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年的东洋还没有“出云级”的直升机大舰,横在船队前面的那两艘出自于伯克级技术打造的“金刚号”是东洋目前的旗舰,但帝美可是因为当年的缘故一直在限制东洋大船的数量,这两艘排水量在9000吨左右的金刚号面对着六艘开足马力冲过的补给船时,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应对。
宁伟的嘴唇紧紧闭着,圆睁的双目中开始出现血丝,一百多年前的先烈们仿佛在看着这里,只不过这一次绝然冲向对方的补给船有着吨位上的绝对优势。
补给船因为有可能会进驻其他海港运输物资,所以船上根本就没什么装备可用,否则很容易引发争端,但在设计之初,这满载排水量超过15000吨的补给船除了可以为直升机提供泊位之外,主要的设计重心就在于坚固程度,说白了这些被给船就是专业“碰碰船”。虽然对外宣称航速是三十节,可是这种四台涡轮机加持的补给船玩起命来跑出四十节的速度都很轻松,真要不使用装备打击,补给船可以追着金刚号的屁股撞。
目前的大环境就是这样,别看宁伟可以用礼花弹坑了棒子国的直升机,那属于擦边操作,跟日常东海上大家用水砲互殴没啥区别,但所有人都明白,哪怕有一颗花生米打到对方,那意义就完全变了,很有可能就会引发一场大战。
韦格觉得未来麻将馆还是震慑为主,真正与对方撕破脸最后也是一个同归于尽的结局,不是他涨别人的威风,别说帝美那些舰队了,就是东洋和棒国这样的也能把麻将馆给活活拖死。打架打的不仅仅是装备,还有后勤供给,麻将馆的实力再强也是无根之木,在打光所有装备之后,面临的只有沉没。
当然,在摸清了麻将馆里藏着什么法宝之前,没谁会傻到与其正式开打。这样一来,没有装备任何武力的六艘补给船反而成了最有效的装备,“撞,大不了就说是临时工开的船……”耍牛虻谁不会啊,只是分对方是谁了,对于东洋宁伟耍起牛虻来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
“是打、是撞、还是逃?”两艘金刚号的船长在焦急的等待着上方的命令,职业素养要求他们在没有得到撤退命令之前,前方发生任何情况都不能后退半步。而且在他们船上的快递锁定这些补给船的同时,他们自己也被那两艘基辅级的麻将馆给锁定了。已方的直升机传回了图像,怎么看那些图画上的玩意都不像是假的,现在双方的实力对比悬殊,两艘金刚号貌似已经感觉到了大神的召唤。
而另一边,六艘补给船的船长把操作交给了副手之后,全部带人站在船头。这些人几乎全部出自华夏的蔚蓝系,都是些愿意自己热血洗涮那百年屈辱的好男儿。尽管他们年龄不一,身上的着装也不是蔚蓝系,但无一例外的对着西北的京城方向郑重的敬了一个礼,然后眯着被海风吹的睁不开的眼睛,蔑视着前方若隐若现的那两只东洋船队。
……
“纳尼,他们是疯了不成,马卡斯阁下,我请求帝美基地给予快递支援……”
小犬和马卡斯都在指挥中心,当看到了眼前的场景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这只船队的指挥官秀逗了,难得不知道金刚号只需要几枚鱼雷和快递就能送他们去海底么?不过小犬虽然二但却不傻,他要敢那样的干的话说不定东洋会第二次绽放出大蘑菇,这事要干得让帝美去干,东洋小胳膊小腿的承受不住挑衅的后果。
“法克……”马卡斯心里mmp,可脸上还在笑嘻嘻的与帝美总部联系着,别看明面上只是麻将馆经过对马海峡,另一边的罗斯与帝美可是都在暗中较劲,罗斯所有的白天鹅倾巢而出,而且全都载满了零碎,那只刚刚结束与高丽国联合“打捞”的远东舰队也在不远的后方缀着,当然,东方大国的若干区域貌似也都有异动,可不仅仅是麻将馆通过对马海峡这样简单。
帝美东洋基地的工作人员都在盯着屏幕,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那只杂牌舰队根本没有丝毫减速的迹像,眼看着新世纪最大的一场海上撞车事故就要发生了。
……
“松下内库、野尻一坨,我是小犬,现在命令你们采取避让措施,马上……”小犬头上的汗水有豆粒般大小,虽然这货一直强硬,可考虑到自己那一半的自卫水军会被撞成碎片,他决定不再期待着看戏的帝美会有支持。在最后的一瞬间小犬已经明白,帝美现在就是希望东洋跳进这个坑,可这样的结局东洋根本无法承受。如果对方是罗斯或者东方大国还好说,和一个鸟屎大的玛鲁较劲显然不划算,而且还是必输的结局。
“小犬阁下,我希望你能等一下华府的决定……”马卡斯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现出来,因为这决定是小犬做出的,也就是说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
“呵呵……我希望华府能就今天的事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难不成我们的士兵就炮灰么?”小犬难得的与马卡斯硬气一回,帝美虽然经常抛弃盟友,但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而且棒国那边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还特么等你们的决定,真当我们都是二哈?我们明明是秋田……
小犬的命令一下,两只金刚号编队马上就慌乱的采取避让措施。可对方也太欺负人了,根本就不知道收缩队形,这让慌乱中的金刚号编队更加的不堪,好几艘三两千吨的小船自己撞到上了,整个乱成了一团。不过结果还是好的,他们堪堪在对方过来之前把航道给让了出来。
……
六位表情严肃的补给船船长看着擦身而过的东洋船队,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们甚至都能看到对方那慌乱的表情,在这六人的带领,甲板上的所有人都摘下了帽子,船上的气笛在此时也呜咽的悲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