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砸,从外面到里面!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
马云斌大手一挥,狂傲的哼笑声中,大步往里头走了进去。
身后,那一众的黑衣汉子齐整整地喊道,“是,马少!”
话了,奥迪a4的后备箱齐齐打开,数十汉子快速地抓起那一根根的铁锤铁棍,在无数路人的围观中对着第七空间围了过去。
走进第七空间。
当马云斌现身的那一瞬间,秦帅的嗷嚎一下子止了下来,那万分痛苦的五官上尽是豆大冷汗,他先是一怔再是一惊。
下意识地在倒吸冷气中瞪眼惊声喊道,“马少!”
秦凡前一刻才走,马云斌后脚跟来?
该死的,怎么回事这是?
巧合吗?
只是不待秦帅多做琢磨,马云斌冷声道,“滚!”
还倒在地上没能撑起来的中年男子见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对话后。
面如死灰!!!
能让秦帅称之为马少的人物?
冷言呵斥秦帅让他滚的人物?
这就是他眼中那跟废物垃圾为同路人的家伙?
无尽的惊恐跟绝望之意霎时布满了他的心头!
至此,他明白了秦凡对他说的那句话。
“你这辈子做得最错最值得后悔的事是说那声赶紧滚,知道吗?”
是的,他现在知道了。
但是,迟了!!!
“把他给我拖过来!”
指着面如死灰的中年男子,马云斌冷冷一笑地挥手说道。
“不要,不要!马少,我错了,我错了!不,不不-!”
在地上被拖拽着的中年男子疯狂地喊着。
对于马少到底是何等人物他不清楚,脑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可是能把秦帅都给吓到的人物,所处位面又得去到哪种高度了?
中年人想不到,现在的他除了绝望之外就剩惊恐了!
“你错了?错你马勒戈壁的!给老子踩住他的四肢!”
马云斌愤起地大吼一声。
几名黑衣汉子闻言马上应命,伸出脚来死死地踩住中年人的四肢不让他动弹。
“草尼玛的!我让你装逼!让我滚是吧,别说这破江州没人有底气跟老子说滚,就算放眼四九城,掰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几时轮到你这臭傻-逼在我面前嘚瑟了?”马云斌冷声喝道。
抬起脚来狠狠地往中年人的嘴上砸落!
“啊!!!”
被马云斌这么奋力一踩,中年人的嘴脸上立即迸溅起鲜血来。
此时此际的这种痛楚根本就无从再用言语去描绘了。
无形之中似乎已经上升到折磨的高度了!
一脚踩落,在中年人的通喊声中,马云斌使劲地用鞋底碾起他的嘴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现在,我对着灯火发誓,不搞到你鸡毛鸭血,不搞到你在江州再无容身之所,我马云斌三个字倒过来写!”
“呜呜呜-!”
相比起身体层面的被折磨。
马云斌的这句话直接让中年人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彻底黑暗了!
打拼了几十年的所有家业都在江州,这一来是让付诸东流了?
中年人太熟悉这些纨绔大少的套路,这种层次的人物说出这种话来,基本上就奔着要断绝他的所有后路了!
“秦少,救我救我!”在马云斌的鞋底稍稍偏离中年人的嘴时,他发疯似的狂喊起来,到了这一步,他唯一的希望就只寄托在秦帅身上了。
“救你麻痹救!”中年人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再一次把马云斌给激怒了。
又是抬起脚来狠狠地砸落下去。
在那四处溅射纷舞的鲜血跟撕心裂肺的啊声中。
马云斌反手一指指向秦帅,“指望这垃圾救你?你问问他能不能救,敢不敢救!”
马云斌这才一说落,秦帅便在心理跟身体的双重受创下,于那左腿膝盖骨被废的锥心痛楚中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秦少!”
“秦少!”
“秦少!”
见状,那几名青年急喊起来。
顾不上马云斌的震慑,惊慌地朝秦帅围了过去直接拨起了120来。
对此,马云斌冷冷地摆头哼笑一声。
接而松开那只踩在中年人嘴上的脚,顺势一脚往他的肋部扫了过去。
在那阵阵杀猪般的嗷嚎声里。
慢悠地转过身,潜意识地学起秦凡双手插袋的姿势,无限装逼地往步行起来。
边走边道,“砸了!有多稀碎砸多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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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空间发生的事在马云斌离去不久很快便在江州的上层圈子中流传了开来!
原本就第七空间这种档次并不咋地的清吧,即便是被人砸场子那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但让人诧异的是那些流传出去的小视频中,好些个都记录到了马云斌的面孔。
这一来直接升华到了一种极其敏感的地步。
可是不等人们打探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
紧接着,一则更轰动的消息又传出来了。
秦家少爷秦帅从第七空间被人抬出去,昏迷不醒中被救护车直接拉走!
这消息的一出,整个江州的上流圈子立马为之哗然!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把秦帅出事跟马云斌联系到了一块。
毕竟在江州这一亩三分地上,除了也在第七空间的马云斌之外,还有谁能对秦帅干这种事?又还有谁敢?
江州人民医院手术室外。
好些名身上流露着贵气的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地跑出了电梯。
快步走到了那几名青年的身边来。
“谁能告诉我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名中年人气喘吁吁地咬牙捏拳道。
如果秦凡在此的话,绝对会发生情绪上的变化。
因为中年人正是那个在前世害得他父母锒铛入狱的二伯,秦军!
“秦叔,我,我们-!秦少被人打碎膝盖骨了!”硬着那发麻的头皮,一名青年不敢直视秦军,哆嗦地说道。
被打碎膝盖骨了?
秦军身边,那名贵妇听到这,双脚一趔趄,差点就栽倒下来。
“是谁,是谁,谁干的!”尖锐的泼辣声震侧在手术室外,贵妇癫狂地尖喊起来。
“是不是马云斌干的?”没有理会贵妇的尖喊,秦军咬牙道。
“不,不,不是他干的!”青年赶紧答到。
秦军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从而面露狰狞地抖眉沉声咬牙出声,“谁干的!”
谁干的?
在秦帅没醒过来之前,他们敢说吗?
不敢!
毕竟被秦凡废掉,这是一种绝对的莫大耻辱!
在秦帅还没有明确的态度之前,他们真不敢说出那两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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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