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战斗,收尾工作却花费了大半个晚上,等到收尾工作忙完,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w?w?w?.?r?an?wena`com第二天的傍晚,杨父等人才抽出空来去处理抓回来的人。
被俘虏回来的人似乎是认了命,杨父等人过去的时候,这些人老老实实的摊在屋子里,一点儿挣扎反抗的迹象都没有,看见杨父等人也都是一副等死的模样。
他们看起来确实很凄惨,身上多多少少的带了些伤,虽然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但是之前的血染红了身上衣服,而且一个个的嘴唇干裂,面黄肌瘦,神情萎靡,哪里像是要侵略别人的人,倒像是逃难的难民。
“先给他们弄点水和吃的来。”既然把这些人留下了,杨父就没有打算再杀他们,否则直接在城墙为解决就是,干嘛还费劲儿的带回来。
不过看这情形,如果不给他们点吃喝,估计不用他们动手,这些人也已经活不下去了。
被俘虏的人其实不多,大概五六十个的样子,毕竟已经认命到绝望等死的还是少数,战死的大概有一百多人,其余的还是抱着意思生的希望逃跑了,至于是逃回去了,还是逃到其他的地方了,暂时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五十多人的水和食物准备起来也是很花费功夫的,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张良才带着人端了好几大锅的食物过来。
给这些人准备的食物自然不会多好,能让他们简单的垫吧一下已经是他们仁义了。
闻见食物的香味,还有那一盆盆的清水,本来瘫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等死的一群人似乎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一个个的挣扎的爬了起来,直接像食物和水扑了过去。
那场面简直让人无法直视,不少人都撇开了眼睛,但是杨希月对这样的场景却还保留着意思的熟悉,前世的时候这样的场景并不少见,她也曾是中间的一员。
久违的食物和水让这些人根本没有节制,好在张良准备的食物和水本就不多,也只够这些人吃喝个囫囵半饱,才没有让这些人撑着。
等到这些人把张良准备的食物和水都解决了之后,杨父才开始问起一切情况,从这些人得到的情况和之前得到的差不多,县城不远的那个聚集地就是一个人间炼狱。
但是酷暑季,他们也没有办法离开,只能受其中少部分有实力的人奴役,包括这次攻打新生基地也是上面的人让他们来的。
对他们的话杨父半信半疑,有可能确实是他们上面的人让他们来的,但是其中这些人也不乏心甘情愿,毕竟饿死渴死也是死,攻打他们,万一赢了,还可能有一条生路。
人在求生的心态下,就算是在善良的人也有可能会突破自己内心的那条底线,做出别人看来十分恶劣的事情。这一点杨父其实也理解,如果他们身上的状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还能保持本心。
杨父不想再去细究这些人,反正这些人对他们也够不成威胁,当然杨父也不愿意留下他们,毕竟这些人刚攻打过自己的基地,他还没有善良到可以接纳敌人的地步。
“既然这样,我也不追究你们了,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杨父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这也是他之前和何建国等人商量过去的决定。
“离开,我们能去哪里呢,去哪里都是个死…”听见杨父的话少数几个露出了一丝的松动,毕竟能活着谁也不想死,但是大部分听到这个话还是一副绝望的表情,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壮年男人更是忍不住的喃喃自语。
“不管去哪里,我们新生基地肯定是没有办法留下你们呢!”杨父虽然同情这些人,但是也担心这些人留下会给新生基地造成麻烦,所以让他们离开的心丝毫不动摇。
“不,我们不离开,要我们离开的话你们不如杀了我们吧!”被俘虏的这群人里面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忽然激动的叫道。
听到这话,杨父和其他人的表情都不是太好,怎么地,给了吃喝,还赖上了不成?
“来人,把这些人扔出去。”杨父神情不是很好的直接说道。
“不,不要,我们不离开,求求你们留下我们吧,我们干什么都行…”
“对对,干什么都行,你看看我,我好看,我长得很好看的,你们想做什么都行,只要留下我,留下我你们做什么都行…”眼见新生基地的人开始硬了起来,这群人纷纷开始祈求。
还有几个年龄不大的姑娘甚至扯起了自己的衣服,话里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太明显了。本来新生基地的人对这些人还有些同情,但是听到他们的话,再看到几个姑娘的行为举止,顿时觉得杨父的决定再明智不过了。
这些人可能不死之前罪恶的源头,但是在罪恶的熏染之下,他们的思想已经发生了偏移,让这些人留下确实只会给新生基地带来麻烦
甚至还有可能带坏新生基地的风气,认识到这一点,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人上手就开始果断起来了。
在新生基地的人强硬的手段之下,这些人被一个个扔出了基地。被扔出了基地的一群人见留在新生基地实在无望,似乎也放弃了,不少人踉踉跄跄的转身离开。
之前的绝望是因为已经没有了体力,现在吃喝之后体力恢复了不少,这些人也就重新燃起了对生的渴求,既然新生基地留不下,现在到别处找找看看,或许能有活下去的机会呢!
当然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让杨希月和杨父等人感到意外的,五十多个人并没有全部离开,有六七个竟然直接跪在了城墙外,看起来似乎是想要以这个行为胁迫杨父等人留下他们。
这七个人里四个是老人和孩子,其中四个是孩子,两个是中年男女,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而另外一位这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