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他死了吗?”看着这样一幕,洛晓妍也忘记了去纠结黑袍人究竟是谁的问题了。首发哦亲张天华竟然是一只千年僵尸,这已经足够离谱了,可是现在,这只僵尸竟然还有灵魂,而且灵魂还逃走了,洛晓妍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躯壳确实已经死了。”可是,面对着洛晓妍的疑问,黑袍人却是极为平静地解释了一句,声音清冷得听不出来一丝情绪。
仅仅只是这么一句话,洛晓妍便突然恍悟了,即便是声音再像,可是黑袍人也绝对不会是顾启,因为顾启的声音之中,永远都带着温暖,不会像是黑袍人这样,清清冷冷的。
“死神祁?”洛晓妍的眼珠在眼睛之中转动了一圈,看着黑袍人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问道:“刚才暗中告诉我将不在生死簿上的人添上去,还有告诉我,我能付出的代价的人也是你?”
黑袍人沉默着,虽然面容被遮住了,洛晓妍还是能够感觉到,黑袍人落在了她身上的视线。两人面对面站着,彼此沉默着,过了好半晌之后,黑袍人才点了点头。不等洛晓妍细问什么,黑袍人便转身离去了。
四周的风沙散去,洛晓妍这才发现,她竟然就站在了校门之下。顾启还躺在不远处,这一处地方,除了她和顾启以外,再也没有了其他人。肆虐了近两个星期的大风总算是停止了,阳光重现,给寒冷的冬日添上了几分暖意。
“终于能够换下棉衣了!”看着洒落而下的阳光,洛晓妍的心情也随之愉悦了不少,一边感叹着一边走向了躺着的顾启身边。
“这一次谢谢你。主人我就先带走了!”一道黑雾在顾启的身边浮现,驼上了昏迷之中的顾启,留下了一句话便立即消失在了此处。
虽然并没有看清黑雾之中是什么,可是从音色,洛晓妍倒是知道了黑雾之中的,是跟在顾启身边的萧。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地面,洛晓妍却是不禁嘀咕了一句:“原来萧会说话啊!”至于。以前的萧为什么都不说话。这一点洛晓妍却是不得而知了。
风沙消散,顾启也被萧带走,肆虐了两个星期的大风停止。洛晓妍也没去想,逃走的张天华灵魂,究竟会去了哪里。看着难得的晴天,叹了口气。洛晓妍收好了东西往学校内走去。
“滴滴!滴滴!”走着走着,车喇叭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洛晓妍下意识地往旁边靠了些。
可是,这辆车还是停下了,从副驾驶座的位置探出了一个头来:“洛晓妍?你忙完了?上车去我办公室聊聊呗!”
转头,车是警车。副驾驶座上的人是王副局。刚从风沙的封锁之中出现便又一次见到了王副局,甚至还被邀请去警局,洛晓妍的心情却是带着几分复杂的。
“副局。人什么都没做就给带去警局,不太好吧?”而就在洛晓妍的沉默之中。驾驶座上的小警察却是犹疑着出声了。
“又不是抓犯人,我只是邀请这位同学以朋友的身份过去玩,有哪里不好了?”关键时刻被小警察拆台,王副局立即转头瞪了眼小警察。
在驾驶座上的小警察立即便点头,即便是他的内心并非是认可的。看着小警察点头后,王副局才满意地转向了车外的洛晓妍。两名警察的互动,有点意思是没错,可做为当事人,洛晓妍却并宁愿看不见这样的互动。
可是,就在王副局的视线落在了洛晓妍身上的一瞬间,前一秒还不禁撇了撇嘴的洛晓妍,却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冲着王副局微笑道:“王副局的案子就办完了?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不严重,原本都准备调救护车过来了,可是那些学生们却是突然就苏醒了过来。学校的校医说过了,没什么问题,就是身体有些太虚弱了。”王副局摆了摆手,一副没将学校的事情给当做大事那般重视,不然此刻还有的调查呢。
“没什么事情就好。”洛晓妍内心的担忧也终于放下了,随着张天华身体的彻底死亡,学院之中,总算是要开始恢复到往日的平静了。
感叹了一句,怀着愉悦的心情,洛晓妍便准备离开了,可是,王副局却是突然地叫住了她,让洛晓妍迈脚也不是,不迈却也没有想要留在这里的愿望。因而,洛晓妍在内心极度纠结之下,便呆愣着,连转身都给忘记了。
“这风都刮了这么多天了,你说怎么就突然停止了?”王副局声音悠悠地开口,却是让洛晓妍神情惊讶地转过了身来。被王副局叫住,洛晓妍还以为会说些与学校里发生的有关事情,却不曾想,王副局竟然扯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之上。
“停了就停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愣了一会儿,洛晓妍突然便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容有些僵硬罢了。大风与学院内层出不穷的事情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洛晓妍知情是知情,可这件事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不说,洛晓妍自己也觉得不好再说出去了。
“是吗?”王副局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是个什么意思,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而是将视线放在了洛晓妍手上:“你这个玩具挺特别的。”
一旁驾驶座上的小警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却是立即回应了出声:“哪里特别了,清明节去挂山的时候,街上全是卖这个的。”
王副局扫了眼小警察,小警察立即就不敢再乱说话了。不过,小警察看向洛晓妍手中哭丧棒的眼神之中,却是表明了,他依旧坚持着他自己的观点,并没有因为王副局的眼神便觉得洛晓妍手中的东西有多特别。
“自己做的,想做成个艺术品,这不还没做完嘛。”洛晓妍笑笑,越发觉得王副局奇怪了。一连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洛晓妍都不知道王副局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了。
“好想法,好想法。”王副局笑着,可是眼神却是时不时地从哭丧棒上扫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