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思怎么了?这可是长安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议会被取缔了,当年的国公们,现在依然是长安三巨头。
秦家的底蕴不在明面上,但谁都知道,秦公最不好惹。
魏公虽然侥幸活下来,按理说他不应该在得到重用,不过魏公是官场的宝贝,想要管控官场,对于小皇帝来说,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荣国夫人虽然名义上退休了,但她的影响力不减当年。现在,张家又是健康饮食的先锋,用健康做生意,饮食上做手脚。利益上的按劳分配,早就让张家这颗大树枝繁叶茂。
最主要的是,三个老家伙,明面上吵吵闹闹的给对方下绊子,实际上,他们同气连枝,是一条战线。
这种情况下,谁能动得了张梅雨老人家的掌上明珠叶思思呢?
看到张思琪焦躁的样子,尚好拍了一下她愈发圆润的脑门:“别急,别急!谁这么不识好歹,我第一个冲上去抽他的大嘴巴子。”
张思琪不是爱忧愁的姑娘,她很少有真正伤心的时候,也许压力大了,她要撒撒娇,黏尚好一下。但这一次,张思琪看着真的急了。
“思思平时看着温柔似水,其实她性格火爆着呢?这次要是处理不好,恐怕她要远走他乡。我们好不容易团聚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
尚好看出来,琪琪是真的着急了,他端正了一下态度:“到底怎么了?”
小皇帝来提亲了!
自从那日在叶家诊所,见到了叶思思,小皇帝就对那种平静的感觉,念念不忘。这前方战况稳定下来,小皇帝就想要结婚了。举国同庆这也代表着唐国对战争的信心。
叶思思今年才十八岁,她希望跟着父亲一起学医,做一个出色的大夫。对于自己未来的生活,叶思思有着自己的心理建设。
遇到对的人,早一点结婚也无所谓。为了医事业,生孩子晚一点也无所谓。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她想的算是多的了。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进宫,或者认识一个高官子弟。
在宫里她的生活,会受到诸多的限制,她不能随意的和别人畅所欲言,最重要的是,她见过小皇帝一面,却不喜欢这个小皇帝。
“搞什么?这个小皇帝到底要搞什么?我去一趟宫里,把这件事情解决一下。”
听尚好这么一说,张思琪高兴的手舞足蹈,在她的心中,尚好就是一个超级大英雄,这个属于她的超级大英雄还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太好了,我要去告诉思思,这家头还在家里哭呢?”
张思琪转身要走,被尚好一把拉住:“我要做这么大的事情,不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吗?”这句话把张思琪的心弄的扑通扑通的跳,她当然也想抱。
突然,张思琪眉毛一挑,把尚好推开,她的剑化作一道狭窄的金光,如此实质的罡气,把厚实的墙都撕裂了。
墙上的架子倒了,那些日常用品散碎在地上,一直发着臭味的那个羊脂玉净瓶,掉在了地上被凌厉的剑,整齐的切成两半。
“快找?”
“找什么?”
尚好知道张思琪不至于为了不抱编织什么谎言?但这里能有什么啊?难道有一个隐形的敌人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特别危险的感觉,那东西特别快,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张思琪委屈的说,把这里搞的如此凌乱,她心里也不好受。”
“没事,没事,我们找找!”
尚好安慰着张思琪,顺势挠了挠脖颈上的大椎穴,那里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红点。不过两个人专注于其他地方,就连尚好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找了半天,什么危险的东西也发现,张思琪一脸的愧疚:“我是不是最近因为要家主选拔,压力太大了。”
“不,一定有什么?也许有什么人在这里布置了阵法,让风里来看看,我先去皇宫。”
“好的,尚好哥哥,那你小心一点。”
听见这句话,尚好都忍不住笑了,他把张思琪拉过来抱在怀里,张思琪把头低下,依偎在尚好的肩膀上。尚好抚摸着张思琪的秀发:“别有压力,有我呢?你当不了家主,我养你啊!还有,真的别疑神疑鬼了,去皇宫能有什么危险?”
“嗯!”
……
尚好去皇宫之后,风里来到了尚好的里面,看到墙上那鲜明的剑痕,忍不住的自言自语:“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怪物。这明显又进步了不是。”
一边习惯性地发牢骚,一边拿着罗盘,在屋里走来走去的风里并没有什么发现不对的地方,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地上的羊脂玉净瓶上,里面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散发着臭味。风里小心的把它拿起来,放到鼻子尖上闻了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现在两大战区的小茶馆都在秘密寻找这个东西,尚好竟然自己有一个不知道,这个傻子!”
从江南回来,风里就开始关注一种叫寄生蜘蛛的昆虫。这个类似于寄生虫的家伙,喜欢存活在人体丹田,它的丝能无形修补像漏勺一样的丹田。
不过,这种东西太稀有了,尚好他们在方外之地经历了那么多事,根本没有时间去寻找这个。唐国记载这种东西就出现过两次,可是谁能想到,尚好自己就有一个呢?
风里把罗盘放在地上,给尚好打电话。接通之后,就开门见山的说:“尚好,你有没有肚子疼的感觉?”
“有一点,你发现了什么?”
“我估计你短时间可能会内力失控,你在哪?赶紧回来。”
“我哪有内力,回去以后再说,我到皇宫了,先把琪琪的事给办完。”尚好满不在乎的放下电话,他和女官行礼求见圣上。
御书房每次发生事变,就惨遭摧毁,但鲁家子弟总能很快的把御书房给建立起来。尚好有几个月没来宫里了,这一次又在御书房里见到了小皇帝。
小皇帝拿着奏折,心想:尚好,你一定又是来破坏我的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