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希也有些感慨,“你的父亲,这么做怕是在害你啊……”
这句话纯粹就是一句感叹,却让场面一度静默。
“嗯,确实是这样的。”尤里道,“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了。”
“我可以帮你,也可以让你们相见,让你们永远的在一起,共赴轮回。但是,你真的舍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么?”怀玉叹息,问道。
“嗯。我愿意。”尤里道。
“好,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这段姻缘不被天地祝福,所以,你们必须共同经历百世的苦难。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么?”怀玉问道。
“那她呢?她也会痛苦么?”尤里问答。
“嗯。”怀玉点头,“这是相互的,怎么可能只惩罚一个。”
“可是她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如果可以,把痛苦都加注到我身上的,拜托了。”
“好,我知道了。”怀玉知道这件事是不可逆的,现在,只得等幽冥界的大门打开了。
“所以,你犯傻了呗!”卫咚不怕洛十七炸毛,直接一句话就说出来了。
“很好很好!”洛十七笑了,再次掐了个净身诀,“记住了,我不会再出手帮你了!”洛十七说是这么说,可是之后到底会不会出手,还是不能直接太过于肯定。
“主人,你还是站在我后面吧!”初九想要给洛十七挡攻击没错,可是……洛十七自己跑了!
洛十七不说话,而是把视线转移到了那个大石头上面。
真的太欠扁了!
她的攻击对它的爸爸无效,对付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落渊剑已经乖乖的待在洛十七的手里了,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格外的暴力,少儿不宜了!
因为不像刚刚那种情况那么赶,所以洛十七有把握可以打得过这个大石头。
大石头叫箱子“爸爸”不是白叫的,在实力方面还有异能方面,还是很不如那个箱子的。
看地上那些碎得不能再碎的石头块就是答案。
但是这个大石头还是没有消失,只有还有一点点的石头块,大石头就能自己慢慢的恢复。恢复的途径就是一直吞噬石头。
所以在洛十七眼里,这个大石头的生命力是很强的!但是如果把洛十七惹急了,想要让它消失也不是没有办法……
但是九洲封魔录并没有反应,虽然没有了预示功能,但提示是或者不是还是有办法的。
“不能打开,那要怎么办呢?烧?还是冰呢?”洛十七喃喃自语着,手下的箱子特别人性化的颤抖了几下,然后发出了一个难以描述的声音,反正是那种让洛十七一听,就背后被什么东西挠着的声音,让洛十七格外的想要让它闭嘴。
可是它说的内容还是很重要的……
洛十七只能忍着了。
只听箱子说道:“求求你不要把我解剖,我本来就长这个样子。我知道这个于恐山里面最最厉害的是什么东西,我带你们去拿……不要,呜呜呜,不要解剖我……”箱子又还是哭了起来,可能是看到了初九手里的寒剑又一次的出现在它的面前。
初九把剑尖直接指向了卫咚。
洛十七止住想要和卫咚打架的初九,真的没事,反正洛十七是个记仇的,有些事情啊,就得一件一件的记下来,以后慢慢讨回来!
卫咚收回本来还想蹂躏洛十七小脑袋的手,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不明智。这可是一个不逊色于楚沐年的小狐狸,还是不要把她惹太急咯……
“你想做什么?”卫咚看到洛十七突然没有预兆的走向于恐树,心脏突然漏跳了两拍,这颗树可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友善,不能乱搞啊!
洛十七才不理身后的那只苍蝇呢!只是现在洛十七有一件事没有搞懂——
于树的果实是让人死亡的,而恐树是解药,那么它们两颗树,若是变成结合……
世间万物讲究相生相克,而初九的剑天生就是拿来克这个箱子了。
当然,初九的剑用途肯定不止这些!
一把剑,连主人身死,只有灵魂的状态还是不离不弃,那么就说明这把剑已经有了自己的灵智。
“行,你带路。”洛十七还没有说话,卫咚就凑了过来,被斗篷包的严严实实的身体隐约传达出了跃跃欲试的气息。
箱子在前面又开始蹦蹦跳跳了起来,但是看背影已经没有那种欢快的感觉了。
因为洛十七没有让初九回去。所以……
箱子还是很怕的。
路边的风景很不错,但是洛十七缺没有欣赏的心情。
楚沐年说的妖魔,洛十七的一点点的思绪都没有!
洛十七很无奈,但是还是得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个于恐山,最重要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到了,就是这里,你看一下吧!”箱子停了下来,然后一动不动。
这是一颗年份特别久远的树,至于是什么树,读过《百草经》的洛十七表示……看不出来!
“这个是于恐山存在的意义,也就是于恐树。”箱子像是知道众人心里的疑惑,自动说道。
洛十七看着眼前的大树,说真的,她前世都没有见过怎么高大的树。只是,这么大的存在在这个地方,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
“因为它有结界呀!好树,好树!你一定要把它弄进九洲封魔录,我喜欢这种。”是录灵的声音,这还是第一次洛十七没有进去九洲封魔录,就能听到录灵的声音。
“不是,你怎么冒出来了,这可不符合逻辑!”洛十七用神识和录灵沟通,然而神色却没有半点改变,眼睛还在一直看着那个所谓的“于恐树”……
录灵傲娇的声音响起,道:“为什么我不能冒出来,我跟你说,这颗树可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好好把握吧!九洲封魔录也帮你了……”录灵的话带着郑重。
“那你倒是说说这颗树哪里不一样了,我好有得到它的动力呀!”洛十七没有动,还是在看着于恐树,一点都没有向前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