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到了鬼城,自己把主人弄丢了不说,连同伴也保不住,这他***真是撞到鬼了。这鬼,就是附身在备胎身上那个鬼。想想都气愤的他,不由拣起备胎丢在地上的辟邪棍,冷着脸看着备胎道:“备胎,我但问你,你还认识我么?”
备胎连眼睛都没有看他一眼。
张三妹却在这里恨了他一眼。两个女人,两种不同的态度,这他***是那跟那啊!轮胎盯着备胎,发狠的道:“胎子,如果你不理睬我,那我就打死你算了,然后我就自杀,免得我回去遭到家族的惩罚,虽然那惩罚不足要我的命,但我根本就不想接受那该死的惩罚。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啊!”
轮胎对备胎的一番话,说得既失落又热切,就像一个男人对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表白一样。看着他,我怀疑他是不是想趁此机会把备胎骗到手。
尽管我心里很不爽轮胎的做法,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唤醒备胎被鬼蒙骗的心。
“虎哥,你发什么呆啊?”回头看到虎子依旧两眼呆呆的盯着张三妹和备胎一言不发,我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我们面对的鬼,将会十分强大。所以,对虎子发呆的表现,我什么气愤。要不是守着枯井口,我真想过去抽他一耳光。
虎子听到的喊叫,啊啊了两声,这才从迷失当中醒悟过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张三妹和备胎,慢慢地结起了一个手印。驱鬼,我们当中,也只有他最拿手。如果他不能张三妹和备胎身体里的鬼驱赶出来,那张三妹和备胎,就只有等死了。
看到虎子开始为张三妹和备胎驱鬼了,我这才急忙回到我的灵界中看亡灵天书上到底讲了些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天书里面讲的,都是修炼鬼道的事情。
鬼道,从鬼童到鬼尊,共有九个层次,每个层次九个小层次,一个层次一个鬼力值,每当一个鬼力值满了,就会升入下一个鬼力值,依次循环,直到晋级。
随着鬼力值的增加,人的寿命也有跟着相应提高,一个鬼力值十岁,一个大层次九十岁,每递增一个层次,岁数自然增加。炼到鬼师以上的层级,人的寿命,就可以活到三四百岁了。但要炼到鬼师,中间却要跨越鬼童、鬼徒等四个层级。、
一般人能炼到鬼师就不错了,至于鬼师以上的层级,则是想都不用想。
jinru修炼之前,首要的是要催生出鬼力。要催生出鬼力,关键的关键是修炼者要拥有鬼力,没有鬼力的人,是不能修炼鬼道的。
据师父当年对我说,我属于天生的鬼体属性。
鬼体属性的存在,不但能修炼鬼道,据说还能将鬼道修炼通天,即修炼成鬼尊。鬼尊的修为极高,据说可以任意出入于鬼人两界,而且还可以寿延千岁以上。
至于这些是不是真的,我都不奢求,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催生鬼力。因为修炼鬼道最为关键的就是催生鬼力。
根据亡灵天书记要所述,我首先盘膝坐到了枯井台上。选择枯井台,是因为天书说,催生鬼力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以鬼气为引,将潜藏在自己体内的鬼力牵引出来。
但我坐到枯井上,坐了有一半天,仍没有觉察到有鬼力产生。这时,下面的红芒越来越浓稠了,并且伴随着红芒往上涌泛,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形同幽妇夜哭,十分凄惨。
而天井上空那轮红月,却在这个时候流下了血来。
月亮流血?
看着那血滴落到我的身上,我正要用手去擦,却听到冥冥之中有个声音说道中:“混沌洪荒,群鬼作乱,鬼力遗祸于世,于是有鬼力一说,只要引之入体,加以导之,就能为己所用,此为鬼力。”
听到这个奇怪的声音,我试着将滴到身上的血当中蕴含的力量牵引到体内,然后将之导入到我的灵界当中,于是就出现了至为神奇的一幕。
原本宁静的湖面上,正在泛起淡淡的绿波,而那悬浮于湖面上的永恒之焰,则绽成了朵盛世莲花状,非常绚美。
伴随那火莲的盛开,一道若有若无的力量,就从火莲当中升腾起来,在我的神思牵引下慢慢的融入到我的丹田当中。继之,丹田壁张开,一道又一道细密若的纹路呈现出来,其后,丹田中央,就出现了一团淡淡的雾气。
准确说,那不说雾气,而是正在形成的鬼力。
鬼力?若它就是鬼力,那我,就会脱胎换骨了。一旦鬼力形成,我的身心与形体,就会发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在我神思涌动间,天井上空那轮血月,忽然开始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看着它缓慢地下落,我并没有之前的惊惶,反倒静如止水,有条不紊的将灵界中产生的鬼力牵引到我的丹田当中。
“老高,你快下来,血鬼的幻象又出现了。”叫喊我的是虎子。
血鬼的幻象?当我听到虎子的叫唤时,心中不禁格登了一下。这个血鬼的幻像,他***也出现得太及时了!就在我在心中发狠的时候,流入到我丹田中的鬼力,忽然加快了速度。
好像是它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我仔细探查,也没有查出当中的原因。既然查不到原因,也就不管了。但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始才看到——那轮坠落的月亮上面,居然有个正在挣扎的怪影。凝目观之,非是他鬼,正是此前消失于此的血鬼。
血鬼为何要以这样的形式出现?
难道她不怕我彻底灭掉她么?
这时,三木来到了我身边,问我道:“老高,你是不是在修炼什么,需要我为我护法么?”听见三木如此说,我对他感激地点了一下头,道:“我在催生鬼力,一旦我有了鬼力,就可以与这里的鬼抗衡了,但关键时刻,血鬼又现形了。看样子,她这次是直冲我现形的。”
“她在哪里?”说话间,三木又握紧了辟邪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