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在后面呼声四起,又过了半小时,我们开车进了小镇,镇上看起来还比较繁华,虽说没有高过五层的楼房,但这些房子从外观上看都是十分华丽,我在一家宾馆门前停下车,开了一天的车,只觉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在房间里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就立刻睡了过去。
老蔡的呼噜震天响,睡到后半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在床上直打把式,直接把我给惊醒了,朦朦胧胧中我看到老蔡扑棱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嘟囔着不知道说啥,我刚要叫他,突然想到,在梦中的人不能直接这么叫,不然人容易挂掉。所以,我就没出声,看他会不会有什么过格的行为,等了半天没啥动静,他身子突然向后一倒,呼噜又响了起来。
“这小子还有这个毛病,换个胆小的不得被他给吓死。”
我躺下正准备接着睡,突然听到有人“砰砰”得敲门,我从床上爬起来,老蔡也被这声音给折腾醒了,我打开门,发现小环一脸紧张的站在门口,急道:“他来了,他又来了?”
“谁来了,这大半夜的?”我还有点迷糊。
“还能有谁?将军……”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忙道:“哪呢?又死人了?”
“倒是没有。”小环喃喃的道:“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应该就在这宾馆里。”
“让你这么一说,我咋感觉浑身都发凉……”
老蔡道:“啥鬼神的?他要敢出来跟老子面对面,我肯定能把他给拆了。”
老蔡嘴上的功夫了得,整天看那些血腥变态的电影,没事就要把人分尸肢解的,这一套我都听得腻歪了。
“睡觉的时候当心点,有什么动静就来叫我。”
“不是……那他现在在哪啊?还没走呢?”
“不知道……突然消失了,我感觉不到他,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放心点。”小环走回来房间,老蔡嘀咕道:“有啥好放心的,那玩意神出鬼没的,要想杀咱们,那不跟玩一样?”
我把门关上:“这王八蛋阴魂不散,算是缠上咱们了,得想个办法解决了他,总不能让他这么一直跟着。”
我心说,我们下过他的墓穴不假,但他这么一路跟着我们是不是为了小环啊?不然,他要想杀我们的话,我们早就没有命在了。
“你那前任咋啥都知道,以前也这样吗?”
我说:“我对她那一套也就半信半疑吧,要不是死了这么多人,我压根不会信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讨厌这个什么狗屁灵魂学。”
“我咋就没看出来,我倒是觉得,她对你旧情不忘,这么计较干啥,你又不是马,回头草也能吃两口。”
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不过说实话,这个被小环上了身的苏祺的确比以前要可爱的多,以至于我对以前苏祺的性格已经淡忘了大半。
这一夜睡的马马虎虎,天大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起床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我简单的洗漱一下,就来到了楼下,宾馆的老板是个中国人,典型的国字脸,眉毛稀疏,却有几根格外旺盛,他四十多岁操着一口山东口音:“大兄弟睡的可还中?俺们这环境确实简陋了点。”
我这状态傻子也能看出来是一宿没睡,我也没接他话茬,一只胳膊搭在吧台上,问道:“这一片湖上有个小岛吧?”
老板一听我提小岛,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问这干嘛?”
“打听打听,那地方怎么才能上去?我看着湖面上一眼看不到边,连个脚印也没有。”
宾馆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看你这样不像他们一路的啊?闲着没事打听这个干啥?”
“纯属好奇,听说了这么个地方,就想着上去看看,这不也赶巧了,正好这湖面都冻住了,方便过人。”
老板哼了一声:“不管冬夏,都没人往那去,你闲命长了?”
我看这老板肯定知道点啥,就接着问道:“到底咋地了?那地方还吃人不成?”
“不吃人也差不多,反正那地方去不得,你们要是想旅行,去别地方,有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偏偏去那地方干啥?”那老板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道:“实话跟你说吧,那地方啊,可都是亡命徒。”
“不是,啥意思呀,你在说的具体点儿。”我往前凑了凑。
“啥叫亡命徒你知道吧?我跟你说啊,世界各地的亡命徒,多数都在这呢。”老板一撇嘴:“要不说呢,原来这地方常年都不断人,自从他们一来,我这宾馆的买卖的都快干不下去了,这都快月中了,你们这才是第二单,憋屈。”
还真是这么个情况,要不说这好歹四层楼的宾馆,咋一个客人都见不着呢?这老板话匣子拉开了就停不下来。
“那岛上跟外界完全封闭,政府也不管,我们镇上的冯三,每隔一个星期就给岛上送一次物资,之前他们倒是很少出来,最多也就是进进出出,从来都不在镇上多待,他们岛外都有荷枪实弹的人守着,就是不让外人上岛。就从一个月之前开始,三天两口的出来人,把镇上的狗都快给抓光了。”
“狗?他们抓狗干啥?”
“谁他娘知道呢?”老板苦着一张脸:“我养了三年多的金毛,前几天也被他们给整走了,我这顿求啊,就是不行,给钱都解决不了。我这还算强的呢,我听那冯三说,他们前几天还抓了几个小媳妇上岛,现在都没回来过。”
“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那这不是人人自危?”
“那你寻思啥呢?!就是嘛,镇上的人有不少都往外搬,外面的人也不太敢来了。”老板正说着,突然眼睛一亮,我也往门外看去,一只大金毛犬向这边跑了过来。
“我的乖乖,你回来了。”老板兴奋的喊了一声推开门把金毛给迎了进来,抱着它就是一顿亲,那金毛却似乎十分反感一般,挣脱开他的束缚,跑到了一边,冲着他汪汪叫了两声。
“你是咋地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那金毛似乎能听懂他的话一般,瞪眼看了他一会,又是汪汪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回应着什么。
“它好像不是甜甜。”老板怔怔的熟了一句。
“谁?”
“甜甜就是它的名字,怎么感觉有点奇怪?”人跟狗相处的久了,肯定会熟悉它的习惯秉性,就像跟相处一样,你了解他的脾气性格,所以当他的性格突然发生变化的时候,你就会明显的感觉到,就像被小环上了身的苏祺一样。
“咋跟丢了魂似的?”老板又往前凑了凑,金毛叫了两声,也往后退,像是害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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