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格外的静谧,或许是只有三个人的关系,周瑜百无聊赖的逗着无常,延空悠悠的品茶,沈沧囿呆呆的看着窗外,这一天的冲击,对他来说太大了,不仅是颠覆了他对世界的认识,更是摧毁了他的三观。
明天,也许是新的一天,但谁又知道,明天对于食物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打了个招呼去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无常三两下跳上床,趴在沈沧囿的身边,摸着无常的绒毛,沈沧囿这才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算了,先过了今天,明天就回家吧。这样想着,抱着无常渐渐入睡。
一阵尿意袭来,沈沧囿从床上睁开眼,起身准备撒泡尿,刚走到门口,听到两个人的窃窃低语:
“和尚,咱要告诉他吗?”
“告诉他作甚,我是真没想到石碑竟然会碎,这太不应该了。”
“可是白无常明明说过心脏移位意味着潜苏醒了。”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白无常可能骗了我们。”
“不会吧,他不是分了缕灵在小右身上吗?小右出事,他也得受牵连啊。”
“也许他根本就不在乎,或者本就是想吃了我们。”
“那小右怎么办,如果把他送出去,咱们对白无常而言可就没什么作用了。”
“先留下他吧,我和他再说说。”
两人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虽然没听清和尚不让周瑜告诉自己的是什么,但从他们刚刚的对话里可以听出,白无常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这个和尚和周瑜,很有可能是知情的,甚至,很有可能是帮凶!
心中一阵颤栗,一时之间他有点不确定这两人是否可信,是不是因为他们个白无常有着某种交易的关系所以才会对自己格外上心?他不知道,他想出门质问他们,但理智阻止了他,待到两人安静无声后,这才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打开房门。
去放了趟水,确认两人没有在关注自己,溜回房间把门锁上,抱着无常从窗户处翻出去。找到周瑜的车,用顺来的钥匙点燃车,奔驰而去。
“你放心让他走吗?”延空和尚站在门口,看着沈沧囿离去的方向,淡淡的问道。
“不放心啊,但有些事,必须要经过他才能解决。”周瑜一脸的深沉。
从小巷里开出,已经是半夜2点了,街道上寂静无声,没有一个行人,沈沧囿驾驶者吉普突然出现在昏暗的街道上,还显得有些乍眼,旁边的无常挣了挣,无精打采的趴在边上。
“无常,快到了。”也不管无常现在愿不愿意听他说话,反正沈沧囿是想说点什么好让自己动动嘴分分神。
无常没有回应,而是又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前方的路上,突然升起一道浓雾,沈沧囿却像没看见一样,径直冲了进去,浓雾顺着车窗的缝隙钻进来,钻进沈沧囿的鼻孔,随即进入他的身体。
沈沧囿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大脑也开始不听使唤,手上和脚上的动作,也渐渐的缓慢下来。
车子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沈沧囿被撞晕在方向盘上,头部还有数道鲜血流下,无常也被撞飞在在挡风玻璃上,没了意识。
沈沧囿睁开眼,自己正穿着一件红色的斗篷对着一个地方在朝拜,除他之外,还有另外三个人,两女一男,其中一个,正是先前跳楼的余衾衾!
一时惊怒,想喊叫出声,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是被束缚在这个红斗篷男人的身体里,而且似乎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不能说话,不能影响现有的局面。
尝试了一下,沈沧囿还是放弃,安静得呆在红斗篷男人的身上,且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很快,四个人结束了朝拜,大家相互亲吻了对方,随即开始宽衣解带。衣物尽数退尽,四个人变成了赤身裸体。
该死,这四个人不会要现在开始进行鱼水之欢吧,沈沧囿很是无语,但接下来的,让他万万没想到。
赤裸的男人没有选择另外两名女性,而是直接走向沈沧囿所在的这个男人的方向,两个男人开始了接吻,然后相互抚摸对方的身体,接着,男人把红斗篷男人压在身下,开始了活塞运动。
两人相继站起,随即对面的两个女孩开始了她们的交合,响起女人阵阵的呻吟声,格外刺耳。
这似乎是一个仪式,好不容易,这该死的仪式总算熬完了。在场四人,每人手里拿了一支蜡烛,相继点燃跪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红斗篷男和对面的女孩手中的蜡烛突然熄灭,沈沧囿明显感受到红斗篷的害怕和恐惧,连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在同伴的搀扶下,才战战巍巍的站了起来。
余衾衾和另一个男人一人拿了一把手,分别对着自己的**对象伸出了刀。
刀在手臂上开了一条口,然后一点一点的开始剥皮,强烈的剧痛让红斗篷男瞬间昏死过去,但随即又被马上痛醒。
刀不快,所以只能慢慢的割,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的折磨,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被剥皮的两个人,疼得的是晕过去又醒来,面部肌肉不停抽搐,愣是没喊出一声,整个画面异常的诡异。
每一刀,都像割在沈沧囿的身上。原来,余衾衾家发现的那两张人皮,竟然是这样被剥下来的,这是沈沧囿最后的想法。接下来,他也跟着红斗篷一起,在痛苦中晕过去,又在痛苦中醒来,看着自己的手臂露出鲜红的血肉和连着还没完全被剥开的手皮,心里一阵反胃,但很快,又晕过去。
白色病房内,
“肾上腺素,病人心率下降!”
“病人心率出现停滞,准备电击!”
病床上,正是先前在方向盘上被撞晕的沈沧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