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不可背后说叨。”苏怀宁板着脸,认真训斥两人。
宁惠宁欢二人脸一正,忙应道,“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们要记住,我们左右不过住几日就要走,不要给夫人惹麻烦。”等人走了,谁认识谁啊?
老陵王妃病的奄奄一息,司马玉兰身为孙女,过来看望她,给她侍疾,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只是,司马玉兰毕竟是段家人了,还是段家的当家宗妇,她离不得太久。
老陵王妃还有儿子儿媳妇,和未出嫁的孙女在,这侍疾的事,总要留给她的儿子儿媳妇去做,让他们也好尽一份孝心。
宁欢宁惠应了一声是。
两个丫鬟闭嘴,不再念叨司马府邸的事情。
到了次日,宁欢吃完早饭,就去了大街上,买了一箩筐的枇杷,还是买是昨日那个老农的,并且让人送回来。
这一回,宁欢是跟着老农一起回来的,她直接让老农将枇杷送到了客院,这才赏了老农三十文钱,打发老农走了。
这一箩筐的枇杷,苏怀宁分成了四份,一份给司马玉兰送去,一份给陵王妃送去,另外两份,给三房的老太太送去了。
这三房的老太太,是陵王妃的妯娌,比陵王妃要小了十多岁,身体很好,只是头发白了一大半,显得人比老陵王妃还要老几岁。
老太太得了苏怀宁的枇杷后,特意回了一匣子点心回来给苏怀宁吃。
而负责送枇杷的宁欢,欢跳着进来禀报,“主子主子,有大好消息。”
一路上,囔囔着进了屋,等见到苏怀宁后,她猛的顿步,脸上的幸灾乐祸收敛了几分。
“主子,奴婢刚才从老太太那儿回来的路上,听到了丫鬟们议论纷纷的说是三太太被罚了,还被老太太禁足了,现在人都还在司马家的祠堂跪着呢。”
宁欢就算压抑着,但语气还是有些幸灾乐祸,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宁惠也欢呼道,“这消息可准确?”
“当然是真的,府里有不少下人,都在背着主子议论纷纷这件事呢。”
那就是真的了。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捅到老太太面前去,老太太竟然还责罚了三太太。
“主子,这件事老太太出面了,我们要不要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宁惠皱眉问道。
“宁欢刚才不是送枇杷去了么,既然今日已经去过了,那就明日再去,正好,我明你再去看看老陵王妃的身体状况。”
宁惠见苏怀宁心中有数,就没再说什么了。
晚上,司马玉兰从老陵王妃的院子里回来了。
司马玉兰过来这边,也和苏怀宁说起了三太太的事情。
而司马玉兰知道的,很明显比从下人嘴里打听到消息的宁欢知道的要清楚多了。
司马玉兰一脸认真的说,“是我去告诉叔祖母知道的,三太太实在是太无理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委屈而不管,所以,我才去了叔祖母那里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