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天老的实力

林山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是村庄里唯一一名有天赋成为修士的人，是他们全村的骄傲。年仅二十的他成为了一名地级修士，不甘于一辈子窝在这小村落里的他，决定要离开村子外出闯荡。

在外面他摸爬滚打多年渐渐有了自己的伙伴，他们在一起组建了一个佣兵小队名叫铁狼，一开始他们勤勤恳恳做着工会接到的任务，偶尔接一些私活，凭着努力赚取了不少财富，日子也渐渐的有了起色，兄弟们也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本来他可以如此幸福的过完他普通平凡的一生，但是作为在江湖闯荡的他们那有不挨刀的道理，在一次任务里，他们遭遇了一队实力比他们强大很多的队伍袭击，五个兄弟受了重伤，一个兄弟当场殒命，其他几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他们的财务被席卷一空，几天的努力化为虚有。

林山见自己等人努力了很久的财务就这么让人家轻易的得到，一个想法在他的内心萌生出来。在他们十分狼狈的回到住所，他召集了一众兄弟一同商讨，将他内心的想法讲了出来，在他的一再鼓动下本在迟疑的兄弟们最终也同意了他的想法，从此他们走上了一条靠洗劫他人钱财为生的不归路。

至此以后他们将目标放在了别的比他们弱小的佣兵小队身上，他们不再接任何任务，每天潜伏在距离他们较劲的山岭森林之中，分工明确发现弱小的队伍便将其打劫遇到强大的便避开走，就这样持续了三年之久，因为一开始不敢杀人，所以他们的恶迹被传来出去，使得他们恶名昭著成了过街老鼠，甚至还有专门的队伍组在一起去围剿他们，让他们侥幸逃脱，不过他们的家属都让抓了起来，在众怒下下场不得而知。

他们却丝毫不吸取教训见打劫佣兵小队这里行不通了，又将目标放在了过往于城与城之间的商队上，劫持商队的盗贼很多，不过他们都有一个潜规则那就是打劫商队只要配合不伤人性命并且只收可以接受的买路费，所以也没有引起商队的不满，但林山他们却完全不同，不仅所有财物洗劫一空，而且林山在一次失手杀了一个反抗的商人后，虽然一开始很害怕但冷静下来后，林山发现自己竟爱上了这种感觉，从此每当遇到反抗的商人林山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杀害，有了林山的带头他的兄弟们也渐渐向着随意杀人的路上迈了脚步。

很多慕名的强盗前来加入，使得他们的规模逐渐壮大，最终引起了商人们的不满，花重金组建了围剿队，将林山刚组建的强盗实力围剿一空，几百个兄弟只逃出了林山和三个最初的兄弟以及十个小弟。

逃出来后的林山等人，因为不愿放弃之前的生活，这一次他们选择了一个比较安全的方法，创立马行负责载客将客人从一座城拉到另外一座城从而赚取费用，因为这个行业入手简单轻松而且在路上一般没有强盗会选择打劫这样没什么财务的马车。

当然如果他们会这么正正当当的工作，那他们就不是他们了，在拉客时，如果客人看着足够富有他们一般会选择到偏僻的地方将其杀害谋取他身上的钱财，碰到貌美女子自然是享用后再解决掉。

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大胆做的是因为，能做马车的客人都是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毕竟但凡有点背景的人都会有私有地高级马车。

就这样他们干了十年之久，期间为了找乐子他们想尽了各种残忍的杀人方法用来解决那些可怜无辜的人。这一次林山接了一单，是从云落城前往丹城，而其酬劳十分优厚，乘客是一个看上去马上要入棺的老者，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青年。这样的组合又有钱又弱，简直是他的最佳下手选择。

为了方便作案，林山故意放慢行进速度，使得他们只能选择在野外度过一晚，而这里将会是他们的墓地。这一次林山等人决定选择毒杀这群人，林山在做饭时偷偷将一种名为绝命散的剧毒之物放入饭中，并安排好了兄弟们躲在巨石后面埋伏就绪后，这才去告知车上那三位“死人”下来享用自己最后的一顿晚餐。

谁怎知自己下毒的事情居然败露，让那个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青年揭露了出来。林山见隐藏不住了，面露凶光恶狠狠道：“本来想让你们死的痛快些，现在看来还是肢解了你们好了，兄弟们都出来吧！”同时林山释放出了自己的气息，气息上夜云判断他大概有天级七品左右的实力。

“你是说这几个人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林山面前多了几具尸体。看着兄弟们的尸体林山大为震惊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惹错人了。

而震惊最大的当属夜云，那个苍老的声音的主人分明就是天老，而天老一直都呆在自己的身边并未离开过，然而现在那些埋伏起来的强盗不仅被全部解决并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容不得他为之震惊，可以在自己完全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做完这一切，这个神秘的天老实力是有多么的恐怖。

林山现在十分的后悔，他后悔自己光顾着惦记那二十多岁青年手上的空戒，却未曾意识到能拥有空戒的人那个是普通人，不都是些背景雄厚的人吗，这些人要么自己实力强劲要么身边有实力高强的护卫，眼下那个老者就是护卫，林山再看那老者已经不觉得他身上有那不堪一击，风中残烛的感觉，他才发现这老者腰杆挺怕如一把锋利的剑，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凌然之气，显然不是普通之人。

林山意识到了自己近些年似乎被贪婪所吞噬，变得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只充满贪念的野兽，在没有思想眼中只有财富和杀戮。他回想起了当初他即将离开村子时的情景，全村人聚在村口为他欢送，每个村民的脸上都挂着真情而淳朴的笑容，他们称赞他叮嘱他，给他塞各种平时自己都不舍得穿不舍得吃不舍得用的衣食物。

父母苍老充满褶皱的面庞上挂着浓浓的不舍，眼中噙着泪水，母亲在一旁轻声哽咽，父亲与他紧紧相拥，抱在一起拍着他的后背告诉他，如果在外面觉得呆不下了就回来吧，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们大家都会帮助你的，对于父母和村名们的期望，他又干了什么？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有了成就便将家乡抛之脑后，开始安逸现状不思进取的花天酒地，忘记了当初他立下的誓言，忘记了村民们羡慕，赞赏，鼓励的目光，忘记了父母在家里孤独的等待着自己的归来，忘记了他们的叮嘱，甚至渐渐被欲望占领了思想，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哈哈哈”林山突然放声大笑笑起来很是疯狂，紧接着他又抱头失声痛哭“上天，我恨你，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猛地林山跪了下来向着古姚连连磕头“大人，大人还请您饶了小的的贱命，小的不是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受了这些人的唆使打大人的主意，求求大人放过小的，小的家中还有一对老人，等着小的回去照顾。”

林山一头头磕的铿锵有力，将土地砸出一个小凹还在磕，头皮磕破鲜血满面还在磕，样子很是凄惨。

然而古姚却丝毫不为之所动，眼神冰冷毫无生气的说道：“可笑！”下一刻，林山的身体戛然而止，双眸渐渐失去了色彩，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此时，天老悄然出现在了林山的身后，夜云连忙扭头看去，发现身旁的“天老”正在渐渐淡化消失，赫然是天老因速度太快而留下的残影。这是何等恐怖的速度，以至于自己的眼睛来不及处理才会出现两个天老。

看到夜云因震惊而目瞪口呆，古姚得意道：“怎么样？第一次见到这般强大的强者吧，这位天老可是帝级巅峰的修士距离皇级只差一步之遥，号称皇级之下第一人，本名天蚕。你别看他外表是一位七旬老人，其实他也就刚过半百，这苍老的外表是他刻意为之，他本人说这样更显的有强者风范，他开心就好喽。不过，他现在和我有契约关系，我负责提供他的丹药需求，他则负责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也是互惠互利嘛。”

帝级巅峰，皇级之下第一人这些词语随着古姚说出，一个个狠狠的敲击了夜云的大脑，使得他感觉呼吸困难，自己已经很高估天老的实力，得知真相后还是发现自己的认知太狭窄了。

天老的实力相当于什么概念，只要他愿意他一个人便可像拍苍蝇般轻易灭掉自己的家族，而这样的强大的人却选择给古姚当护卫，放弃了坐拥一方领土成为一城甚至多城霸主的机会。这真的是实力限制了想象，也足以看出丹师的地位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