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旭昌喝的醉醺醺的,被小丫鬟搀扶进了新房。
“然儿,我……我来了。”
一身酒气,磕磕碰碰,踉踉跄跄的奔到床边,嘿嘿的傻笑,“然儿,我,我来了。”
“夫君,你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喝成这样。”这样,还能洞|房么?
“而且,酒味儿好浓啊,好难闻。”柳嫣然一脸嫌弃,赶紧唤了两个婆子进来,打了两桶热水,然后把段旭昌扒光,搀扶他进了浴|桶。
柳嫣然自是懒得去侍候段旭昌沐|浴,她把段旭昌丢给了两个婆子,自己就脱了大红喜服,躺床上去了。
打了两个哈欠,柳嫣然昏昏欲睡。
刚要睡着,就被段旭昌压醒了,段旭昌头发上还带着一丝湿气,浑身红果果的压着她,而那两婆子,不知何时出了屋。
“你酒醒了?”
见段旭昌眼神清明,眼中似乎还藏着什么,看的她浑身发烫,她吞了吞口水,想把段旭昌退下去,可女人的力气,哪儿抵得过男人的力气。
推了好几下,段旭昌一动不动。
“然儿,你忘了,今儿个,可是我们洞房花烛的好日子,你不让为夫疼疼你,明儿个,你想成为段家的笑话么。”段旭昌将她双手,固定的牢牢的,脸上尽是冷笑,丝毫没有了以前的温柔似水。
柳嫣然浑身一僵。
是啊,新娘子,若是洞房之夜,没得到夫君的宠爱,第二日,就会传遍整个府邸,而她,则会成为笑柄一个。
柳嫣然顿时浑身瘫软,脸上似有娇羞,“夫君,妾身只是担心你身体,怕你喝了那么多酒,在……在那啥,会伤了身体。”
“你我二人才成亲,来日方长,也不在意这一日,是妾身想佐了,只想到夫君,未曾想到自己,好在,夫君心里有然儿,然儿……”一脸爆红的将脸埋进段旭昌的怀里,羞的一脸不敢见人的样子。
段旭昌喝了酒,心里又怨恨柳嫣然算计了他,让他被人抓姧在床,不得不娶她,因此,他对柳嫣然再也没了怜惜之情,粗暴的把她身上里衣给撕了,把她狠狠压在了床上。
屋顶上,木见下面开始了,就慢悠悠的先拿出了一颗解药,自己吃了,然后又拿出了主子给他的一根竹管,点燃了,顺着瓦片缝隙,将竹管伸了进去。
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木趴在屋顶上,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竹管点燃完,木这才意犹未尽的爬起来,把身边昏迷不醒的苏怀雯,拎着,跳了下去。
从窗口翻了进去,木直接走到床边,见二人还在颠|鸯|倒|凤的厉害,且目光浑浊,木就嘿嘿一笑,恶趣味的把苏怀雯的衣服扒光,扔在了床上,正好,压在了段旭昌的身上。
木搓了搓手,翻身出了屋子,然后,又跃上了屋顶,一脸猥锁的趴在屋顶上,看下面一龙大战二凤的游戏。
见段旭昌异常凶猛,木喃喃嘀咕道,“主子的药可真好使,不但能让人进入幻觉,还能比萶药厉害,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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