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炎冬的话,杜娇娇便是缓缓开口说道:“我刚才就说了,这些花言巧语我已经听腻了,你还是留着骗其他女孩子吧!”
“那这样吧,芯点我们先不谈一天多少,只要你在我身边你要什么功能芯片我都可以给你,你要多少能量我都可以提供给你修炼,当然芯点也一样,只要你开口我能给你的都给你!”
听到炎冬的话杜娇娇便是反问了一句:“你不觉得这样远超于一天一万芯点的价值吗?”
“我刚才就说了,是我欠你的太多了,娇娇你愿意留下来吗?”
“那就要看你以后对我的态度怎么样了,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要去夜家吗?”
“你跟我一起去吗?”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那你在这等我!”
听到炎冬的话,杜娇娇也没说什么,走到茶桌坐了下去,炎冬见状又走了过去,然后开口说道:“对了娇娇这些芯片虽然不多,但是有一部分也是有价无市的功能,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拿去用吧!”
听到炎冬的话杜娇娇看了炎冬一眼,随即接过炎冬手中的芯片然后开口说道:“谢了!”
“以后别跟我客气了,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炎冬话音一落便是转身转身朝门口处走了出去,炎冬刚走没多久,杜娇娇便是打开了房间的窗户,随即便是消失不见了。
……
刚一走到夜家大门口,一名执事便是对炎冬说道:“炎公子我家老爷请您先去客厅一趟!”
炎冬一听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暗想:自己来的时候只和夜灵潇说过,怎么夜霸天也会知道?
随即炎冬便是随口问了一句:“你家老爷?他怎么知道我要来?”
“这个小人不知,我这就带炎公子进去!”
炎冬的话刚说完夜灵潇便是从门口处走了出来,然后便是开口说道:“是我告诉他的,你退下吧,我带他进去。”
听到夜灵潇的话那名看门的执事应了一声便是退了回去,炎冬听到夜灵潇的话便是笑问了一句:“你不是不让我来你家提亲吗?怎么还跟令尊说了?”
“炎冬我看你找抽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废了!”
“那你说你爹要见我做什么?”
“反正跟我们两的事没关系,走吧赶紧进去,以后你要是再敢跟我提这事,我就彻底跟你绝交!”
听到夜灵潇的话,炎冬也没回答什么,夜灵潇一边走一边说道:“炎冬我告诉你,你一会要是敢跟我爹说出半个字,我就跟你没完!”
听到夜灵潇的话,炎冬便是看了夜灵潇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行,不提我保证不提,万一你爹要是提了呢?”
“他敢?”
听到夜灵潇的话炎冬便是反问了一句:“难道他还怕你不成?”
“你想多了,他是不会提这些事的,他要是敢提,可能他从今以后都看不到我了!”
听到夜灵潇的话,炎冬不免叹了一口冷气,随即开口问道:“那你爹找我做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呢?”
“我这不是觉得奇怪嘛!”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家客厅不是在那边吗,你带我往这边来做什么?”
“那边的客厅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难道我就不是客人吗?”
“事关紧要,所以不在正厅接待你,得去会议厅!”
听到夜灵潇的话,炎冬感觉又奇怪又神秘,两人也没走多久,便是走到了夜家的会议厅,炎冬还在门外便是看见了夜灵潇之父,夜霸天坐在了正对门的主座之上,左右两侧共坐了五名男子,左边坐了三名,右边坐了两名,炎冬与夜灵潇一进门一股酒香便是扑鼻而来,那酒香也让炎冬沉醉了一瞬间。
正当炎冬想知道香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时候,炎冬突然将目光看向了坐在最后面的一名男子身上。
那男子身着一身米灰色的长袍,披头散发,肤色麦黄,面庞消瘦,左手之上拿着一个酒葫芦。
当炎冬看向那男子之时,只见那男子脑袋往后一仰,耳边的头发瞬间垂于脑后,随即将手中的酒葫芦底朝天,然后往嘴里倒酒,此时屋内更是酒香浓郁。
夜灵潇也在此时跑到了夜霸天的身边,炎冬却是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炎冬一进门,就感觉气氛很不对劲,屋内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炎冬,也包括喝酒的那么男子,只是没有直视,用余光在炎冬身上打量着。
虽然在场的几个人炎冬也见过几个,但是屋内所有人看炎冬的眼神都很奇怪,让炎冬感觉很是尴尬,正当炎冬准备向几人行礼之时,那名喝酒的男子突然抬起头来,然后缓缓开口问道说道:“小兄弟感觉我这酒香吗?”
“前辈这酒确实很香!”
“接着!”话音一落那那男子便是把手中的酒葫芦朝炎冬丢去,炎冬刚欲伸手去接,那男子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剑,随后那男性的身体瞬间化为一道残影,随即出现在了炎冬的面前,剑尖直刺炎冬的喉咙,炎冬瞬间把腰往下一压,躲过了那那男子的一剑,与此同时伸出右手去接那个酒葫芦。
不过就在这时,那男子随手一挥,宽大的袍袖拂过炎冬的脸庞,那个酒葫芦瞬间被那男子接住了,那男子接住之后瞬间抬起头饮了一口,随即开口说道:“想喝就来抢吧!这酒可是有价无市的!”
话音一落,那男子便是便是将酒葫芦一抛,炎冬听到那男子的话也不免有些馋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酒潇给他灌过酒之后,他还真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而且还感觉很爽,这一次听到那男子说那酒有价无市,炎冬更想尝尝了。
当炎冬看到那酒葫芦开始往下落的时候,炎冬的身体一跃而起,随即一把抓住那给酒葫芦。
不过就在这时,那男子的剑瞬间朝炎冬的手腕挥去,眼看着就要砍到了炎冬的手,不过却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炎冬的身体往后一仰,随即一个后空翻避过了那一招。
当炎冬双脚着地只是,左脚瞬间抬起,鞋底正对于天花板,随即身体往下一压,然后张口嘴,把酒葫芦里的酒往自己嘴里灌。
而那男子的剑也在此时刺在来炎冬的鞋底板上,虽然炎冬的脚被刺中了,但是却没有刺伤炎冬,因为剑身已经弯了,很显然刺不穿炎冬的鞋底,更别说伤到炎冬了。
那男子见状也不觉得奇怪,随即将剑一收,然后再次朝炎冬的喉咙出刺去,炎冬一开始犹如未见,直到那男子的剑快要刺中他的时候,炎冬左手做了一个剪刀手,随即夹住那男子的剑,然后往旁边一折,那男子的剑尖直接断了。
那男子见状也是一惊,随即挥着手中的短剑朝炎冬那葫芦的右手砍去,炎冬见状身体一颤,随即便是转了九十度,当炎冬再次把一大口酒吞入腹中时,炎冬便是站起身来,然后将酒葫芦丟给了那男子,随即开口说道:“这酒果然是好酒!”
“要是喜欢喝,改天我再请你和一两!”
听到那男子的话,炎冬便是一脸无奈之色的开口说道:“一两?太少了吧!”
而那男子听到炎冬的话喝了一口酒,随即便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嫌少啊,那就一滴也不请您喝,臭小子差点全给我喝完了!”
那男子说完便是转身走到了进门右手边的最后那把椅子上做了下去,然后对着炎冬说道:“小子我给你让个坐!”
炎冬闻言便是拱手说道:“多谢前辈!”。
那男子听到炎冬的话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继续饮酒,不过就在炎冬想问夜霸天找自己有什么事的时候,突然一直毛笔从朝炎冬的眉心处飞逝而去。
虽然看起来只是一直毛笔,但是却给炎冬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炎冬急忙闪身避开,最后那只毛笔的笔头直接插在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