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不是姨娘的女儿吗?可别让人听了笑话,还以为你有娘生没娘教呢!”
这话让夏凌月一时就火冒三丈,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过她很快就压制住了心里的怒火。 ww?w?.?r?anwena`com
“呵呵…………那当然是!妹妹不就是既有娘生也有娘教吗?难怪会在荒山野岭里留下半截纱袖呢!有娘的教女人就是厉害啊!”
夏凌月的话让她立刻哑然,她瞪圆了眼珠子这回换作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了。
“你………………”
“不要以为什么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出来混迟早有一天会还的,更何况你自己有几条狐狸尾巴难道自己心里就没点儿数吗?”
夏凌月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显得越平静一旁的夏如嫣看在眼里,心里就越是觉得跟猫抓似的。
“呵呵!仅凭半截纱袖就能把谁上纲上线的钉死吗?天底下同样的图案和花纹多了去了,就算那半截纱袖是我的又能说明什么呢?”
夏如嫣这话原本就是夏凌月早已料到的,只不过她确实是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如意料之中一样恬不知耻的诡辩。
“原来你真的要来这一招,虽然我早就料到了你会来这一招,不过既然你如此天下无敌,我也只能赞叹你一句真不要脸!”
夏如嫣笑了笑:“姐姐啊!其实咱们彼此彼此!不过如果非要说不要脸的话,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呀!你也不想想,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莫名其妙从夏侯府里消失那么久,一从民间回来就孩子都那么大了,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麟王的种呢?倘若不是麟王的血脉下场恐怕不会比姚纤秀好到哪里去!”
“你………………”
夏如嫣顿时就差点儿跳了起来,不过她立刻抑制住了内的狂涌不停的冲动。
“呵呵!既然不要脸是一种骄傲,那么但愿你能一直这么骄傲一辈子吧!”
夏凌月的唇齿之间轻哼了一声,脸上嗤之以鼻的神色也越发凝重了。
“什么我骄傲一辈子呀!姐姐你也不赖呀!你看你从黄花大闺女出游了一趟民间就带回来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并且还让麟王爱不释手视如己出,这一招可真是直接把妹妹我甩出了好几座山那么远呀!”
夏如嫣说着这话的时候,唇角微扬,轻轻牵扯起一抹轻漾的笑意。
“你………………”
夏凌月自知继续跟她逞嘴皮子上的能耐实在也是无意义,便假装出说不过她的样子。
“姐姐呀!妹妹说的话是不是放诸四海皆通呢?看来呀!这事实还真是胜于雄辩呢!”
“也对,不过但愿你这移花接木的办法可以瞒天过海一辈子吧!千万不要露了陷,否则你也不见得会比皇后好多少!”
夏凌月的话一下子便刺到了夏如嫣的心尖儿上,她瞬间便激动了。
“像皇后那么无能的人天底下毕竟是少数,怎么看我夏如嫣身上都绝不会有她半点儿的影子,反倒是姐姐你可得注意注意,俗话常说有其母必有其子呢!”
“你………………”
夏凌月一时被她的话抵的无言可对,不过她随即就叹息了一声:“好吧!妹妹确实是厉害,姐姐承让了!”
夏如嫣眉毛得意的一挑,唇角扬起了嚣张的弧度。
“哈哈哈哈哈…………姐姐呀!妹妹这就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夏如嫣一阵大笑,笑罢了便转身甩了甩宽袖跨出了门去。
“哼!先让你笑一笑吧!免得以后没机会了。”
夏如嫣对着她出门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气的早已发抖的手已经连茶杯都快要拿不住了。
“啊…………好难受!真是好难受啊!原来忍受一个人会如此痛苦。”
麟王这时候跨进了门来,见她脸色都气白了,也着实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你…………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会如此难看?”
夏凌月气的手腕直抖,唇齿也颤动的厉害。
“我…………我真是气死了!”
麟王见状立刻慌神了。
“这到底是怎么啦?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夏凌月气急败坏的回道:“她竟然对我说皇后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让我好自为之!”
麟王狠狠地一拍桌案:“他们果然是一对臭味相投的狗东西!”
夏凌月叹息了一下:“算了,还是别气了吧!难道这不正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吗?”
“可惜了我的母后,她在天之灵也一直没能安息吧?都怪我无能啊!”
麟王脸上的神情落寞到了极点。
“也不要想那些没用的事情让自己难过了,咱们手里现在不也是握着王牌的吗?”
她对麟王安慰了一番。
“每次想起我的母后,我就心里发痛!”
夏凌月浅叹了一下:“我又何尝不是呢?我甚至常常在想,要是我娘在的话该有多好呢?”
手杵着腮帮子,她又开始陷入一种美好的憧憬,想象着自己有亲娘该会多幸福。
“看来咱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呢!”
麟王呵呵一笑,帅气的贝齿闪耀着剔透的光泽,眉眼之间的笑意盈盈显得他的卧蚕眼越发深动了。
“谁跟你天生一对呢!我就是我,我是举世无双的星斗!”
麟王见她撅嘴卖萌的样子有点儿,便暗暗地盯着她笑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有趣呢?”
夏凌月回过神来瞪了她一眼,放冷了脸上的表情。
“哼!你才有趣呢!你别是妄想症发作吧?”
麟王抿嘴一笑:“你妄想症发作的时候更有趣呢!”
“哎呀!走了啦!”
她一把拽过麟王伸出的手,直将他往里屋拽。
“这金葫芦到底是在哪里呢?”
她自言自语的靠着密道一边的墙边行走,手上的火把照耀出的光芒也显得忽明忽暗。
“这金葫芦无论如何我也得想办法找到,因为事情非同小可,也就只能鼓起精神试一试了。”
夏凌月想到这里,便又将手里的火把换了换手,她的神色显得却也显得略略怯惧了几分。
“这个密道也真是长呀!绕来绕去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她手执火把,神情显得高度拘谨。
“我只想说这个地方还真是挺…………挺、挺后悔一个人来的呀!”
那座稳如泰山的老檀木床虽然四平八稳,不过从远处看过去却却能隐隐地看出帏幔的飘动仿佛带着节奏感。
“啊…………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就说你到底听还是不听我的话?听不听话?嗯…………噢…………”
想到这里,夏凌月忽然又想到麟王当时长叹了一声直呼:“天呐!真是大意呀!咱们可真是………………”
夏凌月当时暗暗地对麟王使了使眼色,麟王又再次看向了凌霄楼的楼梯口处。
“嘘………………”
她连忙食指拦口,瞬时便显得神情凝重。
“走了…………”
“哎…………这可怎么办呢?”
夏凌月脸上忽然神色一沉:“还能怎么办?说明这眼线盯你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依我看必须要赶紧想个办法!”
麟王靠着石桌上,整个人顿时就瘫软了下去…………
“对呀!当时这楼梯口处露出了帽子的人到底是谁呢?该不会是…………是她吧?”
夏凌月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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