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四爷带着村长和书记去了他家,将门打开,看到三个抱着人家东西的人。
村长一张老脸要吐血了,看着自己那小舅子满脸的贪婪,他真是要气疯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斜眼看了眼沈书记,咳嗽了也声说:“串子,你在干什么?放下,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不……不是,姐夫,你,这……哎呀不是啊,这…这地是我姐的陪嫁,这,这我姐说把地送给我的…再说了,这么肥的地,那么点小黄金那里够?姐……姐夫,你别被他们骗了,还有,这...这小子肯定是地主家的儿子,瞧瞧这衣服?这料子,他们居然还吃的起大白米和面粉。”
说着还故意看了四爷一眼,四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手里抱着,他在上海和苏州给子初买的内衣。
他的怒气是压了又压,沈书记也觉得这事态比较严重。
“这是什么样子?你们这是抢劫犯,是是枪毙的,还不放下,我送你们去地方上的解放军办事处。”
四爷挑了挑眉,说道:“听说北京这个月18日就成立公安局机构,专门整治这些小偷和抢劫犯的行为,不知道咱们镇上的公安局什么时候建起来。”
沈书记要听到公安局,心里一震,这,这怎么好?他的政绩可是会受影响的。
“这样吧小郝,你看这还二三天就过年了,这事咱们就不要去麻烦解放军他们了吧?
我让他们给你道歉,把东西都还给你,你看怎么样?”
四爷冷漠的说:“东西都不要了,全部都拿去烧了,然后你把我要的都给我,我把你们要的给你们,就这么简单。”
“不追究?”沈书记皱眉看了眼林串子,以他的意思他很想以这个事将这村里存在这种不好思想的人都清除干净。
毕竟他学过上面的文件精神,以后这新中国成立后,这存着想推翻共产主义的人还是会慢慢的露出来的,他要趁现在有这个机会就把他们给揪出来,这样他的政绩就少不了。
以后的前途也是无可限量的了,“林串子,人家小郝不追究你,可组织上是要追究你的行为的。走吧跟我走一趟吧。”
林串子吓的丢下手里的东西,拉着他姐夫的手就大喊起来:“我不去,不去。姐夫救我!”
另外两个发小,早吓的扔了手里的东西瘫坐在地上。
沈书记怒吼道:“不去?那为什么还敢做这个事?今天的事,组织上必须做严重处理,还是你想解放军插手将你们关去大牢里?”
林串子阴狠的看了四爷一眼,四爷并没有把他的眼神当一会事。
只是淡然的说道:“沈书记,林村长,现在就去给我开介绍信吧?我的档案也请转出来给我吧?我夫人还在镇上等我呢。”
村长深吸一口气,皱眉问:“你想好了?那新疆那边可比这边还要艰苦。”
“是,我想好了,多艰苦我也不怕。总比在这里被排斥的好。”
沈书记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里,那里是这样的?算了,算了给你转吧,我去拿章子。林串子跟我走。”
村长朝林串子点点头,又看了眼那两个坐在地上的人说:“好了,去吧,总比蹲监狱强,你们都去。”
沈书记就带着三个人去了村长办公的院子,四爷见人都走了,他放出一把蓝色火焰将地上的东西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然后将屋子里的东西有用的都收了起来,又喊了子初出来,说一会认她瞬移就好,就现在这屋子里躺回。
他收拾完就锁了门去找沈书记了,等拿着材料出来后直接去了镇上。
沈书记送他到村口,看着他一无反顾的走了,他心里有些讪讪的发涩。
等四爷买好了火车票后,去了拐角看不到的地方叫出了子初。
“初儿,火车明天中午的,咱们在镇上去歇一晚上吧?”
“好,你定的那里的?”
“北京的。现在四合院安置好了你,我在去新疆。”
“哦,那小燕子那里你和她说了吗?”
“嗯,让她先去北京了,正好她到时候可以接我们。”
“她没这么快吧?”
“嗯,允许她用一些手段。”
“嗯……那咱们去招待所吧。”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招待所,拿出介绍信和结婚证后就要了一间房间。
很破旧也很简陋,子初住不惯,四爷就陪她进了空间。
休息了一夜,四爷就抱着子初出了空间。
闻着发霉的空气,真不如空间里的空气新鲜。
等他们上了火车才稍稍放松一下,可能是因为火车线路才开通,很多人不习惯坐火车,外出还是喜欢坐长途汽车吧,火车上的人并不多。
“嗯,我觉得还是怕日本人丢导弹下来吧,那些年月老百姓都怕了,坐火车很没安全感,所以现在做火车的没有什么人了吧。”
四爷温柔体贴给她后背拿了一个靠垫出来让她坐着舒服一些。
“这个椅子太硬了,要是就这么坐几天,估计你腰要断了。
这个靠垫上我加了稳固阵法,应该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
“谢谢,爷,你真好!从没见你这么温柔体贴过。”
“怎么没有?”
“有是有,就是太含蓄了。”
四爷咳嗽了一声:“你想吃些什么?趁现在还未开车我去买。”
“没什么胃口,我想睡一会。”
“好吧。你先睡一会。”
四爷认真的看了下她的脸色,不是很好,难道那神石不起作用?
他摸出她胸口的神石,发现神石已经暗淡无光了。
四爷皱眉想到,怎么用的这么快?
难道这个只能用一天?他突然心里有些害怕起来。
他悄悄的给初儿输了一身神力,她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些。
他现在希望快点到北京,车子开动了,子初却睡的不醒人事了。
他担忧的紧紧的搂着子初,他们对面的大婶却捂嘴笑着说:“你媳妇怕是有了吧?瞧瞧这脸色?一看就是怀上了吧?”
四爷尴尬的点点头,“才,才二三个月。”
“那就对啦,肚子不显,证明营养不到位啊,这个年月想吃饱很难啊,大人要营养,孩子也要啊。
我告诉你啊,你回家拿红糖水煮鸡蛋给她吃,一天三顿,你看她脸色苍白,有带着蜡黄,很明显身子骨被拖狠了。
女人啊,就是对自己太狠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着给你们男人和孩子吃了。”
四爷见她摇摇头便趁机问道:“大婶,你看我媳妇胃口总是不好,吃不进去,怎么办?”
“这个啊,这个是我腌制的酸黄瓜条,最是下饭,你给她尝尝。
平时她睡的多,多熬些大米粥给她吃。”
四爷接过大婶递过来的一个玻璃瓶装的黑漆漆腌黄瓜。
从身边的袋子里其实从戒指里拿出来一小包精装面条,偷偷递过去。
“大婶这是我哥哥从上海寄给我的,我们现在就要回家了,回北京,就不用了,你拿回去煮着吃,味道很好的。”
大婶眉开眼笑的接过来不停的说:“这么客气干嘛?我那罐腌黄瓜也不知道那爱人喜欢不喜欢吃呢,她要是喜欢吃,我给你留个地址,你给我写信,我回去后在给你们做一些,你看怎么样?”
大婶也是不爱占人便宜的,现在这样无故接受一包这么精贵的面条,她心里过意不去。
除了瓶子贵点,那黄瓜自己种的呢,实在是不值这个价钱。
四爷笑着点点头,拿出笔纸,就问道:“大婶,你说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