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道：“这么说起来，当年你是被围攻了？”
九泉提起这件事，执念很深：“废话！麻痹的，说好的一起杀你，还是圣徒主动找我联手的。还是苍穹圣主牵线搭桥做的担保！转头就欺负我一个。九个女祖，四个神女。一个圣徒，还有你这个阴险货，专门背后偷袭。哈哈哈……不过老子也很猛。那一战若是给师父知道了，肯定要给我点个赞。老子一人对付的，可是你们位面几乎所有最强大的人。老子虽然吃了点大亏，但你们也不好受。你身受重伤，虽然拖了点时间，但还是肉身崩溃，灵魂进入了这个渺小的小宇宙之中的轮回。圣徒也陨落了。四个神女有一个狡猾，逃掉了。玄雪神女。另外三个么……呵呵，九尾神女和幻月神女跟你可是同病相怜，身受重伤，早晚死路一条。乱世神女被我用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困在了她自己的法宝里，没错，就是轮回王宫。至于九个女祖嘛……呵呵……中了我的长恨一剑，必死无疑！”
我：“不对啊……我骗走了乱世神女的命运书，她对我恨之入骨，来到这里，是追杀我的，怎么可能帮我？”
九泉又暴躁起来：“我特么怎么知道？就说你小子巧舌如簧？说不定一夜夫妻百日恩呢。鬼才知道。”
我：“那也不对啊！九个女祖被我流放至此，乱世神女见到了这个世界的祖巫娘娘，利用祖巫娘娘，把九个女祖困在了九幅图里，没办法围攻你啊。”
九泉一愣：“困在九幅图里？什么鬼？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祖巫？那个跟在你身边的小姑娘？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乱世神女还不认识祖巫，马德……马德……”
他脸色阴晴不定，很不甘心，郁闷至极，自言自语：“这么说起来，九个女祖没死？中了我的长恨一剑，乱世神女把她们困在什么九幅图里，是帮了她们？乱世神女不是已经被老子困在轮回王宫了吗？分身！不错，一定是分身！草……乱世神女没事，九个女祖没死，圣徒进入了轮回，幻月神女进入了轮回。九尾神女也进入了轮回。这么说起来……最惨的还是老子？我次奥……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恨啊！我恨啊！老子拼着自爆陨落的风险，以为能拉着你们同归于尽，最后只有我最惨？”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旁边的雪神女早就已经忍俊不禁。
她侧目望着我，眼神之中再说：“这也是圣徒？怎么感觉像个逗比？”
没错，感觉真像个逗比。
不过我终于有点理顺了。
过去的事情，一个片段一个片段逐渐的清晰拼接起来。
我的敌人，是苍穹圣主和九泉。
甚至当年这个位面的圣徒，也对我很不满，想要杀我。
我剥夺了九个女祖的荣耀，隐去了她们身上的气息，把她们流放至此，想躲个安静。
但我到底还是偷了乱世神女的命运书，乱世神女有办法找了过来。
九泉和圣徒也跟了过来。
乱世神女与我之间的关系，定然复杂无比。
她对我恨之入骨，但同时还对我有着情谊。
估计是与九泉那一场大战，大家暂时联手在一起。
九泉陨落，魂飞魄散。
没想到还有化外秘术，长恨永存，即便魂飞魄散了，也能从一缕残魂之中重新修炼诞生。这缕魂魄一旦诞生出神识之后，就如同游戏里刚刚从泉水中复活的英雄，短暂时间可以免疫所有伤害，是无敌的。
并且这缕魂魄还无所不在，会随意的穿越时间，穿越空间。
今天能遇到九泉，真的是机缘巧合。
那一战之后，圣徒陨落。
才有了后来洞天福地之中，雪神女得了圣徒肉身，影杀得了圣徒神痕，叶无法得了圣徒法宝和化外法则的机缘。
幻月神女身受重伤，灵魂进入了轮回，死之前造出了一个幻月秘境。
九个圣徒中了那什么长恨一剑，必死无疑，但后来乱世神女的分身，蛊惑利用祖巫，把九个女祖囚禁在了九卷女祖图中。名义上是要以此要挟杀我，实际上恐怕是为了保护九个女祖。
九尾神女，也就是九儿，也进入了轮回。
轮回王宫缺了一角，恐怕也是当年与九泉那场大战之中导致的。
至于轮回王宫里面关押的曰天神与上帅，不清楚怎么回事了。不过无关紧要，那两个人只是小人物。
我好奇问道：“九泉，你当年不在你的长恨位面耀武扬威，来我们位面干什么？听起来我当年不像个傻子，为什么没事主动招惹你？”
九泉：“还不是为了一样东西？”
我：“什么东西？”
九泉：“一件肚兜。”
“噗……”
雪神女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起来。
九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么多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打生打死，连命都不要了，最后到头来，却只是为了一件肚兜？呵呵……无知！那肚兜穿上之后，便有一线希望，进入化外之地。那是化外之地的机缘！那是诸天位面，最大的造化。我也好，如意的那个徒弟也好，甚至包括你，包括落花宫四神女，甚至包括苍穹圣主，所有的人，全都是为了这个机缘而斗。这肚兜若是传出去，恐怕无数位面的强者，会出现在这里。毕竟，无量位面，圣徒虽然少，但真要选出来个万八千人，还是轻而易举的。可化外之地，永远只有那么一百来个人。圣徒那么多，没有一个能真正进入化外之地。”
我：“你现在告诉我，不怕我暗中把那肚兜藏起来？”
九泉冷哼一声：“搞笑！藏起来？那你也要先拥有再说。你骗乱世神女的命运书，你还想偷因果书，你魔剑养灵，你深更半夜溜进圣徒岛上，把她迷晕，脱她衣服，最可恶的是连人家一根手指都不碰，就为了找她的发簪……你干了那么多事，所为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凑齐几样东西，然后进入……找到肚兜吗？你找到了吗？哈哈哈，你若是找到了，岂能与圣徒联手，还被我杀掉？那地方九虚一实，你进去的，只是个假的。哈哈哈……可惜啊，当时我们不知道。我以为你跑到这里，是得了那件肚兜呢。哎……若是早知道你空手而归，我哪里会跑到这地方找你？”
我心中一动。
霓裳带着莫璇离开了，让贝拉女王好好修炼玉女惊鸿术，她说她要去乱流神界某个地方找一样东西。这件东西，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那肚兜，我真的没有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