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种事情的吗?那么民间流传着怎样的佳话呢?”
“虽然臣妾没有进宫之前只是一位民间乐团的舞姬,但是常常穿梭于寻常百姓的各种酒席宴会之间,也算是略有耳闻吧!”
姬皇背着手,冷笑了一下,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那爱妃不妨说来听听看……………”
妘媚儿揉着额角,脸色也比之前越发的柔和了。
“据民间那些人的议论呀!这妘皇后的事情或许本来就是一场事先设计好的计谋,只不过兹事体大又碍于众目睽睽,所以她的牺牲哪怕就算是冤枉的也是难以得到声张呀!”
妘媚儿说到这里时候,唇角隐隐地牵扯起了一抹冷峻的弧度。
“其实…………”
姬皇突然一抬手,瞬间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啦?”
妘媚儿蹙眉追问道。
“既然常言道春宵一刻胜百年,那么我们此时此刻岂不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吗?”
姬皇的话令妘媚儿瞬间就不淡定了。
“什么意思呢?难道您就…………就那么不关心妘皇后当年的事吗?还是因为这些事情不值一提?”
“你不懂,既然事已成定局了再去追究那些纯粹靠猜测的理由又有何意义呢?………………”
她虽然面不改色,然而袖口里却暗暗地攥紧了拳头,眉间也凝出了一丝微澜…………
“爱妃呀!听说常常练舞的女子筋骨柔软,朕上次还意犹未尽呢!这次可不要再保留你的绝技了!你一定要向朕展现展现你的媚术和风姿呀!”
“哎呀!皇上………”
妘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姬皇一个熊抱,扔到了龙榻上……
“我怎么分辨那些是什么什么人呀?我只知道谁得寸进尺故意对付我了,我就想剁谁!”
她斩钉截铁的话让麟王浑身汗毛儿突然一紧,他慌忙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是不是说姚纤秀那天拽着另一个看起来像我的人呀?”
“没错呀!她就是拽着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而你却傻愣在一边一言不发,分明就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提起这件事,夏凌月已经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哎呀!那不是我呀!看你气成那样,你傻不傻啊?”
麟王紧蹙眉宇,神色却是哭笑不得的样子。
“那我怎么知道那不是你呢?”
她狠狠地瞪了麟王一眼,脸色阴沉。
“所以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情,以后看人真的要注意啊!要不然一不心就会深陷泥沼了,总之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不要过早去点破这些圈套,明白吗?”
麟王说着这话的时候,眼里的神色也显得格外焦灼。
“噢…………可是,这伪面人装的那么像,我到底要如何去注意呢?再说了谁又能时时处处的注意呢?就比如我现在面对的是你,我又怎么能肯定你不是伪面人呢?”
她说起这话的时候,眼里的神色显得异常忿然。
“要分辨这件事,唯有一个办法!所以这也是我今天约你前来秘谈的目的!”
麟王说到这的时候,双目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她。
“好吧!你说说怎么防范呢?”
“俗话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所以当你在遇到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观察,尤其是一些反常之处更是可以细细琢磨出漏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注意观察一个人的耳朵,每次看到一个人的耳朵的时候都要做个有心人,最好是迅速找出某人的耳朵特点,例如是不是大耳垂,或者耳朵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哪怕就算是一颗不起眼的痣,那都一定能够成为你辨别伪面人的最佳方式;其次就是观察身高的胖瘦高矮与常见的人有没有轻微差距,反正就是不要相信伪面人的脸!再或者也可以注意观察眼神,因为一个人眼神里的内容和谈吐的习惯是不可能被其他人一丝不乱模仿出来的,这就是察言观色辨识伪面人的技巧。希望我说的这些你能记住…………”
姜贵妃傲娇的翘起下巴,昂扬着头,脸上充满了一阵傲气凌人的架势。
“噢…………既然妹妹来了,早点儿迟点儿也无妨…………”
妘灵犀浅叹了一声:“难得姐姐如此深明大义呀!我这可真是惭愧…………”
吟心见她如此失落,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声调哽咽,想要继续表达什么却终究因为喉头难受而故作深沉的打住了下面的话……
夏凌月静静地看着凉亭的檐宇上一滴一滴滑落的水,正好掉进了地上石阶边上的石台处,水也已经将石台处滴穿了一个深深下陷的凹洞。
她张了张嘴,本想说几句关心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说什么了。
“好吧…………”
拉住丫鬟的手,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不知是喜还是忧的滋味直窜动。
“好吧…………那公主,我走啦!记得有时间的时候,一定要过来我那里坐坐呀!”
“嗯………………”
她的脸色略略落寞了,唇齿间的弧度也显得微微生硬:“其实姐姐的问题说难也并不难,说不难也挺难,第一点、即使真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说法想必也没有几人能淡定面对,即便寻追根究底也未必能找到确切答案;第二点、倘若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也只能静候时机,即使落魄也不过十年!”
夏凌月埋头于石桌上,心碎的七零八落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正当她落寞不已之时,她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一个疑点。
“姚纤秀一个弱女子,既不会飞也不会跳,她是怎么爬上那么高的大榕树的?”
于是,当时的片段瞬间又在她的脑海里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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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麟王正在跟她嬉戏,双手是按住她的。
“啊!!!!!………………”
忽然,她尖叫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啦?”
麟王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紧张的问道。
她趁他放松不备的时候,突然一把推开他,并且迅速起身按住了他,来了个攻其不备的招数。
“是啊!那棵大榕树那么粗壮,那么高耸入云,她一个弱女子从生长于豪门别说爬树了,简直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她到底是怎么爬上那么高的地方又毫不费劲的下来的?就连我上次莫名其妙爬上树都已经满城皆知了,她爬树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宫里为什么还是悄无声息呢?”
于是,一连串的问号在她的心里隐隐地漫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