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老杨和我说过了。”顾青也回答道,“能别掺和别掺和,我们与月姐之间的关系不明朗,防备一些总是没错。”
“是。”狄仁杰开口回答。“老师,我去看过薛仁贵了。”
“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顾青坐下喝着从茶水。
“很适合做个军人。”狄仁杰回答。
“嗯。”顾青点头问着狄仁杰,“明天想不想生病”
听到这话狄仁杰使劲扎使劲眨眼,“啊”
“是这样的。”顾青开口说着,“为师想着把科学的一些知识要点写下来,然后写成一本成书,你师母已经写了几十页了,篇幅有些长一时间写不完。”
“学生明白了。”狄仁杰接着说道,“这是师父的第一本书,学生自然鼎力而为。”
狄仁杰说了这句,顾青想着又说道,“两个人写还是太慢,这不只是为师的书,这本书科学凝结了多少先辈的心血,你看书院有多少对科学这门学科学的比较好,叫学子一起来编写,这是我们大唐第一学府的第一本书,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书。”
第二日顾青一早来书院就见到薛仁贵,“昨晚睡的可好!”
“回老师,弟子睡的很好。”薛仁贵盯着两个黑眼圈。
“没睡好吧。”顾青笑呵呵看着薛仁贵。
薛仁贵也是笑呵呵,“是没有睡好,只是知道要如军中了,所以高兴的睡不着。”
“走吧,我们去长安。”
“老师。”薛仁贵拿出一文钱,“这里是一文钱,昨日欠老师的。”
笑着收下一文钱钱,顾青对薛仁贵点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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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薛仁贵一路走进长安城,熟门熟路来到左武卫,就见到了正在处理文书的苏定方,“;老方,我来看你了。”
“顾青!”苏定方见到顾青起身,“你怎么来了”
“带个人来给你看看。”顾青指了指身后的薛仁贵,“他叫薛仁贵,是我刚收的弟子,你左武卫还缺不缺人,把他拉入伙。”
“安置一个新兵倒是没有问题。”苏定方说着,“只要秦琼上将军批复就可以了。”
说着苏定方叫来了一个侍卫,让薛仁贵先入军伍,又对顾青说着,“魏王殿下说是要给我们摆个庆功宴,你知道了吗”
“不知道。”顾青也惊讶,“啥时候的事儿。”
“就是几个时辰前的事情,你不知道魏王殿下的人刚刚给我送来消息,让我准备一下。”苏定方拉着顾青,“走,咱们不醉不归,回长安都没好好喝一顿。”
“什么地方摆的庆功宴”顾青心中疑惑。
“就在长安。”苏定方拉着顾青,“赶紧吧,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了。”
苏定方与顾青来到一处酒楼,不是别处就是程处默追的那彪悍女子的酒楼中,今日这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程处默和房遗直正端着菜放在桌子上。
李泰见到顾青,“你怎么才来,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根本就没有收到你的口信,说什么有庆功宴。”顾青心中疑惑。
“不是我昨日就派人来告诉你了吗”李泰也疑惑。
“赶紧地!”程处默打断两人的话,“菜都上齐了。”
房遗直,顾青,苏定方,程处默,李泰五人坐在一起喝酒吃饭,顾青喝着烈酒说道,“你和那姑娘怎么样了,生米成熟饭了没有。”
“唉……”程处默长叹一口气,“我都没敢和家里的老货提。”
“这日日朝夕相处的,没有一个名份可不行。”李泰劝说道,“你看顾青和武媚,还不是把武媚给娶了。”
程处默又是一声叹息,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难得多愁善感。
“顾青,你那顾氏宗门的事情如何了”李泰又问道。
“别提了。”顾青也长叹一口气,“难啊,没这么简单。”
话到这里无人带着各自心里的不如意齐齐一声叹息,几人说着话,李泰又说道,“顾青,你知道吗最近长安附近的游侠越来越多了,连我父皇都注意到了。”
“游侠”顾青皱眉说道,“不是一直都有吗”
李泰放低声音说着,“好像是和湖楼的楼主有关,好像这个湖楼楼主招惹了什么人。”
“我倒是没有听说。”顾青确实没有听说到这个消息,心中奇怪李泰派给自己送消息的人也不见踪影,一起命案又和月姐有着一些关系,千丝万缕之间总有一些联系,又是这种阴谋的味道,顾青灌下一口酒心中厌倦。
“你们知道外面的游侠说着什么吗”李泰放低声音在酒桌上,“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在外面传,不然会遭祸。”
“说什么”程处默好奇。
“宁学桃园三结义,不拜瓦岗一炉香!”李泰说着,“他们还说草莽义气大过天强权之下何来公义!”
“撕……”顾青倒吸一口凉气,“这谁说的,活腻歪了!简直是要造反了。”
“可不咋滴。”李泰悠悠说着,“这件事已经惊动了父皇,估摸着今日就会有行动,又是一片腥风血雨,要死人了。”
苏定方自顾自吃着,一口菜又是一大口酒。
宁学桃园三结义,不拜瓦岗一炉香,这句话是有来头的,当年刘,关,张在桃园三结义,被后人敬仰兄弟情义不离不弃,为了兄弟出生入死。
而当初的瓦岗寨好汉结拜就闹出了幺蛾子,当年的瓦岗寨也是风光一时,不过兵败如山倒,好景不长人心不齐,到了最后各奔东西,还各自算计了起来,挖墙角的挖墙角,投靠的投靠,各自做各自的,记得有个叫做单雄信的家伙急眼的差点挖人家祖坟。
就是因为那个叫做徐茂公的人物,挖墙角把单雄信挖红眼了,整个瓦岗寨分崩离析。
顾青心中想着是不是当初瓦岗寨还有旧部留下,要真是那样就是前朝留下的旧事,李二心中应该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
“这件事情我也有听父亲说过。”房遗直也说道,“都是一些前朝留下的往事,我无意间听我父亲独处时自言自语说过八里二贤庄这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