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了下来,夜洛尘依旧是那般笑意盈盈温润如玉的样子,将茶推至到两人面前,目光落在苏唯一的身上,淡淡的询问关切道:“忘忧,你的记忆恢复了?”
无论如何,当初也多亏了夜落尘救了自己,苏唯一笑着回道:“已经好了,夜洛尘,其实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苏唯一率先说了出来。
似乎从看到夜落尘的第一眼,龙景逸的目光中虽然依旧是那般的幽深,但是苏唯一却能感觉到里面透露出来的丝丝敌意。
难道两人曾经有仇?但是看夜洛尘的样子,又似乎不像啊!
其实在看到苏唯一的第一眼,夜洛尘还是诧异了一秒,当然并不是因为苏唯一容貌的改变,大概是她的记忆怎么会恢复?而在苏唯一确定是后,看着苏唯一身旁的龙景逸,虽然对方掩盖了样貌,但是他大概能够猜出对方是谁了。
夜洛尘儒雅的从桌上拾起茶杯,品了一口香茗,淡笑着回道:“忘忧说的是何事?”
就在苏唯一准备开口的时候,龙景逸在下面的手握了握苏唯一的小手,不容置疑道,只是那语气却要柔和许多:“你先出去,我和夜神医有话要说。”
啊?可是我还没有……难道龙景逸是不想我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这时,苏唯一的神情变得颇为严肃,难道很严重?不得不说,苏唯一想歪了,都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过,先不说拥有空间了的她一直在调理身体,除了现在仍未好的内伤之外,,苏唯一并未有多想自己。况且空间在手,让苏唯一倒真不担心自己。
而这时,夜洛尘也配合着将从后院的蝉衣叫了过来道。
“忘忧,你先进去吧,我和这位兄弟有话要商量商量。”那熟稔的语气让龙景逸眉头不由一皱。
苏唯一疑惑的看了看两人,十分纳闷,听着口气,应该是熟人吧,但是怎么那么不像呢!
总感觉两人之间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不过还是跟着激动的走出来的蝉衣进了后院,难道龙景逸被认出来了?
不会,龙景逸易了容,怎么会被认出来呢,对于影门的易容技术苏唯一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是自己报出名号,又怎么会被认出来,但是似乎顺利的让苏唯一心中有些不安一样。
苏唯一在后院时刻注意着前院的声音,如果二人动手的话,苏唯一第一时间就能发现,可是半响也未听见任何的声音。
大约半刻钟之后,苏唯一才走了出去。
这时的两人都坐在石凳上,亦如苏唯一刚刚离开时那般的样子,甚至两人的衣角都没有过任何的变化。
幽幽的看着对方,品着香茗,两人神态自若,当然除了空气中还未散尽的杀气和那诡异的气氛之外,此景看起来十分的赏心悦目,画面优美的。
“你们商量完了?”其实苏唯一很想问他们商量的什么,不过大概就算自己问了,对方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夜洛尘刚转过头,准备对苏唯一露出一个迷死万千少女的迷之微笑,嘴角刚刚一勾,龙景逸的身影就已经唰的一声站到了苏唯一的面前,并且顺利的挡住了夜洛尘的微笑。
龙景逸伸出手,直接拦住苏唯一纤细的腰部:“恩,谈完了,夜神医热情好客,打算将我们留一段时间,所以我们也不用跟夜神医客气了。”说完,旁若无人的揽住苏唯一小腰径直离开,在客房中选了一间最大的屋里便住了下来。
苏唯一将行李收拾好,看着犹如大爷一般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的龙景逸,嘴角不由抽了抽,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但是龙景逸似乎丝毫没有在别人家里做客的习惯,坦然的就住了下来,当然,苏唯一知道,龙景逸尽管看似放松的样子,脑海中的那根弦绷的比谁都紧,恐怕一丁点的动作他都能发现。
奔波了那么多天,苏唯一都没有好好的得到休息,收拾过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梦里,苏唯一来到了一片平原当中,一望无垠的青青的草地,空气中焕发着生气勃勃的生机,而不稍片刻,本来还明亮如长空如洗过一般的蔚蓝的天空,在这时乌云密布。头顶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宛若要掉下来了一般。
而这时,身边陡然出现了一群似苏唯一在无人谷中所见到的那般的怨灵,不停的像苏唯一涌来。
苏唯一脸色不由一变,无人谷中所发生的事情,苏唯一可是记忆犹新,当时死亡的那种感觉太强烈,灵魂上的触动,犹如要将苏唯一给撕碎了一般。
而这些人皆张牙舞爪,目露凶光的向苏唯一靠近,苏唯一眉头拧在了一起,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严肃。
手中力量缓缓汇聚,在这些怨灵靠近之时,如天女散发般分散开来,星星点点的光芒在一片黑暗之中缓缓散开,却径直穿着这些怨灵的身体,消散在空中。甚至对这些怨灵竟一丁点影响都没有!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上次在无人谷也是这般的怨灵,声势浩大,积累众多,苏唯一是能量枯竭,最后才遭了毒手,可是这次的怨灵竟然连一点伤害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苏唯一眉间的凝重隐隐有了加重的形式,怎么会是这样呢!
攻击不停的从对方身体上穿过,竟然任何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而这些怨灵还在不停的向苏唯一靠近,在苏唯一攻击落下的那一刻蜂拥而至。
纷纷向苏唯一扑了过来,幸好草原勾搭,见这些怨灵扑了上来,苏唯一的第一个冲动就是跑!
废话,都不知道怎么打,不跑干嘛!还留着给他们做晚餐嘛!
奈何对方人数众多,。苏唯一的手臂不知何时被一怨灵抓了一下,整个手臂都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奔跑间,苏唯一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竟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甚至连狰狞的伤口都没有,但是上面的疼痛却清清楚楚的告诉苏唯一那是如深入骨髓一般的疼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