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醒来的夜云,刚睁开双眼见得眼前的景象立刻睡意全无,现在的他已不再那柔软的高级毛皮床上,而是在那万丈高空之上,身下毫无支撑点他就那么的悬浮在那高空之中,感觉随时都会坠落一般。
这时一阵清风刮过,刮来一缕黑烟,黑烟在夜云的面前停了下来漂浮不定,正当夜云惊疑时,黑烟里飘来一声悠长深厚的叹息声“一万年了,你终于来了。”黑烟的话语让夜云有些摸不到头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意思?你在等我?”
黑烟一阵剧烈的波动看上去很不稳定,那声音较之刚才虚弱了几分继续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为了不让赤血感应到我,我这仅存的本源消耗了大半,接下来还请你耐心的听我说完。”顿了一下,黑烟接着说道:“距今大概一万多年前,这个世界险些毁灭,而要毁灭这个世界的元凶便是给予你赤血戒的人焚天,没有人知道他从那里来的,知道的便是他那毁天灭地的力量在一夜之间便将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势力之一毁灭殆尽,随后他凭着这一惊世之举创造出的凶名,号召世间极恶之徒聚集一起,名为三界,而我则是作为他手下最强的十二人十二神将第七位名号第七天魔王加入了三界,随他四处征战,起初凭着闪电般的速度打的各大势力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在弱小的力量拧成一股也会形成强大的力量,当时所有残存的势力联合在了一起共同对抗强敌,一时间与我们分庭抗拒僵持不下,但因焚天的强大很快我们便再次取得了主动,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焚天带领三界四处杀伐而无能为力,就在这一切即将成为定局之时,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变数出现了,就连焚天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个变数让他本已成定局的局势全盘崩塌,一名名为穷奇的人族修士站了出来,他运用秘术开启了谁也不知道的一个存在——圣界,只见从那圣界之中,出来了二十余名如同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他们种族不同但拥有的实力却足以与焚天有一战之力,有了他们的加入,焚天一人变相当于其一半战力的三界,因为焚天被那二十余人拖住而被打的节节败退,最终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焚天被消灭了,而三界的残党却隐匿了起来,躲藏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窥探着这个世界,伺机将其毁灭,因为临死前的焚天并没有善罢甘休,他将他拥有的三套超越了这世间一切宝器的世界级宝器带着他的遗愿分别散发到了世界的某一角落,为的是找到可以继承他遗愿的人,完成他毁灭这世界的目标,而我则是一缕残魂跟着赤血戒来到了这里,为的就是等你。”
听到这里夜云忍不住问道:“可你是怎么确定,一定可以等到我的?”黑烟像是没有听到夜云的提问一般接着说道:“其实焚天虽然拥有如同神般可以毁灭世界的力量,但是他不是真正的神他无法掌控命运,而我会加入三界也是受到了一人的说服才选择加入的,为的是保护这个世界,那个人便是我刚才提到的穷奇,他才是真正的神也许这一些冥冥之中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就在焚天还未出现,世界还是一片和平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看到了未来焚天将世界毁灭的样子,接着他告诉了我,如果我想要保护这个世界,就加入焚天的麾下受尽世人唾骂成为其中一员,但是我没有选择便只能同意,但是为了不连累到我的家人,我请求他用尽一切办法避免这个事情发生,没想到他做到了弹指间,他将我的存在在这个世间抹去,仿佛我从未来过这个世界一样,即使我再次出现在我的妻子面前她也根本没有一点反应,根本不认识我,这下我更加相信了穷奇的力量,很快他的预言便实现了,焚天真的出现了一切都在按照他之前给我看到景象发生着,而我也按照他的方法成功加入了焚天创立的三界之中,成为了毁灭世界的帮凶,我在三界之中表面帮助焚天毁灭世界,暗地里按照穷奇之前的指示做着各种事情皆没有被焚天察觉,当一切成熟之时,穷奇再次找到了我这一次他竟让我屠杀了亿万生命并已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开启了这个世界的圣界,请出了当时这个世界自命为神的存在,这才阻止了梵天毁灭世界,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穷奇运用某种术法让我残留一缕魂魄,为的是跟随三套世界级宝器之一的赤血戒,等待你继承赤血戒后见到我,让我来告诉你真相......”
“咳咳咳”黑烟猛地开始剧烈的波动起来,比刚才更加严重,缓了一缓声音更加虚弱道:“不行了没有时间了,如果我再不消失,赤血就会感受到我的存在,到那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记得无论如何不要与赤血做交易,那样的话你将再无自由的可能,只能最终沦落为焚天毁灭世界的工具......”黑烟传来的话语越发的模糊不清,当夜云能够勉强听清这工具二字后后面的话语便再也无法听清,只能看着那黑烟波动的越来越严重慢慢的开始分解消散,最后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他的脚下只觉一轻顿时身体化为流星极速的从万丈高空坠落而下,强大的气流刺激的夜云无法睁开双眼,双耳除了呼呼的风啸声再无别的声音......
再次睁开双眼时,耳边的风啸声已经不见,自己再次回到了那三贤者让自己的暂住的房间之中那柔软的高级毛皮床上,黑烟的声音依旧在脑海中回响着,特别是那一句不要与赤血做交易更是直击夜云内心,让他对于赤血生出了浓浓的警惕之意,至于手指上的赤血戒显得十分安静,赤血没有丝毫的察觉到异样,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