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这还用说吗?”
“就比较下贱的那种呗,要不怎么勾到啊。”
“毕竟,舒景鸢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嘛,男人可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早就听闻了,纪樊星私下里就是很放荡那种人。”
“大学的时候,经常约男生去酒店。”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基友就看到了,她跟人去开房了。”
“而且,每次带去都是不同的人。”
“我靠。这么劲爆……”
“从外表看不出来是这样的人。”
“人不可貌相啊,古语说的好啊。”
“书上早有说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纪樊星嘛……就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那舒景鸢吃她这一套?”
“人家都放下身段了,有什么不能吃的,到嘴的熟鸭子,你不吃啊。”
“我……可能不吃。”
“嫌脏…!”
“多脏啊。”
“舒景鸢也能下得去手?”
“可能,舒景鸢不了解呗。”
“毕竟,有几个男人能真看出哪个女人是绿茶婊的啊。”
“那倒也是。”
“那也真是恶心了。”
……
“啊啊啊啊……你们知道吗?舒景鸢和那个叫什么来着的了。”
“啊啊啊啊,一时懵住了。”
“啊啊啊啊,对对对就和那个纪什么星,在一起了。”
“纪樊星???”
“啊……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舒景鸢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谁知道啊?”
“可能那个纪樊星当了小三了呗。”
“他们确实在一起了啊。都让做女伴了啊。”
“刚才,舒景鸢为了帮纪樊星出气,还泼了欺负她的人一杯酒的。”
“哇……不会吧,这么刺激。”
“对,就是这么刺激,就在内厅那边。”
“不是在一起,也是暧昧不清了吧。”
“有可能啊……”
“舒景鸢和纪樊星?”
“舒景鸢我倒是有了解的。”
“舒景鸢是环球船舶是他家的吧,感觉他家旗下其实涉及生意挺广的,他家生意做的很好的。而且,舒景鸢他本人也挺厉害的,自己也做了许多投资的……前景都挺好的那种。”
“是啊……舒景鸢是蛮厉害的。”
“来头不小了。毕竟人家是豪门望族了。”
“那纪樊星是什么来头啊。”
“纪樊星,也有听过,以前他家不是很厉害的吗?”
“她爷爷活着的那时候,他家生意做的挺厉害挺好的。”
“不过。他爸属于败家子那类的,就比较草包那种。”
“她爷爷死后,她家生意好像就不行了。一天不如一天,感觉家底都快败光了的感觉。”
“哦哦哦,你这么说我好像有印象,她家是什么地产建筑公司的是吧。”
“反正是败了。”
“我听我妈说了,还给拿她家的事,给我弟举例子呢,说是不好好学习,以后也成了草包,家业都守不住,干吃老底,最后,败了就去街上讨饭当乞丐吧。”
“我妈这么说,给我弟吓得。”
“我弟,不想当乞丐啊。”
“天天打着口号奋发图强的。”
“你弟几岁啊,我弟,比我小九岁,今年,八岁了。”
“哈哈哈哈……”
“卧槽,你妈也是太厉害了,这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居安思危教育你弟,还这么小就跟他说,也是能唬住他,不努力就当乞丐要饭了。”
“对啊,就是这样,天天唠叨,简直能把人耳朵都能磨出茧子来。”
“幸亏我不是男孩子要继承家业,要不也得醍醐灌顶的。”
“反正,我也没想着继承,我们女孩子不就拿点公司股份分分红的吧。”
……
会厅这里都是女眷,很多女眷都在这边喝茶吃甜点的。
正在坐在一旁和越夫人聊的热火朝天的纪母,渐渐就听见旁边这些人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