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紫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便看见了黎长青和夜樱茗。
二人看到她回来,忍不住松了口气。
“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之前一直在担心着你呢。”黎长青迎去,给黎千紫端来一杯茶水。
黎千紫道谢过后,将那杯茶一饮而尽,随即,她来到床边,床躺着昏迷的端木雪。
夜樱茗走过来,问黎千紫:“诶,千紫丫头,你假扮成她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刚刚星蕊夫人找我问话去了,通过谈话,我才知道,原来我娘……咳咳,这位小姐将要嫁给大宗主司南天了。”黎千紫解释说。
这话一出,黎长青和夜樱茗一脸惊讶,尤其是黎长青反应很激烈:“怎么能够让她嫁给那个人渣呢,我坚决反对。”
黎千紫回头看向他,说:“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你反对也没用,还是先让她醒来,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说完,她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端木雪的穴位,在确保她醒来无法反抗后,再拿出一颗丹药给她服下。
端木雪服下丹药不久,咳嗽一声,幽幽醒来。
醒来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了,不仅如此,她一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一个长得跟她极其相似的女子,吓得她惊呼一声。
黎千紫急忙捂住她的嘴,提醒说:“别喊那么大声,万一引来其他人不好了。”
一旁的夜樱茗一听,扬眉一笑,说:“这个简单,布下一道隔音结界行了。”
他袖跑一扬,一道隔音结界生成了。
于是,黎千紫松开了手,柔声对端木雪说:“端木小姐,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端木雪看向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温泉馆里发生的事情,她脸色一沉,焦急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黎千紫解释说:“你别担心,我们并不是有意要抓你的,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你。”
端木雪冷哼一声,气恼说:“如果你真的是为了保护我的话,不应该绑架我。”
“抱歉,我点了你的穴位也只是为了好好的跟你说话而已,如果你答应不反抗的话,我可以拔出你穴位的银针。”黎千紫看向她,一脸真诚。
端木雪与她真诚的目光对视一眼,心一动。
这个小姑娘给她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这种亲切感让她觉得,她是可以信任她的。
“那好吧,我答应你我不反抗,你可以拔出银针了。”她柔声说。
“好,你要说到做到哦。”
黎千紫微微一笑,伸手拔出了那根银针。
银针拔出后,端木雪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她从床坐起来,深吸了一口气。
“喝口茶吧。”
一旁的黎长青从桌端来一杯刚刚泡好的茶递到端木雪跟前。
“谢谢。”
端木雪接过茶杯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沉,指着黎长青怒问:“臭男人,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黎长青和黎千紫一脸惊讶。
“咳咳,端木夫人……哦不,端木小姐,你这是在吃醋么?”一旁的夜樱茗调侃一声。
端木雪白了他一眼,尴尬的反驳说:“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吃醋呢,我只是突然看到他跟一个长得跟我如此相似的女子待在一起,觉得很怪,我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黎长青急忙辩解:“端木小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别的用心啊,千紫和我只是单纯的同伴而已,在我心里,她是我的亲人。”
“亲人?难不成,她是你的妹妹?”端木雪目光狐疑的问。
黎长青尴尬的点头,心想,现在的他和黎千紫岁数没差太多,若说她是他的女儿,估计没人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对外宣称她是自己的妹妹了。
黎长青虽然点头了,但端木雪依旧不是很相信,她问黎千紫:“他说的是真的么?”
黎千紫一脸真诚的点头:“绝对是真的,在我眼里,他是大哥哥。”
她心里偷笑着想,娘亲啊,你怎么能和你的女儿吃醋呢,你放心好了,女儿绝对不会和你争抢老爹的。
听黎千紫这么说,端木雪便选择相信了,她看向黎千紫,不知为何,越看越喜欢,心里的好感度直线飙升。
这种莫名的喜欢和好感让她很是惊讶。
除了她的亲朋好友,她还是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种感觉。
“端木小姐,我刚刚去见星蕊夫人的时候,她说你将要嫁给大宗主司南天了,这是为什么呢?”黎千紫询问。
端木雪一想起这件事,眸光一黯,愤愤说:“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是,是圣月教逼迫我的。”
“你为什么会加入圣月教的?”黎千紫继续问。
端木雪叹口气,一脸懊悔的将过去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半年前,她离开端木世家兴冲冲的开始游历九州大陆。
前面的几个月都较顺利,也没有遇到麻烦事情,她以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会很顺利,便放松了警惕和自我约束,日子过得潇洒起来。
一个月前,由于盘缠用完了,她便跑去一家赌坊里参与赌博。
她的赌技高超,运气也不错,前面两天一直赢,赢够了盘缠后,她决定再赌一天,便离开赌坊继续去别的地方游历,可在那最后一天,她遇到了强劲的对手,一个打扮妖艳的贵妇人。
遇那贵妇人后,她几乎每一局都输了,没多久,她身的钱财全部输光。
在那种情况下,她气恼不已。
“小姑娘,想要翻本么,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如果在三局之内,你能够赢我一局,那么,我将会把之前从你那里赢来的钱全部归还给你,但如果你输了,你得跟我走,做我的奴隶。”那贵妇人目光深沉的对她提议。
“做你的奴隶?想都别想,我不赌!”端木雪一口拒绝。
那贵妇人也没有生气,她淡然说:“又不是让你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只做三个月,而且,在这三个月内,我绝对不强迫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