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与她关系不和的?”汤娴好奇的追问。
南宫浅没有正面回答汤娴的问题,只是吊儿郎当的回道:“从小到大,爷见得最多的就是女人,你们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我就能猜到你们在想什么。”
“瞧给你能耐的。”汤娴不屑的嗤了一声,扔给南宫浅一个白眼。
“都是同个爹生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汤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南宫浅没有听清汤娴的话,便好奇的追问:“你说什么?”
“你猜猜?”汤娴挑着眉反问。
南宫浅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回道:“我猜你是在想,我与四哥的性格差别为何这么大吧!”
“厉害啊!”汤娴觉得有些神奇,“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南宫浅还想再装装样子,却不想却被南宫凌给一语道破:“他懂唇语。”
“原来是这样。”汤娴了然的点头,被南宫凌这么一戳破,瞬间就觉得没什么神奇的了。
“你不是要去给奶奶打下手吗?”南宫凌催促道,“还不快去。”
“对吼,我差点儿忘了。”经南宫凌这么一提醒,汤娴才猛地想起来。
“小哥哥,那我就不招待你了。”汤娴察觉到南宫凌的醋意,故意对南宫浅笑道。
“来自南宫凌的负面情绪:+999!”
南宫凌的脸都已经黑的像块木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抢在南宫浅前面回道:“放心,我不会亏待他的。”
“你们可是亲兄弟,你亏待他也说不过去啊!”汤娴的心情大好,脸上的笑意也更明显一些。
“好了,我走了,你们慢慢聊。”汤娴扔下这句话,便一溜烟小跑着离开。
望着汤娴离开的背影,南宫浅笑道:“这姑娘倒是挺可爱的。”
南宫凌收回视线看向他,冷声道:“别打她主意。”
“看来,四哥是真的对这姑娘上心了啊!”南宫浅依旧在试探着南宫凌对汤娴的情感。
南宫凌没有再说话,他将目光移开,不打算再理会南宫浅。
可南宫浅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南宫凌,依旧追着他问:“那姑娘可知晓四哥的身份?”
“知晓又如何,不知晓又如何。”南宫凌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闻言,南宫浅却笑了:“听四哥这口气,她大概是知晓了吧!”
“这姑娘不简单啊,看起来不像是个普通的乡野村姑。”南宫浅说着,拍了拍南宫凌的肩膀,对他低声道,“四哥可要留个心眼,指不定这姑娘是太子安排的呢?”
听到这话,南宫凌的眉头微蹙,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与汤娴的相处来看,虽然她的很多行为无法让人理解,不过他能确定,她与太子那拨人是没有关系的。
“她不是。”理清了个中关系,南宫凌十分肯定的回道。
“若不是,自然是好的。”南宫浅像是回答南宫凌,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多时,谢婷明的晚饭便做好了,汤娴出来喊他们俩吃饭。
到了饭桌上,除了刘萱儿之外,其他人都围着饭桌坐下。
“萱儿呢?怎么还不出来吃饭。”谢婷明见刘萱儿不在,有些生气,“不知道咱们家今天有客人吗?让客人等着算怎么回事。”
汤红蕊从进了厨房开始,就一直在打量着南宫浅,看他那穿着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就知他绝不是普通的富家公子那么简单。
这会儿听到谢婷明的这番话,汤红蕊才回过神来,才发现刘萱儿竟然没有出来。
这么难得的一个,能够在富家公子面前露脸的机会,怎么能让刘萱儿错过呢?
心中这么想着,汤红蕊便一骨碌站起身:“我这就去喊她。”
“这丫头,千万不能惯着她。”一边说着,汤红蕊一边往外走。
没多久,汤红蕊就将刘萱儿给连拉带拽的带了过来。
刘萱儿一进厨房,就给了汤娴一个白眼,心中对她感到不满,也为她的系统贡献了不少的负面情绪。
“不知道家中来了客人呀,还用老娘去请你。”汤红蕊对刘萱儿骂骂咧咧的,见她木头一般杵在原地不动,更加动怒,出手就推了她一把。
“今日家中来了客人,就不等你吃饭了。”谢婷明简单解释了一下,就对汤红蕊和刘萱儿道,“你们俩赶紧过来坐下,别让客人看了笑话。”
“钱公子,咱们家有些简陋,这粗茶淡饭的,也不知道公子吃得可还习惯。”谢婷明见南宫浅很少动筷,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南宫浅正想答话,又被南宫凌给抢了先:“若是吃不惯就去别家。”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这番回答有些突兀,随后南宫凌又补充了一句:“钱公子千金之躯,若是吃不惯这些,可以回去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南宫浅笑着配合南宫凌道:“南宫兄言重了。”
“钱某虽出生在富贵人家,可却是个爹不疼的,”南宫浅半真半假的说着,“这些饭菜在钱某看来,已经是十分丰盛的了,怎么能算是粗茶淡饭呢!”
“钱公子抬举了。”汤娴忍不住回了一句,“粗茶淡饭怎么能与满汉全席相比呢?”
“来自南宫浅的负面情绪:+112!”
南宫浅看向汤娴,只是笑笑并未再接话。
“小娴丫头,你怎么能对客人这么说话呢!”汤红蕊插话道。
汤娴看向汤红蕊,微微笑着不说话。
“虽说你是神女,可是也不能用这口气对钱公子说话呀!”汤红蕊见汤娴不回话,心里暗喜,便又如此补充了一句。
“是,姑姑教训的是。”汤娴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竟破天荒的没有反驳汤红蕊。
闻言,汤红蕊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犯着嘀咕,也不知道汤娴又在谋划些什么。
“钱公子,你是何方人士?”汤红蕊不再理会汤娴,又将话题转到南宫浅的身上。
南宫浅不疾不徐的望向汤娴与南宫凌:“神女觉得钱某是何方人士?”
汤娴翻了一个白眼,没什么好气道:“我又不是算命的,哪里知道钱公子是何许人也。”
这南宫浅也确实够鸡贼的,竟然把问题扔给她了。