在宁静的院墙边上,一座低矮的假山石上坐下来休息。
谁知,屁股刚坐下去不久,就听到院墙外面好像有人在争吵。
而且还伴随着一声声凄惨的哭声,这一下子勾起了苏清的好奇心:这是谁,在外头哭的这么惨?
她决定出去看个热闹:主要是一个人在家也确实挺无聊的。
当然,苏清也有着颗八卦之心。
心急着出去看热闹的时候,才发现院子太大也不美:得跑半天才能跑出去。
好容易出了自家院子,苏清只怕院墙外热闹已经过去了。
不过,她也有看热闹的自觉性:那就是尽量悄悄的围观,不打扰人家。
不然人家正吵架吵的正酣,却发现自己立在一边,津津有味的围观,那场面也实在太难堪了。
特别是在这种高档别墅区住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比市井街市上泼妇骂街,本来就是为了吸引人群流量围观,根本就不怕被人指点。
所以,苏清尽量小心的溜着墙根儿,借着围墙外茂密的小树林儿遮掩,悄悄来到制造热闹的现场。
细细的凄惨的哭声仍然在继续。
苏清悄悄走近一点,躲在墙角扒开遮住视线的花藤,偷偷看向事发现场!
结果那画面实在太辣,她差点儿自戳双眼!
那一声声凄惨的哭声,竟然是从一个满身肥肉,一脸络腮胡子,十分油腻的中年老男人口中发出来的!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个大约两三百斤的油腻老男人,裤子退到脚脖子里。上衣倒是穿的整整齐齐的,抱着一颗跟他相比十分柔弱的树,撅着屁股应和的身后那个身材细弱的少年不断攻击。
我的个天呀!
看的这么辣眼睛的直播,真让人看了都怀疑人生啊!
我会不会长鸡眼?
苏清只看一眼,就恶心的不行,赶紧悄然撤退。
话说那少年看着瘦瘦弱弱的,倒是挺能打持久战呐,从她在院子里听到开始,到她跑出来大概有五六分钟了吧。
真是可惜了这位啊,虽然她刚只看一眼,也看得出了少年姿容不凡,怎么就当了个搅屎棍呢?
关键是他搅的那个屎缸。也实在太磕碜人了:又肥又丑又油腻不说,还叫的那么恶心人。
唉,这少年肯定是被胁迫的吧!
回去的路上,苏清在心里替正在努力进攻的少年默哀了两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