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安望着那消瘦高挑的背影,一袭月白色锦缎袍服穿在身,腰间挂了一块不是太大的羊脂玉,还有绣着雏菊的一个小香囊,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透过月光模糊的看清了他的侧颜,肌肤赛雪,挺立的鼻梁,有着完美的轮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对他的样貌挑不出来一点毛病,他凉唇紧珉着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恰似一湖江水毫无涟漪。
云平安看的呆滞了一会儿,只见慕容澧寒拍拍衣裳,坐在青瓦砖上,随即躺了下来,仰头看着星空。
慕容澧寒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星空一言不发,沉思着云平安望了望四周,没看到那些黑衣人,心也静了下来,也顺势躺了下来,也学着慕容澧寒,一言不发,那双黑溜溜的杏眼一眨一眨的的盯着天上月亮,不时的望一眼身旁的慕容澧寒,心中在泛着嘀咕,这人也太淡定了吧,有这么多的杀手来刺杀他他居然都如此心如止水,是不是装的,可怎么的都看不出毛病出来呢?不怕死还是有阴谋正想着,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瑞王爷好雅致啊!”云平安猛的坐了起来用目光去寻找那个女子,那女子在的地方离我们大概八九步的样子,透过月光的光线,大概的看清了面前的女子穿了身紫色衣裳,姿色不错,只见那名紫衣女子慢慢的逼近,模样也就越发的清晰了不少,塞雪的肌肤,巴掌大的小脸,这身衣服很适合她,尺寸不大不小,也算的上是国色天香了,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却闪着阴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向着旁边的慕容澧寒。
慕容澧寒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情绪,依然是云淡风轻的用手臂枕着头,那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天空,睫毛一颤一颤的,不知是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对他竟没有丝毫影响。
云平安说:“王爷,王爷,”慕容澧寒说:“有事”云平安用手往那个紫衣女子的方向一指,“看,来者不善啊!王爷。”没等慕容澧寒会答,那女子手持利剑,剑光凌厉,直直的对准了慕容澧寒的要害刺过来,就差一点点就要刺中了,云平安早就在此之前挡在慕容澧寒的身前,“我紫云从不乱杀无辜,姑娘识相的话就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这剑不长眼了,”云平安说:“不乱杀无辜,那好瑞王爷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置他于死地呢?”“这不是你该管的,给我让开,”“不让,”那女子又是一阵大笑“想不到堂堂瑞王爷居然还要个女人来保护,真是天大的笑话呀!哈哈哈……”
“我的命居然那么值钱居然都请动了天机阁,”很冷漠的男性嗓音在云平安的身后想了起来,“谁给了你们钱要来杀我,我给三倍,你们把她给我解决了,”紫衣说道:“王爷这先来后到,我们天机阁做事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在说我们天机阁像来做事信守诺言,就算是你瑞王爷给在多的钱也无用,所以拿命来把!”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慕容澧寒站起了身拍拍衣裳的灰尘,“那就拿命来吧!”慕容澧寒带着不屑和轻蔑神情,讥讽的弯了个嘴角“凭你,既然你不想活那我勉为其难的送你一程如何?只不过要脏了我的手,”紫衣女子气的脸都扭曲了“你,你给我拿命来,”话未说完闪着寒光的剑刺向了慕容澧寒,二人打斗的激烈,云平安坐在离他们远点的地方坐下观看着虽然慕容澧寒手无寸铁但明显占了上风,那紫衣女子很是吃力还在勉强的硬撑,突然那紫衣女子吹了几下哨声,不一会儿,不知这么多的黑衣人在哪冒了出来把慕容澧寒团团围住围的水泄不通,每个人眼中蹦发出恶毒的阴辣的眼神都刺向慕容澧寒,慕容澧寒双眼一眯,眼中散发的寒气逼人,双手背立站的笔直,带着玩味的说着“想死吗?不难,”周遭的黑夜人都被这深不见底的黑潭双眸散发的冷冽寒气与狠厉,不知为何不把他们吓的抖了几下,随即恢复了神色,慢慢靠拢,把把锋利的刀直直的刺向慕容澧寒,慕容澧寒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了一个黑衣人的下面踢了下去,那黑衣人悲惨哇哇的大叫,想捧着下面来缓减疼痛,刚一碰到就号叫的更惨烈,简直不忍目睹呀!其他的黑夜人被这么一闹齐涮涮的都望向他,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身下,嘴里还在不停的唏嘘,又齐涮涮的望向慕容澧寒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瑞王爷既然也会耍阴招,正在这些黑衣人发呆嘀咕之际,慕容澧寒踢了另一个黑衣人一脚,顺势接住了那把利剑,还没看清楚慕容澧寒动作围住他的黑夜人就纷纷倒地。
“剑上有毒”云平安在心中嘀咕着,这帮人可真是够狠毒的呀!正嘀咕着,不知道怎么了是什么东西冰凉凉的靠在了云平安的脖颈之上,云平安缓过了神来,原来是把锋利的剑架在了脖颈之上,云平安稳住心神,镇定下来,便开口说道:“姑娘我们近日无怨,以前无仇的,姑娘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姑娘,好象像姑娘的仇家再那呢?”云平安用眼神示意,把目光射像站在对面手拿滴着鲜血淋漓的寒剑,目光犀利,周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瑞王爷果真是名不虚传啊!不过”紫衣女子用眼神示意她眼前的云平安,手中的那把锋利的剑在云平安的脖颈上紧了紧,用那挑衅的眼神对着慕容澧寒,“瑞王爷,是要她活着呢?还是给这位姑娘收尸呢?就取决于瑞王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