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我一直想问你,你以前是否喜欢过我。????? w?w?w?.?ranwena`com“耶律看着我,脸色苍白的说道:“告诉我?“
眼前的一双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静静逼视着我,我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他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妙儿,”
这样的一双眼睛,这样的目光,让每一个女孩都会沉溺其中的。
一幕幕纷乱的情景不断涌入到我的脑中,他跟随我一起到边境时的情景,听到我说骗子时那呆滞的眼神,救我到辽国时的欣喜,还有他甘愿娶我冒着被靖王爷抢去帝王的风险……
每一次,每一次。。。都让往事逆流而来,泛滥成河。
他为我做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感动,只是。。青菜白菜各有所爱,我的心早已喜欢上了那个喊着我卿卿,被我一遍遍虐得体无完肤的男子,完颜。。。我的心又疼了起来,我用手使劲的顶住心脏,慢慢的按住疼痛,脸色苍白的笑了笑,还是忍不住告诉了他:“我。。。我早有自己喜欢的男子,只是把你当哥哥。”
“只是…把我…当哥哥?”耶律一字一顿地问道,犹自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我不好意思再看着他,有些苦涩,有些酸楚,我心中那个人,已经不在。
想到这里,心莫名的又疼了起来。
“哦?”他凝了凝眉,眸中的光亮了一下又黯淡了下去,他慢慢的躺在了床榻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我也叹息了一声,顾不上自己心口的疼痛,一心帮他找着解药,我在屋里翻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几颗黑不溜秋的的解毒药丸。
“耶律,这个应该是可以解百毒的药丸,你先服下试试!”我一边说道,一边端了水过来,揽住耶律的肩将他从床榻上扶了起来。
“吃吧!”我轻轻的说道。
耶律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手上的药丸,奇怪的看着我脸上关切焦急的神色,低声道:“谢谢你!”
“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我温柔的说道,一边运气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让毒性可以慢慢减缓下来,“我帮你点了穴道,快吃药吧。”
“一家人,说的真好!还真温馨。”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我是不是耽误了你们一家人相聚了。”
紫昙木的房门一把被推开了,一个倨傲修长的身影漫步走了过来,刷刷的风声,将他身上的白色衣服吹得翩翩飞舞。
书生负手站在门边,唇角却扬着如沐春风般的弧度,然而,这样的笑,却分明让我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能不能别这样?”又开始拽了,我赶紧跑上前去,拽着书生的衣服,急急问道:“小二,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担心死我了?”
“都和别人卿卿我我了,还有心情担心我?”书生的目光凝滞在我的脸上,喜怒难辨,一双桃花眼挑起,淡淡的看着我。
“你。。。你。。”我气得心口又疼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他脸色苍白的看着我:“你不是早就想离开我?就是和他在一起,我成全你。”
尼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讲道理?我看着他,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忽然旁边传来一声轻笑,“成全,妙儿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
就见耶律慢慢坐了起来,脸色发白,额头上还淌着汗。
“你。。你不要起来。”我赶紧去扶他。
“还真是郎情妾意,”书生冷冷一笑:“这种毒,又岂是一般的解毒丸能解开的。”
“你?”我看着他,觉得他怎么那么不可理喻。
就见他冷冷一笑:“好,卿卿,最后一次,我就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说着把什么东西扔给我,直接跃了出去。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解药。
刚想追过去,就见耶律咳嗽一声,脸色苍白的看着我,我心中不忍,算了,既然早晚都要离开,晚离开不如早离开吧?
君子终有一别,不过这样离去的感觉总是不好,我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我生活过的地方,搀着耶律向外面走去,正好有耶律备好的马车在外面等着。
我把耶律扶了上去,自己靠在一边不想说话,书生照顾了我那么久,如今闹成这样,我也没有想道。
耶律服过药好了很多,他看着我淡淡的笑了:“妙儿,回到钦察汗国我们成婚好不好?”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耶律,你忘了,我们是兄妹,不可能成婚,而且我和你一起离开也不是要嫁给你?”
耶律的唇角笑意一凝,清水淡淡的看着我,“有何不可?妙儿,表妹成婚的甚多,何况我们又不是。。什么真的兄妹?”
我在他那样诚恳的目光下,只好点了点头:“诚然你说的是,可是。。”我也懒得分辨,你有你的观点,我有我的想法,给你争个你赢我输有什么意思?
我忽然神色一凝,问道,“对了,我忘了问你一件事,你和国主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而且还是那么隐秘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是如何做到的?还是这个地方你早就知道了?”
耶律笑了一下:“妙儿,国主走了以后,就联系到了我,并安排人在你的周围,不过这个隐秘的地方,我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
我也没有多想,淡淡的点了点头。
“刚才见到的那个,就是靖王爷的随从,听说他可是靖王爷的左膀右臂,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耶律淡淡说道。
“对,我以前就认识他,他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我轻轻说道。
“朋友?我看他的样子,对你如此情深意重,确实是挺特别的一个朋友!”耶律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慎重,那温和的眼眸里却似隐藏着一丝锋锐的光芒。
“莫非你也对他的印象不错,不如以后介绍给你们认识,”我热络上前说道。
说得耶律怔怔的看我几眼,好像挣扎了很久,方才说道:“我还是自己认识最好。”
“哦,”我点了一下头,是不是怕好处让我落了,我又不要什么介绍费?
我有些生气,转头望向窗外。马车轻微颠簸,缓缓向前而去。窗外一阵风过,一片片的花瓣轻灵如雨,淡淡飘过。
我在钦察汗国并没有看到国主,听耶律说国主病了,我在这儿又过上了和大蒙一样的日子,因为他们这儿喝的是奶,吃的也是以牛羊肉为主,我不由怀念和书生在一起的日子,怀念那精心准备的各种佳肴。
我后来想出去也不容易了,耶律竟然派人把我看了起来,还美其名曰,怕我有危险,为了保护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