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直接打断了这位马屁大师的话语,他早就跟老驴还有王八言明,奈何他们两人根本就置若罔闻。对此夜羽也只能无能为力。
帝墓之大不亚于一个小世界,至少到目前为止,夜羽等人除了看见一颗颗漆黑如墨的古树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东西,更别说有生命了。
如今,夜羽等人走了足有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发现有石碑,当然有些欣喜了,至少他们要调查清楚这个帝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对了,一直忘记问了,你跟王八的真名都是什么?不可能真叫老驴和王八吧?还有你们究竟多少岁了?
还有你们当年的境界到底是?
这些年没有询问你们,是因为没什么时间,而我也很少回天狼界的缘故。
老兄你能否告知一二啊?”
夜羽看着老驴的化身提出了这个埋藏在他内心深处已久的疑问,如今难得可以跟老驴独处,他自然要问清楚了。
“呃?老大,咱不说我啊。不过王八那家伙的来历我只是略知一二,倒是可以趁此说给老大你听。”
老驴一听夜羽想打听他的陈年往事时,他顿时有些心虚,毕竟他沦落到这步田地,完全是丢死人的事,他自然不可能说出来了。
不过,要是将王八的底都透露出来的话,老驴则是非常乐意。
“驴伯伯这样不乖哦,怎么能在王伯伯的背后说他的坏话哦。
要是王伯伯知道了什么事肯定会很伤心难过的呢。”
这边夜羽尚未从老驴的话语中回过神时,阿璇则是非常认真的指着老驴一字一句的说道。
“错,阿璇难道不想知道你王伯伯曾经的事迹吗?要知道他可是非常可怜的呢。”
老驴的脸皮比城墙的厚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会被阿璇的一番话就刺激到了,他反而对着阿璇循循善诱开导起来。
“是这样吗?哥哥,驴伯伯说的是不是对的呀?”
小阿璇虽然天真无邪,可不代表她是个不谙世事的三岁孩童,反之她的脑袋瓜子比任何人都聪明,关于这一点,夜羽则是再清楚不过了。
“嗯,阿璇说的对,咱不要背后说别人的是非。咱们还是听听你驴伯伯的故事好了。”
夜羽安抚着阿璇,他也比较不喜欢在背后说他人的事情,哪怕是听,他都有些抵触。
“居然连老大你都这么说,那算咯。”
老驴一下子就萎了,他可不敢跟夜羽闹别扭,他敢怼高等生命的老黑,敢跟王八大战几百年,可他就是不敢跟夜羽……
“好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了。
每个人都有隐私,这点我选择尊重你们。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吧?这点应该不会感到困扰吧?”
夜羽虽然感到遗憾,但他不是那种喜欢三八的人,或许这跟他今生的阅历还有成长的环境有关。
“呃,这个可以。我自己也忘了自己的名字了。毕竟已经好久好久都没人叫了。
我姓吕,单名一个捋,所以他们都叫我老驴。
王八的名字好像叫王霸,但是我跟老黑都喜欢叫他王八羔子也就是王八了哈。”
老驴说起了他的外号的由来,还有王八名字。
夜羽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
良久……
“老大以后还是叫我老驴吧,这样显得亲近点。”
老驴看到夜羽一声不吭时,他自己则非常爽快的自嘲道。
“呃,好吧。我们先看看这石碑上写的什么吧?还有这尊雕像究竟是石雕?还是真正的生灵化为了石雕?”
夜羽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因为他们已经来到了石碑和石像的所在地。
夜羽看着那不过成人大腿大小的石碑,以及那看上去栩栩如生的犹如菱牛一般的石像对着老驴说道。
“嗯?石碑上写的是这里是天帝之墓的第一关,若是通过考验,方可继续前行。若是失败,则是会成为此地的养料之一。
这天帝哪怕是死了也是如此目中无人,真是像他的风格。”
老驴曾经就调查过天帝的隐秘,他距离天帝所在的年代不是很遥远,所以这块石碑上的字体,他还是认得。
“考验?什么考验?”
夜羽当然明白要想得到天帝遗留下来的造化,绝非易事。就像他当年得到天狼王传承也是九死一生。还有武圣决和战神决也是如此。
“与十二生肖半祖之一的菱牛进行肉身之力的对决获胜自然通过。失败则是会被那个家伙拍成齑粉罢了。”
老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对着夜羽解释道。
“十二生肖的始祖吗?有点意思,虽然我的肉身之力没有本体那般变态,但也还行吧。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在?我若坚持不住了,就你上吧。”
夜羽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老驴,他没有拆穿老驴的如意算盘,但不代表他会没有任何安排。
“咳咳……老大,你是要试试看咯?那么你将你的右手放在菱牛的犄角上摩擦的并将神识离体,就可与那半只脚在教主境的菱牛进行一对一的较量了。”
老驴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愿,他只是想见识见识夜羽这个转世分身的实力是否名副其实罢了。
“在此之前,我要先对它叩拜一番,我今生是在地球的中国出生,我的生肖虽然是羊,但同样是十二生肖之一。”
夜羽一边说着,一边无比认真的看着那尊菱牛的石像开始了叩拜。
“晚辈虽然不清楚为何身为华夏十二生肖始祖之一的您会被封印在此。
想来那是一段血泪史才对。若是您冥冥中有灵的话,还请保佑我吧。”
夜羽最后则是动用了因果一道还有生死道的力量,几乎是菱牛石像开始复苏的时候,夜羽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安排。
“吼!多少年了?终于有生灵来到帝墓了吗?
你是人族?翼族?妖族?神族?还是魔族?”
菱牛石像睁开了它那双堪比星辰般的眸子,它没有任何情感的漠视着那个在它眼中犹如蝼蚁的白衣白发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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