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凡和暗夜撤退之际,遇上疤面的亲随,双方纠缠了片刻,二人这才顺利脱身,不得不说疤面的部下还算训练有素。
但奈何不了二人身手不俗,只拖延了不到十分钟便眼睁睁看着唐亦凡和暗夜离开。
若非二人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以这些士兵的身手,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全部阵亡在别墅区内。
另一边,暗夜派出的杀手也频频得手,仅仅付出了三个人的代价,便解决了五个军阀头目。
疤面死亡的消息很快传开,其余军阀和富商也都警觉起来,轻易不敢出门,而且派重兵把守自己的庄园,生怕有刺杀溜进来要了他们的命。
军队集结的事就此落幕,疤面死后,他的部下各自为战,彼此功法争夺地盘,甚至还有一些嚣张之人干脆向其他军阀势力发动进攻。
原本众人商议对付唐亦凡的计划,就此泡汤,但既然组成了讨伐联盟,没了疤面出面组织军队,自然也有其他人站出来。
只可惜出了这些事,大多数人对唐亦凡的势力十分忌惮,生怕惹上这个大麻烦,莫名奇妙的死在自己的庄园中。
一些原本性格凶悍,想要拿下唐亦凡名下矿场的军阀,也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仅仅只是一周的时间,这个讨伐联盟彻底土崩瓦解,只剩下不到三五个军阀和富商还在谋划着对唐亦凡出手。
解决危机之后,唐亦凡并没有就此放松警惕,而是继续召集人手守住矿场,甚至连原先抢占下来的达普拉庄园都放弃了。
只要有陌生人出现在矿区,暗夜手下的杀手便会将他们擒获,仔细审问之后,确定没问题才放他们离开。
一周下来,光是被这些杀手处死的探子就不计其数。
唐亦凡召回了韩城矿场的军队,甚至没有安排人在那驻守,这块肥肉很快就被当地的一个富商盯上,当夜就派人入驻矿区,并且在外围迅速建好防御工事。
这富商实力还算不错,虽然没有参与之前对付唐亦凡的那场军事活动,但他也多少知道一些内幕。
至于疤面的死,这富商有些不以为然,在自己庄园没人谋杀,而且麾下军队集结在军营,几乎没有受到攻击,显然是疤面过于自信,这才阴沟里翻了船。
富商拿下矿场之后,不断派人打探唐亦凡这边的动静,吩咐这些探子,一旦打听到军队开拔的消息便立刻通知他。
同时派驻人手,沿途甚至暗哨,防患于未然。
然而,就在他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唐亦凡这边并没有任何举动,仿佛韩城矿场被人夺下的事并没有发生一般。
这让富商疑惑的同时,也渐渐的看轻了唐亦凡,认为对方对自己的行为视而不见,是不愿在这紧要关头四处树敌。
“呵呵,都说那华夏小子不好惹,我看他也不怎么样啊,韩城的矿场都被我拿下,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样的人也配和我为敌?”
富商准备了几日,不见唐亦凡有什么动静,便彻底放下心来,这一日在自己的庄园中宴请平日有生意往来的富商和军阀。
在场的军阀和富商都恨自己没有像他这般果断,在唐亦凡腾不出手的时候迅速抢占韩城矿场,此刻看着面露得色的富商,只得违心恭贺起来。
“托汗,你就不怕那华夏小子派杀手过来?”其中一个军阀心中嫉妒,语气不免带了一丝火药味。
他见疤面死的不明不白,心中畏惧唐亦凡的势力,哪敢轻易招惹,没想到却白白便宜了托汗这废物,让他心有不甘的同时,也生出了其他念头。
这托汗手下只有几十人,虽然都是悍匪出身,但毕竟人数太少,至于那些探子和雇佣兵,从来没人当做一回事。
在金三角这个地方,雇佣兵是最不值得信任的群体,他们能因为对手报价比自己雇主高,就调转枪口向自己原先的主人开枪。
当然,若是给他们足够的好处,并且自己的主人实力足够强大的话,这些雇佣兵还是不敢轻易背叛的。
被唤作托汗的胖子正是抢下韩城矿场的富商,他正笑眯眯的接受众人的道贺,此刻闻言,绿豆般大小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呵呵,那姓唐的小子若真敢派人过来,我就让他们一个个有来无回!”
他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在场的众多军阀和富商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胖子从哪来的这般自信。
托汗心情不错,便向众人吹嘘起自己的本事来。
这一次唐亦凡在金三角地区开矿,犹如异军突起一般,很快便引起各方势力的关注。
无论是达普拉还是疤面,都在这一夜之间倒在此人手下,除此之外,死在这华夏小子手下的军阀头子也不少。
这让各方势力关注他的同时,也对唐亦凡有了一丝忌惮。
达普拉家族虽然实力一般,但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的军阀,麾下两千人马还占据着几座矿场,可谓一方豪强。
可就是这样一支武装力量,仅仅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便被唐亦凡彻底打垮,达普拉家族也被连根拔起。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打下一支武装势力,恐怕也就那些实力强大的军阀才能做到了吧。
这份果断,不仅让他们看到了唐亦凡的实力,也清楚只要惹到此人,一定会受到疯狂的报复。
事实证明,他们的猜想并没有错,疤面只是集结军队,还未来得及对唐亦凡出手,便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的庄园中,而麾下势力在之后的一周内彻底瓦解。
如果说达普拉家族的覆灭让这些人感到惊讶的话,那么疤面的死彻底让他们恐惧起来。
疤面的实力可不是达普拉家族能比的,然而他的军队还未开拔,主帅当晚便被人刺杀,那华夏的小子莫非培养了一支杀手不成?
面对托汗攻占韩城矿场的行为,不少人都认为他是在自寻死路,可没想到的是,唐亦凡对此竟不闻不问,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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