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太太就满脸笑意,欢喜的拉着儿子,细细的问起了魏家姑娘的事情,“人怎么样性子好不好长相端正不端正家世,我就不看,我们秦家已经站的够高了,不需要再去找什么门当户对的,只要性子好,脾气温和,能好好照顾你,娘就放心。”
秦大脸微微红了红,耳根子都红了,眼神有些不自的一直闪烁,“娘,魏姑娘她性子绵软,温柔贤惠,总之,是个好姑娘,要不是我要不是我喝醉了,铸成大错,魏家也不会肯把魏姑娘嫁给我做平妻。”
又道,“凭魏姑娘的才情和外貌,家世,脾性,嫁给我做平妻,真心是委屈她了,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委屈下嫁与我。”
“娘,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绝对不会让她后悔嫁了我。”
秦大说这话时,表情十分认真,又坚定。
秦大太太吸了吸鼻子,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哽咽道,“你这么做,就对了,至于陆氏那边,你不用管她,就凭她以前对哥儿用的那些手段,我们秦家没有休了她,那是给她脸面,她要是再继续作死,为娘也不会放过她。”
“多谢娘。”
秦大秦为名,对着秦大太太,就深深一鞠躬。
秦大太太坐的端端正正,受了他这一礼。
这时候,有丫鬟进来泡茶,跟在丫鬟身后进来的陈大娘,手里还拎了一壶姜茶,朱妈手里则抱着十几个小碗。
几人进来,就赶紧倒了姜茶,让大家伙儿一人喝一碗。
朱妈还道,“这儿的天气,可比不得京城,这里冷,你们在外面站了那么许久,喝一碗热乎乎的姜茶驱寒,明日才不会生病。”
又告诉秦大太太,“大爷刚来的那会儿,真好赶上了冬日,一到三原县,就冷的大病了一趟,在炕上足足躺了七八天才好,后来,因为受不住这个冷,又断断续续病过几次,这才习惯了这里的天气。”
秦大太太听的,一脸心疼,“为民,你病了几场,娘怎么一次都没听你提起过”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秦为名不悦的看了一眼朱妈,有些怪罪她多嘴。
朱妈讪讪的把大家伙儿喝了姜茶的空碗,收拾到托盘里,道,“大爷,你也别怪老奴多嘴,老奴也是担心太太会生病。”
“好了,别说了,太太这才刚来,你就说什么病不病的,不吉利。”陈大娘扯了一下朱妈,低声说了句。
朱妈这才闭嘴,讪讪的退了下去。
没多久,又有丫鬟端了吃食进来,因是大半夜,也没太费事,只一人煮了一碗面条,秦大太太和苏怀宁的面条里,还多加了两个鸡蛋。
等秦大太太一伙人吃饱喝足后,客房里的火坑也烧热了,秦为名亲自将秦大太太送去客房,然后又安排了其他丫鬟婆子护卫们的住处。
至于苏怀宁,只笑道,“我有住处,大表哥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