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看到这盆草很陌生,不认识,就随便问问。”
“那,怀宁表姐,我的病?”
“你的病,我也没见过,不会治。”
就算会治,也不会现在治。
柳嫣然,既然苏怀雯想利用你对付我,那你就受着吧。
苏怀宁哀叹一口气,安抚她道,“你别泄气,我派人去多请几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既然摆了局,那就摆大一点儿,小打小闹,怎么对得起苏怀雯想要置她于死地的这份心意呢。
苏怀宁当即派人把京城里十几个有名的大夫都请了来,做了一次集诊。
一盏茶功夫后,十几个大夫纷纷摇头,“四太太这病,实乃罕见,我等都是头一次见。”
“大夫,难道就没救治办法吗?”郭氏还低着头,伤心的抹了两把眼泪,“这孩子,可真命苦,这刚嫁人不久,本该活的幸福快乐,开开心心,却得了这怪病。”
“恕我等医术浅薄,实在不知四太太得的是什么病,难以下手。”连病因都不知道,怎么治疗,万一治出个好歹来,这个责任谁负责啊。
一位年纪大的大夫,开口道,“若四太太同意的话,倒是可以先开两幅退热药喝喝看,不过,这……这后果,老夫就不敢保证。”
意思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医死了,他不负责。
郭氏闻言,心里一喜,就洋装悲痛难受的念叨,“这病怎么就这么古怪,是不是中了邪?”
“哎哟,可不是么。”穆妈妈一拍大腿,道,“我家太太这个样子,可不就是跟人传说的一样,碰到邪祟了么。”
“我认识一个法力高深的道士,名号正德道人,正巧,这几日他来了京城,就住在南区,要不我派人去请他过来给嫣然丫头做做法?”
郭氏顺利的把话接过来。
她的话,是对苏怀宁说的。
苏怀宁是段家的宗妇,这里,也只有她能做主。
郭氏看向又有些烧糊涂了,正在说胡话的柳嫣然,道,“怀宁,你看嫣然丫头都病成那个样子了,这病,可不能再拖。”
“女儿不懂那些个事,一切,母亲做主就是。”苏怀宁若有深意的看向她,淡淡道。
郭氏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奋,立即派了个丫鬟回苏宅。
正德道人目前就住在苏宅,他跟苏邦德有几分交情,是苏邦德年轻时在外地游学时认识的,后来,苏邦德做了官,跟正德道人联系的就少了,但也一直没中断。
每年中秋节,苏邦德都会让郭氏或者身边的婆子准备一些干果茶叶和一些银两等东西,让人捎去给正德道人吃用。
今年,又快要中秋节了,苏邦德联系正德道人,没想到,正德道人恰好来了京城办事,苏邦德就热情的邀请正德道人去苏宅居住,还派人送口信给郭氏,让郭氏回去。
家里有客人,郭氏得回家安排客人吃喝住宿等事务。
当时苏怀雯也在,得知正德道人在苏宅,她就故意用巫咒,来害苏怀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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