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四爷微迷着眼睛,冷眸凝视前方说道:“你应该知道府里的规矩,或是,这些东西你拿回去?”
甄氏颤抖的手紧紧的抱了一下四爷,就慢慢的松开了。
四爷大步朝院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吩咐高无庸道:“找人看着她,让她安静一些,等江南的事情有结果了,再处置。”
高无庸立即点头应是。
四爷回到书房,就想时间差不多要去主院用餐了,今日中午福晋邀请他过去。
他心里很高兴,福晋对他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于是他先看了信,甄家想让甄氏做个侧福晋?这是一百万两银子?四爷冷笑起来,看来这信不是真的,真的还在甄氏手里吧。这个甄氏胆子真大。
他打开银票盒子把银票拿出看了看就放回去了,他就把银票带上准备给福晋当家用了。
快到主院,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不会是生病了吧?那一会吃完饭就先回书房,免得传给福晋了。
子初见四爷脸色发红,额头的汗出来了,以为他病了。
就急忙过去伸手一摸,哎呀这么烫手啊,就想着让小桃去请太医和准备去倒些水给四爷喝。
四爷神志还算清醒,但是体内的欲望却在福晋碰触他的时候发作了,本来没事的,只是发热,现在就是欲火冲天。
他一把拉住要收回的手,很粗暴的关了门,他眼前出现了甄氏的脸,他嫌恶心把子初拉到床边。
一把推到她押在床上,捏着她的脸说道:“贱人,居然敢下药,你甄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哼,你还是想和福晋比?你就是个婊子,你这么想男人,那爷就成全你。”
子初见四爷发疯的撕烂她的衣服,心里气死了,这个甄氏居然也敢下药,你即是下了为何不把四爷留住?让她来受这个苦?
子初拼命挣扎着,衣服都成了撕烂成条了,她嘴巴一被放松就喊道:“我是乌拉那拉氏子初,四爷,胤禛,我是你的福晋,福晋啊。四爷你醒醒……”
四爷耳朵听到福晋两个字,动作稍慢了点,他抬眼往上看去,他摇摇头看了看,是福晋,这是福晋,他这是怎么了?
突然他的记忆混乱了,他好像又看到了李氏的脸,李氏在他身下忍耐,她的背上全是血迹。
忽而有看到了宋氏的脸,接着又看到了福晋的脸。
他盯着福晋的脸不放,他使劲的摸着她的脸,不是假的,是真的。
于是他低下头就吻上子初的唇,他用蛮力压制了福晋,还不让她在出声。
小桃见到四爷进去了,还关了门,以为他有重要的事和福晋说,于是她就和荣嬷嬷说了,荣嬷嬷觉得不对劲。
去了福晋房间门口,就见高无庸朝她招手。
“四爷中春药了,是甄氏,福晋这次可能会受伤,我已经派人去请太医过来候着了。你先去烧热水吧。”
荣嬷嬷心里又喜又怒,这后院的女人又开始了?还不是福晋无聊想看戏,就放松对她们的监控。
这下好了,福晋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这两个冤家啊,也许这也是一件好事,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就闹了九年都没有在一起过,今日来了这么一下,福晋和四爷应该能和好了吧。
荣嬷嬷这样想着就又放心了一些,带着小桃去烧水。
屋子里,地上都是衣服,床上是翻滚的两具白皙的身体。
子初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随了四爷的意思,可这药性太强烈了,四爷会玩的花样不少啊,还好她练了这么多年的瑜伽不是白练的,各种极难完成的动作她都能被四爷摆布着。
只是时间太久了,她已经没力气,也没精神了。
她觉得自己这是自作自受,看什么戏?看自己的了?哎,陪了自己啊。
突然她又感觉到快感,四爷的嘴里一直喊着:“福晋,福晋,福晋……”
在一阵过后,子初就想着今日她要是死在这床上,四爷应该不会记错人了吧。
太医已经候到子时都过了,这四爷还没完事,这体力也太好了吧?他有些疑惑的看着高无庸。
高无庸尴尬的笑了笑。
荣嬷嬷也是开始着急了,这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春药?从中午到现在子时都过了,这还没完事?这是想要两个主子的命吗?
她马上去问高无庸:“到底甄氏下的什么药?这么折腾下去,福晋的小身子骨肯定受不了,受伤是小事,万一伤了根源,哼,我要你们好看?”
高无庸一听也开始着急起来,这,这可怎么办?
难道又和十多年前一样了?那四爷不得送他去辛者库了?他求救的看向太医,这个太医就是个当值的,现在过了子时,他就想回去了。
荣嬷嬷见他不说话便冷笑着说道:“如今都在一条船上,你想跑也跑不掉,不管是福晋或是四爷那个出事,咱们都活不成。”
那太医一听也急了,急忙说道:“你们进去一个人先分开中药者,然后把这曼陀罗粉让他吸一些,整理好了,我在进去。”
荣嬷嬷就道:“我去吧,反正我就是个嬷嬷。”
说完拿了药粉就进去了,满屋子里情欲糜烂之味,看着还纠缠的两个人,她走近一看发现福晋已经昏迷了,那四爷却还很精神。
她伸手去拉四爷,四爷双眼猩红的瞪过来,看着荣嬷嬷吓一跳,她不管那么多了,拿出药粉就洒在他脸上,很快,四爷就不能动了。
荣嬷嬷将他推下福晋的身体,发现他就只是上身下去了,这下身却还是连在一起的,看着福晋身上无一处是好的,她就狠死了那个甄氏。
她拿出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伸手进被子里帮四爷和福晋分开了。
她就喊高无庸进来给四爷先整理一下放在贵妃塌上。
她便让小桃打水进来给福晋先擦拭一下,先看太医怎么说吧。
她把窗户全都打开了,四爷见了冷风人也稍清醒了一些,他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他在福晋屋里。
他看了满屋的狼藉和闻了闻满屋还未散去的气味。
在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福晋,他心里后悔极了,怎么不早点处理了?这药也太厉害了,比宫里的还厉害,起先完全不知道中毒了,只是发热,无欲望,等碰触之后就会有幻像,能让你分不出是谁下的药,他记得他看到了李氏和宋氏,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他记忆中过药,最后没找到凶手就不了了之。
现在又出现了这种情况,他一定要撤查清楚。
还好这次他是和福晋在一起,没找其他女人解药性,不然他如何在和福晋重修旧好?
他体内的药性缓和了不少,但是感觉还想着要福晋。
太医看完了福晋后就说,禁房事三个月,拿了药粉让去泡澡。
四爷这边就复杂了一些,太医说这药应该是前明皇宫的药吧,无法解,所以现在要解除药性,要么再招人侍寝,最多一个时辰就能解了。
其次泡冷水就得二个时辰,还有可能得风寒。太医让高无庸决定怎么解。
高无庸为了四爷身体着想私下喊了李氏过来,他瞒着四爷呢,把四爷抬起了耳房。
四爷以为是让他在这边解药性,他一进了温暖的屋子,他这药性就压不住了。
就在他浑身发热,药性上来的时候,一双小手摸了上来,这是谁?
四爷已经又迷糊起来,他经不起这么碰触。
他拉过那只手的主人,翻身就压下去了。
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愣了一下,想看清楚人,可惜耳房太暗,而且她还没出声,这是想要龙种?哼?既然敢爬床,那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于是四爷不会再怜香惜玉,他的情只会给福晋,这些女人就是解个药性和玩意的,不用在乎她们的想法。
这次他觉得做的很畅快淋漓,不用顾忌太多,再加上他故意想让她发出声音。
于是他非常粗暴的肆掠在她的身上敏感处,那女子忍耐性很好啊,半拘呻吟声都没有。
高无庸这一等就是二个时辰,他不高兴的看着太医,不是说一个时辰吗?
太医没出声,四爷凭着毅力没有睡过去,喊了高无庸进来。
高无庸进来后,四爷让他点灯。
四爷紧紧的拉着那女子的手,那女子也已经昏迷了。
四爷这才放心下来,他低头一看,这,这是钮钴禄氏?怎么会是她?
高无庸一愣,他不是派人去请了李氏来的吗?怎么会是她?
高无庸立即抱了她出去,太医过来看了看四爷,四爷这下子身体和上次一样也空了,这次得休养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