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义飞犯起了难,他绝对不能再这边过夜的,一旦叶小仙起来发现何义飞没在,这就是个问题了。
可他又不想见到妻子受伤的表情,毕竟怀孕六个月以来,一个人在家本身就很委屈。
当下搂着张寻真的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留下来陪你,咱们现在就回去,这卧底我不做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寻真紧咬嘴唇,何义飞说这话明显带着些许情绪,将选择题丢给自己做。
“可我说的是实话,你怀孕了,作为你的丈夫有责任陪你,我不可能说是为了别的女人不管你们娘俩,更不是那种可以拯救天下苍生的那种人,我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
何义飞将自己的定位从来就不是那种很伟大的人,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而已。
今天在跟叶小仙举办婚礼的这一刻,满脑子都是委屈的寻真,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丈夫当的太不称职,需要反思自己。
“老公我只是太想你了,看到你安然无恙就可以了,都已经来这边这么久了,你想退肯定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退的,算了,将王冠道尽快抓起来吧,早点回冰城内与我们团聚。”
寻真的懂事让何义飞没在那么为难,两个人四目相对,随后吻在一起了一起。
那有些薄凉的双唇让何义飞一阵迷恋,这才是熟悉的味道。
接着何义飞就要褪张寻真的衣服,这半年来他也是过得挺惨。除了跟自己的右手对打之外,也没有机会那什么,眼下好不容易,这个机会她得抓住了。
“去去去,我怀孕呢。”
寻真不满的打掉何义飞这个不安分的贱爪子。
“听说怀孕也没事,只要过了三个月就行。”
何义飞喘着粗气挺不死心的来了一句。
“不行,要不给你一百块钱你找个缅d姑娘玩一下吧。”
寻真笑眯眯的说道。
“啊,你同意啊?”
“嗯,别得病传染我就行,你也不容易。”
“哈哈,那行。”
何义飞呲牙一笑,放弃那方面的想法,就算寻真真的让他去找,他也不可能去找的。
半年都忍受过来了,也不差以后的日子了。
何义飞搂着寻真,摸着肚里的小宝宝:“起什么名字了?”
“你起喽。”寻真微笑着回道。
“我这么笨,起的名字都不好听,你来吧。”
“嗯……以后想让咱们的儿子不愁吃穿,财富傍身,身边美女如云,那就叫……何金银吧。”寻真认真的想了一个非常土的名字,正所谓贱名好养活嘛。
“呃……会无敌风火轮的那个?”
“哈哈哈。”
寻真爽朗的大笑起来:“你不喜欢星爷么,那个也挺好的。”
“喝好了就好哇。”
这时,少爷他们推门而入:“我们都在门口听了半天了,你俩也恩爱的差不多了,飞哥快跟我叙叙旧,说有没有人在这边欺负你,我带哥几个帮你们扫平他们去!!”
“哎呀呀,我们是不是进来的画面不对啊,嫂子,你快给衣服往上扯扯,吊带都露出来了,非礼勿视。”骚七夸张地捂着眼睛,哇哇的说了一句。
老江根本就没想看,骚七说完不小心的下意识瞅了一眼。随即老脸一红,尴尬的将头转向另外一边。
“我又没踢你们了是不。”
何义飞笑呵呵的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个大飞脚,随后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想死哥了!”
少爷跟骚七也收起了玩笑心:“飞哥我们也想你了。”
“这次你们来,就消停的带着人在那边呆着,不要惹事,不要冒头,安安稳稳低调的生活着,等我随时有事随时喊你们给我断后路。”
“放心吧,我们在这边就肯定不会让你出任何一丝纰漏,家里那边我已经交给我三妹去做了。”
何义飞点点头:“张钰琪那个姑娘可以的,她在商业场上的嗅觉不比你们差,甚至比你们要好,秩序交给她,我觉得可以。”
“是吧。”
随后三个人坐在屋内聊了会天,何义飞始终搂着寻真,寻真也腻歪在何义飞的怀里,大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何义飞看了眼半夜两点了,就说:“你们都休息吧,我得回去了,寻真已经看到我了,你们明天谁给她送回去,这边太危险了,不能在呆了,坐最快的飞机走,叶小仙那女的性格有点古怪,若是明天她反应过来在找寻真的麻烦,后果不堪设想。”
“我才不怕她呢。”寻真撅着嘴说了一句,当下将何义飞搂的更紧了,离别之际,内心愈发的不舍起来。
“知道你不怕她,咱们只是要小心谨慎才行。”
“这次我们不走了,一会给我姐买完机票,下飞机的时候让毛百万接她就行。”少爷在手机上订了一张四点半就起飞回国的机票。
“毛百万?这货是谁啊,新收的人么?”何义飞一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哈哈,是毛毛,非得去gaj给自己的名字改成毛百万,我也是服了。”少爷挺无语的笑了起来。
“也行,毛毛好像一条狗的名字,叫毛百万还是不错的。”何义飞笑吟吟的点点头。
“我给起的,好听吧。”寻真跟着说道。这个傻毛毛,自己随口说了一个名字,他竟然第二天就去给改了,并且当时身份证下来的时候特意在群里宣布以后叫他毛百万。
“好了,那我走了,叶小仙要是发现我不在,备不住又得暴走。”想到那个女人的手段,何义飞的心还是挺突突的。
“阿飞。”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江突然叫住何义飞两个人去了一旁。
“嗯?”
“千万不要被财富跟美色迷失了本心,有些人不该属于你,就别动情,有些兄弟不能去深交,否则最后会害了你,王冠道家大业大,可他没有上头大,被上头下命令要打压的人,最后的结局都已经是定好的,谁也扭转不了。”老江忧郁的看着天空:“上头就好似一张大网,无论你在哪儿,只要还在这片天空之下,就一定会被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