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公司的《剑侠情缘》已经发布,为此银山公司还在京城分立出一个叫做东山居的工作室,把游戏软件单独的区分开来。
听从了韦格的建议,银山公司现在已经放慢了扩张的步伐,开始巩固下半年的成果。
这半年来公司业务发展得太快,人员扩张了十倍,已经接近500人,成为目前华夏最大的软件公司。与这人同时到来的不止的软件的销量,更多的是人员管理的麻烦。老雷现在都没有时间去全国各地“巡演”,单单公司内部的管理就已经让他疲于应付,张显隆最近到处给他物色新的助理。
然而,那最不负责的公司股东一点没有出山的意思,最爱挖坑的股东又给他挖了一个大坑。韦格婉拒了与张旭日的见面,而且是把一份网站的设计思路和一套基于“搜索引擎47项”的扩展技术交给了他,让他代表着银山公司去和张旭日谈合作,而且韦格说了,谈判结果如何不重要,谈不成银山公司就自己做,华夏的软件业将来总绕不过呈几何状发展的互联网,与其到时受制于人,不如提前入行。
一向以稳重著称的老雷都飚“国骂”了,这就是不让人活的节奏哎,知道我现在都忙成什么样了么?老哥我这大过年的都泡在公司里,家里没有回,照这样下去,裘老大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早晚得累死在这银山公司。
话虽这么说,可老雷一点都没耽搁,农历腊月二十九一早,他就打印好韦格给他的资料,开车去找了张旭日。媒体、娱乐加搜索,这是整套资料的核心内容,资料有好几十页,详细到连网站的那个小狐狸的标志都设计好了……
老雷不得不服韦格这份闲心,这货就属海棉的,挤一点出一点,从来没有多的浪费,就拿手里的这份资料来说,要是让老雷带人去做,至少得大半个月才能成型,而韦格用了多长时间?老雷估计最多不会超过十个小时。
其实老雷估算错了,韦格把这些资料导出来总共用了不到两个小时,要不是计算机的处理速度太慢,他还能把时间再压缩下去三分之一。
……
除夕前的最后一天,赵家在万龙酒店聚餐,老李一家也受邀去了酒店。过年就是这样,无休止的饭局,至少要持续半个月的时间,谁都避免不了。
韦格他们这群小兄弟凑到了一桌,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赵永的儿子身上,这可是他们下一代的扛军人物,无良的小叔赵鹏居然拿筷子沾酒逗孩子,小赵言卓的嘴一咧,赵鹏立刻成了全家人打击的对象,打的最狠的就是赵老爷子,他那手杖可是老沉了,打得赵鹏抱头鼠窜,把大厅里整得十分热闹。
赵三今年去海外执行任务了,怕是没有机会回静湖。赵老爷子也只是郁闷了一会,就被他那些孙子们给逗得开怀大笑。
这一年下来,赵家人的变化更大了。从之前的锋芒毕露变得内敛了许多,他们现在大都在静湖县城里安了家,耳濡目染邻居的举止后,那些村里生活的习惯改掉了不少,开始慢慢适应了生活的环境。
临近中午时分,赵五的那些兄弟也都聚了过来,以高亮为首的十七个人把赵老爷子给团团的包围了起来,老头儿对这些儿子的结拜兄弟一直都不错,大家对老爷也都尊重得很,轮流给老爷子敬酒。
不止是他们给老爷子敬酒,其他包间通过大家关系的陌生人也络绎不绝的走了进来,赵家人脉本来就广,再加上这联合公司那十七个股东个个都不是凡人,酒桌上的朋友自然少不了,听说赵老爷子在这里,哪有不过敬酒的道理。
酒席进行了一半,大厅的门再度被推开,进来的却是一个让韦格意外的人——钱立,也就是袁华的那位堂舅,后面跟着进来的却是静湖县的两位大佬袁刚和柳兴北。
厅堂之内的气氛为之一肃,原本的那些喧闹声一下子变得落针可闻。柳兴北和静湖的土著黄立仁不同,属于老书记退下后的空降兵,当然他的空降也阻断了黄立仁的上升通道,甚至说他截了最有可能担任静湖大书记黄立仁的胡。
不过苏省空降的柳兴北到了静湖之后并没有与黄立仁产生矛盾,毕竟黄立仁的年纪尚轻,只有四十出头,尽管在县府呼声最高,可年龄始终是硬伤,他自己也明白木秀于林的道理,真的让他担任静湖一老的职位,对于他的仕途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这他这两年尽心的和柳兴北搭伙,反倒是让他能踏下心来为静湖的乡亲们多做些事情。
黄立仁的工作能力强柳兴北也看在眼中,尽管一个强势的二长老影响他对静湖局势的掌控,可县府之内支持黄立仁的占了多数,很多时候他也不得不俯下身段去配合黄立仁的工作。但说到内心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被别从说成架空的领导,给上级的印象可是没有体能的体现。
丘庄在老于倒下之后经济持续低迷,失去了对静湖县府的强力支撑,为此黄立仁竭力推广着太公镇附近的有色金属产业。柳兴北本不看好县府对这产业的整合,大家都习惯的作坊式的生产,大家普遍认为入园成立公司会增加成本,不会支持新开发的建设,所以他在这个项目的态度上就是不支持也不反对。
然而,黄立仁不但做成了,而且成为了津市发展的一个亮点,特别是各种领先国际的新技术加持,让央报都来人进行了详细的报道,黄立仁一时在津市风光无限,而做为本该领取这份荣誉的柳兴北却与这些失之交臂。
柳兴北能空降静湖自然是有一定的人脉关系,那都是些为华夏兢兢业业一辈子的老人,对于自己推荐的人选自然始终关注头目,于是乎老领导对于他在这里的工作成绩并不满意,柳兴北有些心浮气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