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一定是在考验我’沈星岩的心中只能这样想着来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我陪你一起去,林昕肯定不会愿做一个灯泡的!”
沈星岩挠了挠头,终于想出了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计,他的如意算盘已经超过了单纯的桃子太多。
“可这样真的好吗?”面对沈星岩的招数,桃子也表现出了疑虑。
“没问题的!”
……
“喂喂喂,那个课题还做不做了啊?”
林昕倚在电脑前,由于对于课题实在操之过急,于是给杨昊致了一电。
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因为课题的事情惹怒导师到最后不予毕业的情况发生,所以导师安排的事情一定要放在最高位,不然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
“着什么急嘛,情人节之单身狗生存指南当然要情人节再做咯。”
电话这头,杨昊也同样在电脑桌前,坐着小板凳,玩着经典的魔兽游戏。
与林昕不同的是,杨昊的想法是能晚一天,则晚一天;他几乎不怕什么肄业的问题,因为他曾经有个电竞梦,那是不需要什么大学毕业证的。
“那你说话可要算数,不然万一被王梅导师再批评,有你好看的!”
“放心……”
杨昊手底下还在啪啦啪啦地敲着键盘,直接使用免提声接听的电话。
在他看来,这个林昕真是烦死了,好不容易有个闲暇的时间,还被她的电话所骚扰。
而林昕觉得他简直太不负责任了,事情都临头了居然还不去做,简直就是一拖延症晚期。
“嘟……嘟……嘟……”
电话终于挂断了,杨昊也松了一口气。
“臭婆娘,若不是武功没到位,我早就给你调教地服服帖帖了。”
他随口抱怨了一句,便继续拍打起了键盘来。
因为在现实生活中,自己的实力与林昕相差甚远,所以只能在游戏中找一找发泄的快感了。
“耶!”
很快,这局游戏获得了胜利,在庆祝游戏胜利的同时,杨昊也感到了深深的无聊。
究竟是现充生活还是虚拟人生更适合自己呢?谁心里都有答案,但有时候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杨昊起身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痛的感觉令他苦不堪言,还有些头晕目眩的。
“看来是游戏打太多了,是时候要运动一下了。”
他轻轻地走了几步,蹲在一旁,从床底下抽出了一支已经布满尘土杂毛的哑铃来,哑铃上清楚地标注着‘5kg’的重量。
“嚯……嚯……”
杨昊随意挥舞了几下子,感觉一腔热血涌上了心头,便放下了它。
“虽然今天什么都没做,但还是辛苦我自己了,去吃饭!”
……
“货拿来了吗?”
“钱带来了吗?”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男生寝室楼下,一场黑手党的交易正在悄然进行中。
戴着黑口罩的男人手里提着电脑包,但看包坍塌的样子,不像是装的电脑,而更像是什么散的重物;而另一边的男人则戴着面巾,还戴着连衣帽和防窥镜,从外面来看完全看不出真实的样子来,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同时裤兜鼓鼓的,看起来像是装满了东西。
“那可要先看到货才行。”
“来验货吧!”
黑口罩男将电脑包松开,丢在了地面上。
“讲究!”他的行为不禁令面巾男啧啧称奇。
面巾男低下腰去,拉开了电脑包的拉链,伸入手去摸索了起来。
“啊!有内鬼,停止交易!”
他刚刚摸了不久,就发现了端倪,这批粉的手感不对,粉的质感怎么会这么像是沙粒?
“不许动!”“双手举起来!”“双手举直,手面露出来!”
一支警察队伍顿时包围了整个宿舍楼入口,两人被抓现行。
……
“诶,你听说了吗?我听说昨天学生会主席哪个……”
“对,他买毒品诶!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还有几个社员今天都被陆续抓起来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啊,哪几个社员本就是田校长要他们回家反省的,但是却去主动自首了,感觉不对劲啊。”
食堂内,两个女生在疯狂地八卦着。
“你们在八什么呢,我来听听!”
杨昊随后坐到了她们的身边,因为是同学关系,所以并不会显得多么尴尬。
来到室外,终于舒服一些了,呼吸着冷空气,至少能令神志清醒。
“你没听说啊,昨天学生会的主席已经被警察抓走了!”
“因为什么啊?”
“贩毒啊,而且今天还有五个本来要回家反省的社员投案自首了!”
五个?杨昊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赶紧囫囵了几口饭,便离开了食堂。
“这么着急干嘛去啊?”
就连身后的女生,都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
“星岩,快点,出大事了,赶紧回来!”
一个急促的电话,将正在约会沈星岩召唤了回来。
杨昊站在自己的寝室门口,久久不敢进去。
没错,问题就出在了昨天的三个暖水壶中。
“怎么了?我可在约会呢!如果没有大事的话不要给我打电话。”
沈星岩极不情愿地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回来。
“重大事情,刑事案件!你在寝室里待着有没有感觉头晕乎乎的?”
“照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有点,不过出来就没事了,可能是袜子熏得吧。”
星岩挠了挠头,他觉得情况和杨昊说的似乎还真对上了。
“什么袜子,这暖水壶里的暖水有问题!而现在,那个能够清晰辨别的证据就在我们早晨拖地用的那个拖把上!”
“你没事吧?咋还证据?还拖把的?”
“总之你进去能够感受到头晕就对了!”
杨昊立刻跑向了水房中,如果一旦证据被销毁,那后果会很严重。
周六擦地的人是很少的,因此几乎每个拖把都在原位上安然无恙。
他低头挨个闻了一遍,直到有一个墩布闻了就有头晕的感觉,他便确定了目标。
“找到了!”杨昊将拖把举了出来,并以头朝上的方式放进了寝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