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一脸沮丧的桃儿离开后,道一一脸不解地看着绿珠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出手救活那棵老桃树?”
“救不活了!本来那棵树还有一点生机,结果,下午被花枝一脚全部给踢没了。”说到这里,绿珠还有些气愤:“那熊孩子还振振有词:说什么看不惯老桃树,所以就上去踢了一脚。”
道一听了十分感兴趣:“哦,花枝这一脚威力这么大吗?竟然能直接把一棵千年老桃树的生机给踢散了?”
绿珠气哼哼地说:“你不记得他上次踢我一脚,差点把我给踹趴一下吗?这家伙别看个子小,踹人力道可不轻。”
道一笑着说:“你还记得那一脚之仇啊!你当时不也把人拎起来扔老远?”
绿珠气哼哼的说:“我当时只是把他扔出去了而已,但他那一脚,却踢散掉了我不少灵力!”
道一一脸探究的看着他问:“真的?花枝那双小脚丫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是啊,要不然那棵千年老桃树还能苟延残喘个几十年,现在他一脚下去,估计活不了三五年了。”
道一从怀里摸出那个装着千年老桃树灵的锦袋,拎在手里认真看了看:“嗯,确实,元灵的灵气很微弱了!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东西还给本体?”
绿珠有些意外的说:“还回去干嘛?反正,我看那棵老桃树是无力回天了,早晚都得死。这个千年树灵你拿着,说不定哪天,”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合欢还能用得着呢。”
听他提起合欢,道一这才问起:“你问花枝了吗?合欢是不是还在白贤体内?”
绿珠有些沮丧的点点头,把花枝跟他说的关于白贤现在跟合欢的关系和状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道一。
“这才合理嘛!”听他说完,道一突然恍然:“我总觉得合欢这家伙老奸巨猾,藏着掖着,原来问题的结在这儿!”
说到这里,他大大松了口气:“那以后咱们就不用担心他们俩了。只要有合欢在,白贤的身体肯定差不了,而何欢的灵力大部分被幽冥之火给烧光了,往后也翻不起什么浪。”
绿珠却有些愤愤不平:“你这意思不是说把合欢牺牲了,成就白贤吗?那幽冥之火到底是谁放的?师兄,你心里有没有头绪?”
道一冷冷斜了他一眼问:“你怀疑是我干的?”
绿珠十分惊诧地看着他:“我怎么会无端怀疑你?但合欢确实被那股凭空出现的幽冥之火给烧没了!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道一冷冷的看他一眼问:“哦?怎么着?你还想给他报仇?”
绿珠十分气愤的说:“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道一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不算了,还能怎么办?我们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查不到,对方做的太干净,一点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注意到:一脸兴奋的在院子里疯狂踢那颗石榴树的花枝。
“你不是说花枝一脚下去,就能把草木把灵气踢散吗?”道一有些幸灾乐祸的指着外面说:“我估计现在,那棵石榴树已经被踢得惨得不能再惨了。”
绿珠往外一看:发现那棵石榴树被花枝蹂躏的几乎没有一点灵气了,气得他嗖!了一下子冲出去:“该死的熊孩子,你踹它干嘛?”
说着,上去一把拎起踢树踢的正兴奋的花枝,重重的丢道一边:“这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踢它干嘛?神经病啊你!”
“老子早就说了嘛,看他不爽!”被绿珠用力甩到一边差着摔倒,努力稳住身子的花枝拽拽的说。
绿珠转身过来,狠狠的盯着他:“我看你也不爽,给我滚出去!“
眼看绿珠真的动怒了,花枝的火爆脾气倒是收敛起来:“那可不行,我老子交了一大笔钱过来,就是让我呆在这儿好好治病的,对了,他们还说我,真的有精神类的疾病唉。”
说完,还挑衅的冲绿珠一笑:“老子就是精神病,咋的了?”
这下把绿珠气的不轻,想冲上去揍他的时候,却被道一喝止住:“行了行了,你有那力气打他,还不如看看这棵石榴树,到底被他伤到原神没有?”
绿珠随口应道:“他还没这个本事直接伤害元神!不过这棵树所剩无几的灵气现在全部散了!”
“散了就散了吧,省的被人惦记着。”道一轻描淡写的说:“你跟个脑瘫精神病计较个啥?”
这下花枝可不乐意了:“嘿!你说谁脑瘫精神病?”
道一走到他跟前伸手,在花枝头顶拨拉了下,花枝小小的身子被拨动着转了一圈差点摔倒。
气得他抬腿踹向道一,但却被道一一把抓住小腿倒立着拎起来:”来吧,跟我说说今天去桃园有什么收获?”
被倒拎着的花枝,另一只脚跟两个胳膊拼命地扑腾着,愤怒的大叫:“你这该死的东西,快放我下来!跟你说个屁!“
“不说吗?那你就这么吊着吧!”道一伸直手臂,悠闲地拎着他的一条腿,居高临下的笑眼看着涨红了脸边扑腾边大骂的花枝。
扑腾了半天也没结果的花枝只得认怂:“老子在那棵大桃树跟前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一开始一直围着那棵树转。后来那股气息不知道是钻到树里了还是跑了,反正我闻不到了。”
哦,一股奇怪的气息?
道一十分随意的把他丢到沙发上:“什么样的气息?”
“老子才不告诉!想知道自己去查呀,笨蛋!”花枝十分警惕地跑到门外头,冲着道一做了个鬼脸。
这幕正好被苏清看到,忍不住笑起来:“花枝真的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本来就是个熊孩子!”绿珠气愤的说:“刚才他差点把那棵石榴树给踢死!”
哎呀,这可不太好!
苏清赶紧跑到那棵石榴树跟前,确实发现树上几乎没有一丝灵力了。
不过生命力还算旺盛。
“美人,你也觉得我刚才惩罚这棵石榴树不妥吗?”一看到苏清,花枝立刻收起熊孩子本性,装起斯文来。
苏清一脸惋惜地说:“这棵树从我们买下这座院子就在这里了,能长这么久也不容易,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虽然是哄孩子的语气,但是花枝听了仍然十分受用:“美人说的对,刚才是我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