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的人为何如此着急”拓跋陈氏的人站在门外大声说着话,“我们各家都商量过了,现在的于家还是少走动的好,外面不安全。”
于立盯着对方喝道“你们是想软禁我”
“哪里哪里。”来人笑着说话,“我们几家的人都是从小喝着关陇的水长大的,如今是危机存亡关头更是要齐心协力才对。”
“想软禁我直说便是,何必如此欲盖弥彰”于立气的浑身颤抖。
“请于家不要轻举妄动。”来人再次说着话,“眼下关陇需要齐心协力,要是出了乱子会关乎整个关陇,还望于家慎重。”
“把门给我关上。”于立一脸厌恶说话,“看见他们我噁心”
于家对外关上了大门。
另一边,顾青,李泰,褚遂良,杨胜,苏定方,李孝恭,开始对关陇的事情商量起来。
“眼下我们要不要强闯。”苏定方爱看着几人。
“不可”褚遂良立刻否决,“我们此次是来安抚关陇,要是硬闯难免会伤及百姓。”
“那怎么办,进又进不去,我们干瞪着眼”顾青也犯愁了,“莫非是要我们用眼神杀死他们”
“咳咳咳”李泰突然咳嗽了起来。
“早就料到会有此番场景,所以顾青你才让河间郡王一起来的吧。”褚遂良看向李孝恭。
“咳咳咳咳”李孝恭也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老夫身子不爽利,先去喝一口酒,你们继续商量着,千万不要来打扰老夫,老夫就是来看看风景。散心嗯,就是散心。”
褚遂良看着李孝恭离开眼神闪烁。
“我皇叔好像不是想出手的样子。”李泰拖着下巴无力说话。
“那就赶鸭子上架吧,一路奔波来关陇总不能让河间郡王白跑一趟。”顾青说着话,“你们说是不是”
苏定方和李泰一头。
杨胜半躺着一直没有说话,这种事情也不想掺和,做好顾青的保镖就行。
于是乎,当天晚上苏定方派人数十个人给关陇前的各家门阀的军阵送去了请柬,请柬的署名是李孝恭,河间郡王李孝恭请关陇各家的人吃饭。
“老夫才不掺和你们的破事。”李孝恭悠哉在营帐这种喝着酒水。
“见过河间郡王。”一个士兵来报,“敢问河间郡王,这书函这么写可行”
“什么书涵”李孝恭疑惑着接过书函,看着上面内容,立刻急了眼,“这是什么意思,当然不行了老夫什么时候说过要宴请这些门阀了。”
“稟报河间郡王,已经送出去了。”士兵彙报完毕就离开。
“你们岂有此理”李孝恭愤怒走出营帐来到顾青的营帐,愤怒的把书函拍在桌案上,“顾青,你什么意思”
“稍安勿躁,绝对不是让你去送人头的。”顾青苦笑连连。
“你让我怎么稍安勿躁”李孝恭愤怒的平复着呼吸。
“你自己说的,让我们自己商量,现在已经商量下来了,所谓先礼后兵”
“什么先礼后兵,大不了直接平了关陇”李孝恭说着话。
“好”顾青也拍案大声回话,“就等河间郡王这句话,这里的一万兵马听候郡王调遣,祝你旗开得胜”
李孝恭使劲眨了眨眼,“顾青,我明白了,你这是赶鸭子上架”
“那你上不”顾青也使劲眨了眨眼。
“老夫都已经在架子上了”李孝恭有气没处撒只要把手中的书函捏的零碎,“顾青,这次事情要是搞砸了,没你好果子吃。”
“客气客气。”顾青笑呵呵摆手。
另一边苏定方和褚遂良也在安排着事情,按照苏定方的计划先切断关陇几条主要的河流。
“关陇的人马一定会有行动。”苏定方看向褚遂良,“我们到时候能动手吗”
“可以动手。”褚遂良点着头,“只要不伤害百姓,遇到门阀的兵马来阻碍直接杀了便是,我们不必太客气,站在我们背后的是大唐陛下,只要关陇敢作乱他们就是乱贼。”
“独孤家坐实造反,可是关陇的其他门阀还没有坐实造反的罪名。”褚遂良嘱咐,“可以的话最好抓活口严刑逼供也在所不惜,必须坐实了造反的罪名,到时候就可以开一个口子,我们也不必太顾及。”
“说的也是。”李泰很同意褚遂良的看法,“听说独孤家被人一把大火烧了,什么人做的,独孤家的家主也不知所蹤。”
“据说是游侠所做,具体事由我这里也不清楚,事情发生的很快,只是听到一些消息我没有进关陇。”苏定方有也很疑惑这件事,不过独孤家倒了至少是一件好事。
疑云重重,不只是苏定方,练褚遂良都看出来这些日子关陇发生事情非常扑所迷离,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从狄仁杰去对独孤家拿人开始,有什么其他的势力也进入了这次的争斗之中。
事情安排下去,苏定方派出几个裨将去关陇几条河道上游截断水源,于此同时收到了李孝恭邀请书函的各个门阀也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们没有拒绝李孝恭的邀宴,而是转头也向河间郡王送去请柬,关陇门阀照搬照用让河间郡王李孝恭入关陇以此宴请。
“老夫不去”李孝恭步步回头,“顾青,你不用多费口舌老夫是不会去的。”
“当然不能去”顾青开口说着话,“等到关陇的河道截流了,我们就在军前大摆宴席再请他们来,就不信了他们不出门。”
“这还差不多”李孝恭送了一口气。
“然后河间郡王手拿方天画戟剁了那些门阀头子的狗头,以儆效尤,关陇之患就此平定。”顾青一本正经点头,“嗯岂不美哉”
“你小子能不满口胡诌吗你再乱说老夫这就回长安,关陇这趟浑水老夫不蹚了”
李孝恭再一次远离顾青,再也不出自己的营帐了顾青想出来的都是什么不着吊点子,看向长安方向悲伤自语,“好想回家。”
“怎么说急眼就急眼了。”顾青一个人坐在营帐中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