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贺天翔沉默了,她其实并不想选皇夫,因为她还没有忘记战云飞,不想让人占去皇后的称呼,她便改了称呼,皇夫与皇后并肩的权利。
现在她长大了,后宫空虚让前朝蠢蠢欲动,贺临天一直提醒她,必须要选夫了,不然前朝不好控制了,女尊国强大起来,人的内心也对权利的掌控欲更加的强烈了,所以选夫势在必行的事。
这日早朝上在朝堂上一提出来,全部大臣都说女皇英明。
贺天翔心里笑了,看着她们那付贪婪的嘴脸,她心里一阵恶心。
“好了,从今年起,三年一选夫的规矩就恢复吧,退朝!”
“恭送陛下!”群朝的喊声比起以往真诚了许多。
李府,李王爷看着李云天道:“你去不去?”
李云天道:“不去,大哥已经去了秦国那边参军,生死不知。家里就我一个了,我还是招妇回来吧。”
“唉,也好,你弟弟死在宫里,我也不想你进宫,那你明日就招个回来?”
“不想现在招,爹,我感觉我的体质越来越差,总提不起劲。你有没有感觉?”
“嗯,这华国果然有古怪,看看这些新来的男人们,刚刚来时都力气很大,可是这才住了一个月呢,就比那好色的知府抢了二个回去,那色知府长的那付尊容啊,唉!幸好她还不敢得罪咱们,要不咱们去新都城吧,那里有咱们的府邸。”
“也好,这旧都,实在是太古怪了。明日咱们就走吧,这里东西就留着吧,只带贵重物品上路。”
“好。”
宫里,贺临天看着陛下又在练字了,便轻轻的退出了御书房。
她刚刚一出来,她的属下就来信说:“李王爷带着李郡王朝国都这里赶过来了。”
贺临天心里一喜,面上却无任何喜气。
“你派人速度去接,路上不可让他们受到委屈和伤害。”
“是,属下这就去。”
贺临天抬起头看了看御书房,她想进去和陛下求旨,又想着怕陛下不肯,又想着没和李云天说起,也怕李云天拒绝。
“临天,临天!”贺天翔叫道。
贺临天这才突然惊醒过来,立即进去。
贺天翔抬眼看着她满脸的恍惚,觉得她心里有事。
“你怎么了,可是有事。”
“我,属……属下,其实……”她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让贺天翔更加的觉得她有事瞒着她。
“说实话,到底怎么了?你知道朕不喜欢有人骗我。”
“是,陛下,刚刚得到消息李家过来这新国都了。”
“李家?那个李家?”
“李皇贵君的哥哥和父亲,他们举家搬迁过来了。”
贺天翔抿嘴笑着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就知道你心中有人,说给你赐婚,你都不要。原来是看中了他啊,那朕就下旨给你们赐婚。”
贺临天面上大喜,心里却不太喜,不知道自己这么自做主张,李云天会不会不高兴。但她还是要拿到那封圣旨。
“好,谢谢陛下!”
“你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朕却找不到!”
贺临天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陛下,皇夫会是你喜欢的。”
“是吗?他会和师公那样有才华有谋略,武艺高强对朕温柔体贴,又能帮朕处理朝政吗?”
“陛下,如果皇夫是这样的男子,属下建议您不要娶了。”
贺天翔一愣问道:“为何?”
“因为他将是非常危险之人,除非您不是女皇,男子对您而言,只要长的好看,懂一些诗词歌赋,对你温柔体贴即可。
要是他既聪明又有谋略,那他就会野心勃勃,权利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大的诱惑。
您是女皇,你只能选择你喜欢的贵君,但是皇夫关系着前朝,所以请陛下慎重。”
贺天翔沉默着,拿起桌子上的折子。
她轻轻的道:“为何我就不能选个自己喜欢的人呢?天道不公!”
贺临天抬头看着御书房那张龙椅道:“权利的巅峰,就是孤独终老。”
“虽然你说的很残忍,但这是实事。”贺天翔看了看皇夫的名单。
“你去帮我查查太尉府的大公子,户部尚书的嫡子,镇南大将军府的二公子。”
“是,陛下。”贺天翔转身看着她离开,又看看那张龙椅。
太傅也说过这龙椅是不好坐上去的,又累又没有自由。
天鹰山,天国的国都其实很简陋,就如同一个部落般,大部分都是树木做的房子,不太保暖。
子初正和四爷在一处窑洞来研究烧砖块。
山里能用的东西都用的差不多了,来天鹰山定居的老百姓,现在不分贫穷和富贵,只要入了天鹰山的老百姓,重新制作个人户贴。
印有天国天鹰山标志的才是天国的正式居民,受到军队来的保护。
军队听从书院的秦夫子号令,秦夫子不在就听天夫子号令,如果天夫子不在就听野鹤将军的号令。
相当于这个天国就是三个当家人,外面的人都传野鹤是秦夫子的侧夫,天夫子是正夫。
而那些从逃荒来的老百姓都在传现在全世界都给女尊国给吞并了,大家都要听女皇的号令。
可天鹰山的天国不同,他们不受女尊国管辖范围,而且还能有男子管束他们,不是女子。
秦夫子主要管理对外的事宜,对内都是天夫子和野鹤将军在管。
这些流言越传越过份,导致四爷看着子初就冷着脸,不说话。
子初有些好笑四爷的孩子气的行为,就因为那天刚刚出孝,结果运气不好,来了例假。结果四爷那个脸黑的啊。
啧啧啧,子初都不好意思对闲云说,因为闲云老问她四爷怎么了。
“爷,过来。”子初媚眼抛过去,四爷根本不接受。
瞪了她一眼,子初只好自己走过去,扯着他的衣襟,慢慢的退回床边。
“爷,你怎么那么小气啊?不过就几天不方便罢了,怎么就这么心急了?”
四爷心里怒吼道:“也不看看我憋了多久?啊?都二十一了吧,还没尝过自己福晋的味道,哼。”
子初见四爷还是黑着脸不说话,只能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乱摸一起,挑的的四爷声音越来越粗。
四爷涨红了脸色一把推倒了子初,压了上去。
“你个小妖精,到处勾引人,那外面现在都在流言说野鹤是你的侧夫,你怎么不出面说清楚?”
“爷……呲...轻点,你可...可说话……要,要讲证据……我,啊……我可没有那...嗯...啊……那意思。你别冤枉……冤枉我……”
“嗬……才……才不会呢,你个小妖精,那……那个幽冥……你,你别动,小心伤了你……
那个幽冥,你……你也要离他远点……听……听到没有?”
“啊……爷,你混蛋……你怎么还把幽冥也扯进来了。”
“你别抓我背,都破皮了。”
“谁让你那么大劲?还冤枉我?他们……他们都是两个爹爹留给……留给咱们的重要……重要财富……你,你小人之心……度...啊啊……度君子……之……之腹。”
四爷和子初在屋子里的大战,羞红了云淡的脸,她端着糕点离开了,过了会又回来守着不远处的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