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仁贞一把坐在了库房的板凳上
这时库房内的文波似觉心疼的走近搭话道“叉叉同志,没关系的你休息你的,这有我跟叶秋帮衬着清理,没问题的”
叶秋这时也从旁应道“是啊叉叉同志你都没日没夜的接连折腾了几天了,是该去休息了”
仁贞撇了一眼卫民同志,而后向着文波、叶秋说道“你们以为他是不让我去休息啊!才不是呢他是不放心我离开他的视线”
卫民同志顿觉自身处境尴尬的回应道“叉叉同志,对于我而言这是工作原则上的问题你可不能这样抨击我”
这窘态的氛围已让文波、叶秋无从插话
仁贞向着卫民力怼的回道“对你的原则是组织的利益高于一切!可是这样对我的不信任,将来如何能够达成共识?
即便这里所有人都认为,我可以现在睡在这库房,而面对着你们都在此忙里忙外的,我又何以心安?”
卫民顿了顿,仔细斟酌了一下仁贞的意思,便又觉理亏的耐心疏导道“叉叉同志,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就实际而言,你这也是一种特殊的情况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因此而有所误会产生间隙”
仁贞愈发觉得憋屈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你送我回那破庙里休息然后,再跟那门口的守卫交代一声莫让我出去了你再又跑回来完成这里的事情?”
仁贞这一说,正好也是卫民心中此时的想法,然而卫民却又深知这样只会将事情导向更坏的结果,只道出了个“我”字便又顿了住
仁贞继而诉说道“我需要的是尊重而不是这种日夜的堤防如果是这样我们最终是走不到一起的”
说罢,仁贞为了让卫民更好的理解自己所表达的意思,比喻道“假如现在我说,这买卖我不做了,报酬我也不要了你会让我走么?”
卫民停顿了片刻,背心里直冒冷汗的没有回答
仁贞继而说道“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是——不会!
问题在于我们之间始终都没有绝对的信任!
不管我如何保证,不管我完成了多少你们难以想象的成绩,那都无法令你们安心
因为,一旦我从这个地方出去,对于你们而言将会成为一种威胁
而且这个问题会一直延续下去——永无止境!”
卫民已经意识到事态不可控的严重,却又无法回答仁贞这一连串前所未有过的问题
然而就卫民个人而言,即便自己再怎么信任眼前的仁贞,却也无法担负起组织这样生死攸关的责任
卫民不得不从个人情感的角度向仁贞解释道“叉叉同志,从我个人的任何角度上来说,我都是相信你的
只是你这样的质问,我无从回答我也无法背负
如果是我个人的态度问题,引起了你内心的不愉悦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理解!”
将卫民逼至如此难堪,其实也并非仁贞的意愿,只是仁贞的内心难以平复的挣扎道“我能理解你也无需向我道歉,但我就是想清静
这原本不是一个该有所迟疑的问题却因为某些缘故你迟疑了”
卫民诚恳的回道“确实,我们的感受是一致的,然而我们之间的距离却有着无形的阻碍
就个人情感而言,这已经超出了我能应允的能力范围我可以现在就同你去首长那反映这个问题,或许能有你想要的答复”
仁贞显然能感受卫民这样的回复是对自己的信任,自己的目的更不是为了与卫民较劲,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遵从卫民的建议,去李首长那听听他的看法
仁贞经过反复的思虑过后,应道“好”
卫民与随来的同志交代了一下关于工作上的事情,而后便与仁贞去往了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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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的堂内,李首长坐于桌前,卫民、仁贞与李首长对坐,听诉了如实反应的情况后
李首长划亮火柴点上一支烟,沉思了片刻说道“叉叉同志,你所说的观点,我是赞同的
但是谈及信任那我们就来谈谈彼此的信任说说我们之间的秘密
现在我们队伍的力量是相当薄弱的,也处于非常关键的时期
不但要面对鬼子这样的侵略者同时还要面对合作弟兄队伍的猜忌与堤防
我们整个部队,也是在这种猜忌中度日,可我们有我们的目的,这是全国人民胜利的毕竟之路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们又该向哪诉苦去
敌人是想尽办法的想要瓦解我们的力量
他们的目的可能跟你不一样,他们是想从根本上把我们消灭把千万人民百姓的希望消灭
你到我们队伍来的时间不长,没有经历过这种苦难更没有亲眼见证过敌人在我们这片土地上的种种恶行
也许你现在不会相信我所说的
但我也希望你能给我们时间用你自己的眼睛,亲眼去见识去判断
我承认,对于眼前我们的行为上给你带来了很多情绪上的抵触甚至可以说,我们现在就是限制了你的人生自由
但是,请你理解我们的队伍是真诚的需要你也希望你能留下
请你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一起去建立这种信任的关系
信任这种东西是相互的,并非朝夕
不仅要经得起事实的鉴证,更得经得起历史的考验
对于你的亏欠我们组织会记在心里
同时,也希望你能信任我们的组织你说如何?”
经过李首长的一番言语,仁贞又了解到这个世界的事态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直观,只是回了一句“我想静静!”
李首长欲将随了仁贞意愿,爽快的应道“那你说你想去哪静静吧?”
仁贞没有迟疑的说道“我还是去我的小黑屋吧!”
李首长带着感激,爽朗的笑道“哈哈哈这才是我们的好同志嘛!等到把那些个侵略者赶出了咱们的国门,等到这世道太平
我李立国,再亲自煮酒给你庆功赔罪”
仁贞并不在意这庆功赔罪的真假,只是陷入了忧思的应道“那我先去了”
李首长满脸肯定的神情应道“去吧忙了这么些天,也是该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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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贞回到香客房,仰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自己又是为了什么才来到了这个世界
在这里到底会不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做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不仅是会让眼前这样的一个群体感到不安
或许这样忙目的活着,连自己也会感到不安吧
还有那书中的沉芩,自己为何会对那把神剑的名字有着特别的触动,以后是不是有机会亲眼鉴证
这一切,对于仁贞而言,俨然成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必须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